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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感觉有些痒,邢亮忍不住哼了一声。听到他这声轻微的低吟,男人像是被摁到了某个机关,立刻一把揽住了男孩的腰,结实的臂膀与他纤细的腰部线条竟是令人心悸的契合。张唯谨的唇缓缓扫过邢亮的脸颊、鼻尖和嘴角,最后带着浓重的呼吸覆上了他的薄唇。身边的空气仿佛在瞬间被夺走,邢亮呼吸一窒,差点喘不过气来,嘴唇紧紧抿着不知所措。察觉邢亮的紧张和生涩,张唯谨手臂用力将他抱紧,伸出舌尖在他的唇沿和鼻尖轻轻描摹啄吻,有意无意地干扰着他的鼻息,最后男孩终于因为缺氧而稍稍张开双唇,口腔立刻被男人灵巧如游鱼的舌头所占领。“嗯!”舌头被人轻轻吸住,邢亮先是吓了一跳,接着他感受到一阵温柔的爱`抚和吸`吮,似乎对方正在耐心地等待他跟上步伐。这个既满含宠爱又隐藏着挑`逗的举动立刻让男孩的体温不受控制地直线飙升,原本放在张唯谨身侧的双手也不知不觉地挪到他宽阔的背上,两人的身躯前所未有地紧紧贴在一起,再无一丝间隙。男人此刻脑子里什么也不想,一手揽腰一手轻轻托着邢亮的后脑,心无旁骛地吻着怀中的男孩,舌头一一抚过他口中的每一个角落,连齿缝都不肯放过。不止是经验少得可怜的邢亮,就连张唯谨自己也从未经历过如此激情的亲吻。邢亮年轻,又早对张唯谨情根深种,根本经不起一点撩拨,而张唯谨自妻子走后更是过着苦行僧似的的禁欲生活,在这样激烈的亲吻中两个人的身体都燃起了无法扑灭的火焰。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唯谨像是要吃掉他一般不停地变换着角度狂吻,邢亮觉得半边脸颊发木,可那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战栗从头顶不停地传向脊骨再散向四肢百骸,让他的腰都软了。担心这样下去自己也许会就此倒下去站不起来,邢亮有些畏惧地轻轻推了推张唯谨,这才发现双手居然也没了力气。男人感觉到他轻微的推拒,这才如梦初醒地勉强停下来。家里非常安静,一时间只有两人粗重而甜美的吐息声回响在彼此耳边。痴痴地望着怀中的邢亮绯红的脸颊,双眼迷蒙仿佛找不到焦点,男人无法克制地低头啄吻他的微肿的唇瓣,含在嘴里反复品尝。“张唯谨……”从未感受过这种身不由己的经验,邢亮轻喘一声,不得不忍住羞耻向男人低声求饶,声音发颤,“别再亲了,我站不稳……”说完这句话他觉得丢脸之极,匆匆将头埋在对方的脖颈间。话音刚落,邢亮只觉得腰间一紧,接着发现自己身体已经凌空,竟然是被张唯谨拦腰抱了起来。突然间失去平衡,邢亮小小地惊呼了一声,伸手圈住了男人的脖子。因为男孩天真直白的反应而感到一阵难以自持的狂喜,男人根本说不出话,只是紧紧抱着他大步走进卧室,接着又像安置什么宝贝似的轻轻将人放在大床上。“小亮。”张唯谨伸手抚摸邢亮的鬓角和脸颊,轻轻地唤了他一声,那一刻男人只觉得自己现在说的每一个字都在泄露心中最最深切的感情。“嗯?”邢亮睁大眼睛瞧着他,呼吸仍旧急促而清浅。“我……”还未想好如何开口,张唯谨已经听见屋外有钥匙开门的声音。他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吓了一跳,站起身来替邢亮拉好被子盖上,立刻出门查看。“咦,怎么你还没去上班?”张mama踅回来拿东西,却发现儿子仍旧在家,不经意地问了一句,接着又和他解释说刚才走得急,给你爸准备的小褥子和新毛巾都忘拿了。此刻见到母亲,张唯谨的内心不由得一阵纷乱,立刻对她说我这就走。张mama拿上东西拉着儿子一起匆匆出了门,张唯谨甚至来不及再和邢亮说上一句话。二十四晚上八点多,邢亮一边给张语恬喂鸡蛋羹,一边陪着她看电视。因为消化系统不太好,张语恬吃饭一向很不乖,家人一般是尽量让她少食多餐。小女娃看到电视上出现的卡通毛毛虫激动得哇哇大叫,她认为那是和亲戚送给她的蚕宝宝绒毛玩具相同的东西。邢亮耐心地跟她说那是不是蚕宝宝,是和它们长得很像的毛毛虫,还逗她说毛毛虫吃了蔬菜叶子就会长出翅膀变成蝴蝶,某些不爱吃蔬菜的宝宝就没机会做蝴蝶。张语恬见过蝴蝶,并且觉得很漂亮,听他这么一说立刻悠然神往,立刻宣布恬恬以后也要吃蔬菜叶子,争取早日长出翅膀来。将小调羹递到恬恬嘴边,邢亮的思绪不由自主地又飘到张唯谨身上。自男人中午去上班之后男孩一直在想他,以至于下午去幼儿园接恬恬的时候差点走错路,刚才蒸鸡蛋还把手给烫了。那不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深吻,却是两人之间第一次情不自禁地亲密接触。接下来的一整天邢亮的心像是发酵了似的冒着酸酸甜甜的泡泡。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想念那个人,他的温柔,他炙热浓烈的亲吻,还有他将自己抱在怀中的时候,那溢于言表的疼惜和怜爱……再想起这些,邢亮感到自己的耳朵又慢慢热了起来。“哥哥笨笨,恬恬吃完了!”见邢亮出神,小女娃调皮地在他耳边喊。男孩这才发现自己一直傻傻地举着那只小勺子。晚上张mama回来,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邢亮仍旧觉得有些失望——这表示张唯谨今天又得呆在医院不会回家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他。留在医院的张唯谨同样心神不宁。原本今天几个叔叔听说张敬安病重,自然义不容辞地要关照一下,都纷纷派出家里的儿子给张唯谨换班。反正张家小辈里哥们儿多,一人轮流照顾一天,起码一星期可以不带重样的,但是张唯谨却拒绝了。中午正当情浓之际突然被老妈糊里糊涂地叫走,如同在满腔的烈焰上兜头浇下一盆冰水,一开始张唯谨还觉得有些懊恼。母子俩还没走出小区,张mama突然淡淡的一句话,却让三十三岁的男人在大冬天里起了一身白毛汗。“刚才你和谁在屋里?邢亮去哪儿了?”听母亲这么一问,张唯谨猛地看了她一眼,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两个问题。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在细心的母亲面前他向来撒不了谎。张唯谨想起以前和哥哥在家里捣蛋,尽管两个人自以为在老妈下班回家之前已经将房间收拾得不留任何痕迹,但仍旧总会有那么一些蛛丝马迹让他们露馅。见他低头沉吟不肯回答,张mama眉头一蹙,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想起刚才儿子呼吸沉重声音粗戛,衣服也揉皱了,亮得过分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