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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君一言站在一个小山坡上面,萧瑟的寒风吹起了他的衣角,但是他却一直不为所动的站在原地,依旧保持着举高手。他的手上是显示只有一格信号的通讯器,通讯器在这个地方没什么信号,但是他现在如果说想要联系到非军队总部,那就必须要通过这个通讯器。“嘀嗒”通讯器一声轻轻的响动在黑暗中响起,声音很小,却能让君一言差点就跪地感激涕零了。资料终于传输成功了。君一言拿着通讯器回到营地,他看到守夜和巡逻归来的人都点点头,表示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就迅速的回到自己的帐篷。迫不及待的拿出通讯器,君一言咬着牙看他刚刚让君晏给他传输过来的资料,要不是外面的人他都不好联系,他也不会求到自己的弟弟身上,真是够丟人现眼的。君一言嫌弃的撇了撇嘴巴,然后打开资料,仔细的看了起来。刘自傲,小名刘疙瘩,二十七,军队总部高管的亲侄子……君一言将通讯器里面的关于刘疙瘩的个人信息删掉,然后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资料里面的刘疙瘩是他在最开始的时候接触的那个刘疙瘩,而现在这个动不动就喜欢拉帮结对,煽风点火的刘疙瘩……跟资料里面的刘疙瘩一点也不附和,或者换句话来说,这里的刘疙瘩已经不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刘疙瘩了。可是,原来的刘疙瘩到什么地方去了?君一言的手臂突然就起了一股鸡皮疙瘩,估计就在管事说刘疙瘩出去巡逻之后就开始变得不一样开始,刘疙瘩就已经不是刘疙瘩了。……这件事情有点棘手。君一言眯着眼睛,眼神里面不断闪烁着深思,刘疙瘩不是刘疙瘩,那十有八九就是虫族女王了,估计以前的那个刘疙瘩,已经死掉了。回去之后跟难向军区高管交代啊……君一言头疼的想着,即便现在查到了刘疙瘩的不对劲,他也不能现在就动手,打草惊蛇需要讲究分寸。毕竟,虫族女王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遇到,所以必须要选择一个万全之策才能动手,君一言如此想到。最重要的是,戚跃跟季景越不见了,要是戚跃跟季景越但凡有一个留在这里,他也不需要这么束手无策。君一言抿着唇站起来,他走到桌子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边喝一边想,他不相信季景越跟戚跃合手都能出事。所以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们很有可能被困起来了,至于被困在什么地方,君一言不知道,虽然魅海是他们三摩联邦的地盘,但这里环境很危险,且没有开发什么旅游行业,所以他也很少到这个地方。可是现在君一言很后悔了,如果给他重来一次的机会,他一定会建议吾父将魅海这个连动物都特么成精的鬼地方给造成高楼大厦,然后再开设一个野生猴展览馆。他就不信憋不死那群猴子。君一言现在只要一想到自己之前被那群猴子戏弄时出的狼狈,他就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跟猴子群来一场殊死搏斗。但实际情况却是,君一言喝了水之后,转身一边往床中央滚,一边拖鞋,被子一盖上就秒睡。这几天因为要忙着调查沼泽地的不同跟虫族女王的下落,他已经忙的脚不沾地,甚至连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会梦到跟虫族女王打架。他简直要魔怔了。至于,被好几方人同时思念的季景越和戚跃,此刻正刚刚遭受了爆炸的轰炸一一戚跃的异能是黑暗雷系,黑雾中包含的紫色闪电并不是黑雾进化的结果,而是闪电进化出了黑雾。SS级的高阶雷系异能者动用全身异能奋力一击的结果就是,不断朝着里面流着水滴的那条缝隙的山壁轰然倒塌。季景越跟戚跃被保护罩牢牢地护着,所以并没有涉及到。“咳咳咳咳咳咳……你走慢一点,我的胸大肌在咆哮,我的小心脏在哀嚎,我真的有点难受,你慢点行不行。”季景越被戚跃背着走了一段路之后,他看着前方依旧黑暗的洞口,不免有些胆战心惊的。“为什么我们走了这么久的路,还是没有走到尽头,就算没有尽头,最起码也出来第二条路吧,早知道刚刚就不让你炸这个方向的山壁了。”季景越生病了还是很不安分。戚跃被他说的有点烦,但还是忍着不耐烦,说:“你就不能闭上嘴巴安静一下吗。”“我不想闭上嘴巴,这里已经很危险了,不是,这里已经很安静了,我要是不说话,你也不肯跟我说话,我得多害怕呀。”季景越趴在戚跃的背上一边说,一边愉快的晃动着他的两条腿,表情很开心。戚跃:“……你休息一下吧。”季景越摇摇头,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说:“你不用担心,已经不是很烫了。”戚跃沉默了一下,说:“你用手摸我的脸。”季景越一脸莫名其妙的伸手去摸戚跃的脸,他有些好奇戚跃为什么要这样,但是却没有问,从第一军团启程开始,他就一直坚信戚跃这个人很聪明。至少只要有戚跃的存在,季景越就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你发烧加重了。”戚跃懊恼的想,自己为什么要为了跟季景越单独相处而把他也叫出来一一他猜测,如果不是步行了近三个小时的路程,然后又躺在阴冷潮湿的山洞中睡了一觉,估计季景越就不会生病可是季景越却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生病也有生病的好,至少他从离开那个封闭的山洞之后,他就一直没有用自己的脚触碰过地板了。真爽啊。季景越忍不住又晃了晃自己的脚,而一向很反感他做出吊儿郎当的举动的戚跃却第一次没有指责他,这让季景越更加开心了。戚跃抿着唇不说话,说:“你休息一下。”“不要。”季景越摇摇头,趴在戚跃的肩膀打瞌睡,他很累,但是一直坚持这不睡觉,“我陪你聊天。”戚跃懊恼的抬头看了一眼这个阴冷的狭长的通道,对季景越的情况感到很担忧,他们出来的时候都没有穿外套,所以现在也没有多余的衣服给季景越披着。季景越打了一个喷嚏,他懒洋洋的伸出手放在鼻子下面,说:“我的呼吸有点热,不过还好,我以前有一次病的比现在还要厉害,但所幸熬过来了,所以你不用担心我,这才哪到哪。”戚跃黑着脸,没好气的说:“你以前的身体素质能跟这个比?”季景越的反应迟钝了一点,闻言呆呆地怔住半响,说:“我是不是该庆幸我这一次生病的时候身边还有一个你,虽然这一次我失去了一个健硕的身体。”“你以前生病的时候只有自己?”理智告诉戚跃,季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