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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一动都是被人盯着的,他现在跟王后走的太近,那就是在脑袋上架着一把刀。即便以后王后跟王不会分开,那季阁老一辈子也只能是个触碰不到王宫核心的季阁老了!一个墙头草,怎么可能会有人再次信任他?而王后又怎么可能会真的信任一个从前一直效命王的人?季母满脸阴鸷发坐在椅子上,她在心底不断的告诉自己,她是季家主母,她不能慌张,她一旦慌张了,那就真的完蛋了。她的儿子还有大好的前程,她的女儿还没有出嫁,她的小儿子还没有长大,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局势这样发展!季母很快就冷静下来了,她捋了捋耳边的碎发,镇定道:“我待会出门,带着季画去看看长公主,你跟你父亲分析一下。”长公主?!季大哥抿着唇,他看出季母一点也不想动用长公主那条路,但是事到如今,他们还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季大哥站起来,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说:“母亲,季家这次能起死回生,这全部都应该是您的功劳。”正在焦虑的季母不由得一愣,抬眸望去,可季大哥已经离开了。嘴唇动了动,季母好半响说不出来话,最终她也只是苦笑,自言自语道:“要不是为了你们,我又何须如此……低声下气的去求她。”说起来,自从那件事之后,她已经很久没有跟她见过了,这一次见面,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111:不会袖手旁观*第一百一十一章到了第三天的时候,华子贺发烧了。季景越端着一个碗,站在华子贺的面前,说:“这药,你是喝还是不喝。”华子贺在心底嘀咕了,他怎么样也是一个病人啊,怎么,季景越见自己不喝药,他还能硬灌下去不成?谁知季景越是真的打着要把硬把汤药灌下去的打算,他见华子贺真的不跟自己合作,便蹲下去,一只手端着药,一只手掐住华子贺的下巴,猛地把药汤给灌下去。华子贺憋红了一张脸,委委屈屈的把药汤给咽下去了,咽完之后,他一只手指着季景越,说:“你是不是忘记了我现在还只是一个病人!”季景越理所当然的摇头,“我当然还记得你是一个病人,看,这个药草是我亲自采的,这个药汤也是我亲自熬的。”华子贺顿时就怒了,咆哮道,“既然知道我是病人,那你的手段就不能温柔一点!”季景越坐在华子贺的身边,没多久,一直绿毛鸟就跳上了他的小腹蹲着占窝,他说:“既然你还知道自己是病人,那就应该配合我对你的治疗,而不是像个女人一样唧唧歪歪的。”华子贺险些要被他理所当然的态度,以及那无所谓的语气给气得鼻子都歪了,气呼呼的说:“我要休息了,把毯子给我。”季景越啧啧两声,用手肘捅了一下华子贺,说:“大少爷,毛毯就在你头顶给你遮着太阳,你就不能自己顺手一拉吗?”华子贺翻白眼,果然看到自己的头顶上挂着熟悉的毛毯,顿时脸就挂不住了,嘟囔道:“我是病人。”哪有让病人干活的道理。季景越听他说这句“我是病人”都快听烦了,不耐烦的伸手一扯,就将挂在他脑袋上的那一小块毛毯给扯下来,随手盖在华子贺的身上。任劳任怨的常凛抱着一大堆柴火回来,见俩人靠在一起准备睡觉了,眼神一暗,说:“别睡了。起来吃点东西。”季景越睁开眼睛,两条大长腿交叉搭在一起,懒洋洋的说:“我忙着。你自己干吧。”华子贺打了一个哈欠,在毛毯的包裹下总算出点汗了,他烧了一个晚上了,要是再不出汗退烧,他就真的得放弃比赛,退出治病了。十个人,站在已经退赛了四个了,还有一个,要是再退赛一个人,那到时候即便季景越跟华子贺没有找到任务目标,那他们也能成功。不对。季景越不在比赛人员内,他不需要别人给他让位置。迷迷糊糊中,华子贺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忘记了季景越只是一个过来混塞的家伙。蛋壳左右瞥一眼,见季景越歪着脑袋似乎睡着了,立即张开翅膀,迈开两条小短腿,快速的朝着季景越的衣服上面爬。爬到肩膀的时候,季景越察觉到不对劲,睁开眼睛扫了一眼嘿咻嘿咻的爬衣服的蛋壳,没理会它,他总觉得这个鸟再怎么样也不可能翻了天,便放任它不管了。直到蛋壳成功的爬上季景越的脑袋上,蹲窝不走的时候,季景越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华子贺这一病,就一直病到了比赛的最后一天。季景越身娇rou贵一推就倒,再加上常凛也不舍得让好不容易找到的老大干重活,所以背华子贺的工作就落到了常凛道身上。季景越背着三个人的背包,哼哧哼哧的累的面红耳赤。明明三个背包加起来的重量还没有华子贺一半的体重,但季景越现在看起来就是比常凛还要累。蛋壳抖了抖身上的毛,爪子牢牢地抓住季景越的头发,“咕咕咕”的叫个不停,大眼睛亮竞的。季景越怒了,一巴掌甩到蹲在自己脑袋上的傻鸟身上,怒道:“你要是再叫,我就把你烤了,你信不信?”傻鸟蛋壳委委屈屈的“咕”了一声,继而颓废的趴下去,忧伤的看向周围。华子贺趴在常凛的背上,脑袋上顶着一块毛巾挡太阳,蔫蔫的说:“季景越,你别欺负你傻儿子了,多可怜啊。”季景越将三个背包丟在地上,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半死不活的说:“我们都走了好几天了,怎么还没有人被淘汰。”常凛闷声道:“能留下来的都是精英,强者中的强者。”所以,之前淘汰的那四个男人,要不是遇上比自己还要强的,要不就是刚好倒霉。季景越也明白这个道理,但还是忿忿的说:“太累了,休息一下吧。”华子贺从常凛身上下来,走到季景越的身边坐下,抱着一棵树直喘粗气,说:“我难受,给我喝点水。”季景越从包里掏出一个兽皮袋子,小心翼翼的解开,然后递给华子贺,啰啰嗦嘹:“这是今天最后一点水了,喝完就要等到明天早上了。”“他在发烧,没有水会死的。”常凛沉声道,他不在意华子贺的死活,他在意的是季景越他们现在每天的水源都是早上接的露水,本来喝水就很紧张了,现在华子贺生病发烧了,水当然是给他喝。可水就这么多,华子贺喝完了,季景越喝什么?常凛这两天看着华子贺的眼神都透着那么一丝诡异,眼底时不时闪过一丝幽光,仿佛在谋划着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