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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了手,去了各自的地方。林秋石去的地方是镇上一家破旧的杂货店,据说杂货店的老板儿子是个七岁的小男孩,他到那里,说明了来意之后老板的态度很抗拒。“我儿子现在不见陌生人。”老板说,“我不确定你能否保证他的安全。”林秋石很耐心的劝说:我理解的您的意思,但是您要知道,那东西越来越厉害了,如果不能早点发现它的巢xue将它消灭掉,可能下一个失踪的就是您的儿子。其他的孩子也被藏在家里,可他们还是不见了。老板看见这些字,态度略有松动。林秋石又劝说了好一会儿,老板终于同意了林秋石和他的儿子谈谈,但是不能谈太久。林秋石松了口气,进屋子后,看见一个小男孩坐在沙发上低着头玩游戏。林秋石上前用手机和他打了招呼。那小男孩看了他一眼,似乎不太愿意说话,林秋石问他的问题他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着,直到……林秋石提到了帽子。“帽子,你是说那顶黑色的礼帽吗?”小孩的表情出现了一丝的惊恐,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事,重重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我好像见过……”林秋石眼前一亮:你见过?小孩的眼神惊恐异常的移到了个楼梯的位置。按照老板的说法,这栋楼一共有两层,一层是用来卖杂货的,第二层则是家里人住的地方,男孩的房间就在第二层。“我见过……”那东西就挂在楼梯的拐角,小男孩浑身发抖,说的话也断断续续毫无逻辑,但林秋石好歹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小男孩说:十几天前他家楼上突然出现了一顶黑色的礼帽,大家都没觉得这礼帽有任何的不妥,就由着那礼帽放在楼上,没人去管。林秋石:礼帽就在楼上?可以带我去看看吗?小男孩犹豫片刻后点点头。林秋石和小男孩一起朝着楼梯走去,两人顺着楼梯一直往上,很快看到了二楼,和小男孩口中挂在二楼角落里的黑色礼帽。在看到礼帽的那一刻,林秋石突然觉得哪里不对,他顿住脚步,表情里充满了怀疑的味道:“你是说这帽子十几天前就在你家了?你……除了这帽子,就没有遇到别的怪事?”他并不相信那个瘦长鬼影会有这么好的耐心,在小男孩家里静静的等待十几天。小孩的脚步也停下了,他面无表情的转过头,看向林秋石。林秋石被他的表情吓了一跳,正欲说话,却看到小男孩歪了歪头,然后他的头就这样直直的掉落在了地上。即便是林秋石已经遇到过不少这样的场景,还是被这一幕吓的呼吸一窒,小孩掉下来的头咕噜噜一路滚到了楼下,林秋石再看那礼帽,却是看见那礼帽里面伸出了一只惨白的手臂。惨白的手越伸越长,仿佛在寻找什么似得,最终确定了林秋石的位置,奔着他就来了。林秋石转身狂奔差点就被那只手抓住,他冲到了楼下,看见那颗咕咚咚滚下台阶的头颅,正立在地上,正咧开嘴冲着他露出灿烂的笑容。林秋石:“……”妈的头都掉了还笑的那么开心,你是没脑子吗?!第58章第四个人林秋石冲到楼下,楼上那只从帽子里伸出来的惨白手臂也直接跟了下来。他见到此景,不敢再在屋子里做片刻停留,直接冲到了屋外。杂货店的老板见到林秋石慌乱的冲出来,脸上带上了些许的疑惑:“怎么跑的那么急,出什么事了?”林秋石重重的喘息,用手指了指里面。老板面色疑惑,想要过去看看,林秋石拿出手机打了几个字:你儿子真的是你儿子?老板见到这些字愣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林秋石决定实话实说:他的脑袋掉了。老板一看,立马转身就要进屋,林秋石想拦没拦住。但当老板打开门的后,林秋石居然看见刚才那个脑袋掉到了地上小孩,此时正坐在沙发上玩玩具——这和他刚进屋子时的画面一模一样。“到底出什么事了?”老板看到自己的儿子平安无恙,回头看向林秋石,疑惑更甚。林秋石看了看小孩,又看了看老板,摇摇头,最后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也不知道是他的错觉还是神经太过敏感,他总感觉那小孩的眼神几乎是贴在了他的背上,很是不甘的看着他离开。从杂货店离开后,林秋石又去了镇上其他几个有小孩的地方。期间遇到了别的队友,他们似乎对林秋石这个哑女没什么好感,连招呼都没打一个。只有一个看起来性格比较温和的姑娘和林秋石说了会儿话。“我们没看到孩子,那些孩子都被藏起来了。”姑娘名字好像是叫董天薇,“你别去了,没用的。”林秋石有点奇怪:藏起来是什么意思?董天薇说:“就是藏起来了啊,这个镇上的人都很封闭,如果孩子没了整个家庭都完了,而且镇上好像有规定不能离婚,只能带着愧疚熬一辈子。”林秋石听到这话愣了片刻,他想到了什么:不能离婚?董天薇:“对。”她道,“和你一起的那个人呢?他怎么不陪着你,你身体这么柔弱,万一遇到个什么事怎么办。”林秋石无视了董天薇的问题:有例外的吗?董天薇想了想:“没有吧?反正我去的那两家吵的都快翻天了都没离。”林秋石点点头对着董天薇道了谢,转身走了。董天薇看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倒是他身边的男伴奇怪道:“你和她说那么多做什么呢?”董天薇叹气:“能多活一个人不好吗?”男伴没有答话。林秋石这次的目标直奔之前曾经造访过的劳伦家。他到了那家,敲响门后,看见了劳伦的父亲,一个看起来脾气很糟糕浑身上下散发着酒气的中年男人。“有事么?”劳伦的父亲发问,态度很不善。林秋石:我想问问,您的女儿是什么时候失踪的?父亲没应话,有些烦躁:“寻人启事不是在广场挂着么?你不会过去看,要来问我?”林秋石:我只是想从您这了解更多的线索。他打完这话,忽的想起自己好像穿的是女装,便学着阮南烛故意做出楚楚可怜的模样,心想也不知道有没有用。谁知道这表情居然真的起了作用,劳伦的父亲神情松了些:“好像是两天前……”林秋石:她是在哪里失踪的呢?劳伦的父亲说:“家里吧。”林秋石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不确定:确定是在家里吗?劳伦的父亲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