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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自律。东方文明改变了联邦的ABO现状。”帝国经常丑化联邦,并且进行意识形态封锁,以至于奥兰德不太了解联邦的ABO状况。他接受的是帝国的教育——虽然他很反感帝国的意识形态教育方式。帝国的Omega是被隔离教学的,帝国一直向他们渗透服从帝国从而被分配给Alpha很光荣这一类的意识。而公民身份信息是Beta的奥兰德知道帝国给Alpha和Beta树立了怎样的Omega观:Omega是生育机能很强、可以繁衍出优秀后代的软弱小宝贝,他们需要解决发情期的配偶,以及关爱。帝国的法律不禁止爱情,但是几乎没人提到Omega的爱情。大概在帝国体制的特殊语境下,爱和婚姻的定义不是交叉关系。婚姻的定义强势入侵了和自由意志相关的爱,把爱强硬地规定为婚姻的必然内容——这是伪命题。Omega伴侣激励措施很有效,帝国的军事力量也很强大。“联邦的Beta是什么样的?”奥兰德说完补了一句:“还有Omega。”“只有到了克里斯多,我才知道联邦多么美好。联邦的人权比帝国平等——对BO来说都是。”普拉图拿手指划着玻璃瓶,“联邦的Omega很自由,违反Omega意志的Alpha强`jian犯会被植入监视系统,进行社区通报。比如你在玩手机,有一个强`jian犯走过来,离你两百米远你的手机就会向你发送震动警报。但是没人觉得Alpha会被强`jian。Alpha其实不是强者——大概因为Alpha以前太坏了,人们不再相信他们。”“是因为以前Alpha被赋予了过度自由。或许克里斯多地区并入联邦国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克里斯多的Alpha败类有点多。不,其实是败类有点多。”奥兰德想起来街边抽烟的Alpha,如果一个毫无防备Omega从他身边走过去——奥兰德不想想下去了,那让人觉得恶心。普拉图认同“过度的自由”这种评价,“很久之前联邦出现过一种Omega心理焦虑——西西弗斯焦虑,专业者称之为A-B二次性别殖民现象,指Omega将自己认同为Beta或者Alpha,否定自身的Omega属性和Omega属性的优点。这和那个时候人们过度肯定Alpha的集体无意识有关。根据资料显示,帝国没有出现西西弗斯焦虑,帝国的Omega身份认同度很高。”普拉图看着太阳底下的鸽子,被晃得戴上了墨镜。那是一副很细的金边墨镜,遮住了普拉图玻璃一般的眼睛,“这个现象有点像文化殖民论:我的祖母去过埃及,她说埃及有一种很奇怪的现象——从背影上,你可以看到一个美丽的金发女人,但看到她的脸,你会知道她不是白种人,她不认同自己本来的人种,尽力把自己改成了白种人的样子。这是软侵略。”奥兰德没有察觉到自己皱起了眉头。他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是一个伪装成Beta的帝国Omega。奥兰德一直以为自己是为了生存才这样做的,但是他的内心一直在拒绝自己的Omega属性,比如他把Omega和Beta的不同只归结为有无发情期,他在否认Omega的其他特点。西西弗斯,希腊神话里被宙斯惩罚在斜坡上推石头的国王,他把石头推到坡顶,石头滚落……西西弗斯日复一日、毫无成就的推着石头。就像是奥兰德,徒劳的把自己当成Beta,随着发情期每次到来,那块石头一次又一次掉到坡底,像他的心一样。“我不是Beta。”奥兰德的脑袋里“嗡——”的一响,“我并不是你所羡慕的Beta。”普拉图戴着墨镜,奥兰德并不知道镜片下那双眼睛里是什么样的神色。过了很久,也或许只过了几秒,普拉图笑了笑,“我喜欢的是奥兰德。奥兰德,我可以和你谈恋爱吗?”不是Beta奥兰德或者Omega奥兰德。普拉图总是知道奥兰德在想什么,就像普拉图请缪斯女神喝了下午茶,于是缪斯大方地把与奥兰德有关的灵感都送给普拉图了。第5章05.巴奈特奥兰德怀疑自己被人跟踪了。测试背后的人是不是在跟着自己,有一个很简单的办法——奥兰德走到了马路对面。改造区正在拆违章建筑,马路两边宽阔的人行道上几乎没有人。他身后的人跟了过来。他果然被跟踪了,在天还亮的时候,在回快餐店的路上。“你在下午说自己不是Beta,你是Omega?你是在向那个人求爱吗。”身后的人点燃一根烟问奥兰德,奥兰德转过身,想要先把他打趴下。但是转身之后奥兰德愣住了——街上的七八个人看起来是一伙的。“不是。”奥兰德立刻否认,他认识眼前为首的地痞,一个棕头发的Alpha,年纪不大,但看起来很欠揍,“巴奈特,好久不见。希望你可以早点和你的伙伴离开,不要让我动手。”“很可惜,是不是Omega不是你能决定的。你的胆子真大,我的小甜点。”巴奈特点了一根烟,附近的人围了过来。很好,他们没带武器。奥兰德抬脚踹翻几个围过来的人,不顾身上的伤口踹飞了一个Beta,从缺了口的人墙中飞奔出去,却被不知道什么时候绕过来的巴奈特拽住了胳膊。在被捉住之前奥兰德飞快地给了巴奈特一拳,被扭住的胳膊传来的疼意让他皱起眉头,“我脱臼了。”“脱臼?这算是轻松的。想到一会儿的事情,你打我的一拳我可以当做是情趣——别这样盯着我!”巴奈特扔了烟头,“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跑,是我故意让那个不禁打的Beta站在那儿的——他只是被临时抓过来的,你踹了他,他很疼。我得为他报仇。”他突然踹在奥兰德膝盖后面,奥兰德腿一软被人摁着跪在了地上。巴奈特使劲摁着奥兰德,不允许他抬头,那截冒着烟的烟头就在奥兰德鼻子底下,烟卷里加了薄荷爆珠,混在烟里又凉又辣。巴奈特戳着奥兰德的头顶轻声说:“本来以为你是Beta,我决定原谅上次你弄疼了我的事情。但是骗人不是好行为。你不在发情期吧,不过就算你是不会发情的Beta,我想使用你,你又能怎么样呢?”“我已经报警了,一键定位报警。”奥兰德压抑着自己想吐的冲动,“你等着坐牢吧。”巴奈特和听了笑话一样,他摸出奥兰德的手机,交给一个手下,然后拉开奥兰德连帽外套的后领,向他注射了什么东西,“公投之前报警和不报警一个样儿,你见过在街上被轮|jian的Omega吧,恶劣的液体从他们的白屁股里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