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磁性,就像是电流一样钻进耳朵,麻了柳溪一下,她忙辩解道,“我才没这样想呢。”岑墨嗯了一声,抱住她的肩,低声劝诱道:“是我不想你回去。”第71章柳溪并不是没猜到岑墨的心思。被邀请到男朋友家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偏偏是她父母不在家的时间,她不多想都难。但她并不想这么快让狗男人得到满足,“不行,我要回家。”岑墨伸手勾起她耳前的碎发,“一人睡觉不怕?”柳溪:“……”很久很久爬他床的时候,是这么和他说得,以为他没往心里去,没想到竟然记到现在。年少不知事,太荒唐太羞耻了。柳溪梗着脖子道:“我都这么大的人了,有什么好怕?”岑墨抚了抚她后脑勺,“要是半夜哭了怎么办?”柳溪垂下眼睑。车祸之后几年,她经常半夜会被噩梦吓醒,所以很怕一人睡觉,虽然没夸张到必须和人睡在一张床上,但自己一人面对空荡荡的房子,她还是心里发憷的,这两天她睡觉都不敢关客厅的灯。岑墨似安慰般地轻轻抚摸了两下她的头,没再继续逼她,起身道:“我去做饭了。”两人口味都很清淡,而柳溪偏爱喝汤,所以岑墨晚餐做了山药小排汤、清蒸鲈鱼与时蔬。柳溪不由赞叹,“你的厨艺进步好多。”岑墨最初的厨艺还是柳溪怕教得,他刚搬出大学宿舍那会,柳溪怕他一个人住生活不能自理,帮他洗衣做饭之余,还教他做了几道菜。不过他懒得花时间研究做菜,所以柳溪教得花样也非常单一,能解决基本温饱问题就行。岑墨:“比包饺子简单多了。”他也就昨晚看了下食谱就会了,没任何难度,不过柳溪的反应取悦到他,他拿起勺子给她盛了碗汤,“多喝点。”柳溪很给面子地吃了小半条鱼,又喝了半碗的汤,她往后一靠,摸了摸自己鼓起的小肚皮,“吃不下了,很久没吃这么饱了。”岑墨收拾碗筷,“你这么瘦,多吃点没事。”柳溪瞥了他眼,“你不懂,现在大家都喜欢瘦,你看那些明星……才多少斤啊。”岑墨面无表情应了声,“不懂。”他也不关心明星是胖是瘦,他就心疼柳溪太瘦,想她多吃点多长点rou。柳溪嘟囔着,“胖了会没人要的。”岑墨认真道:“我要。”柳溪唇角一斜,伸手搭在他肩上,“可是我要胖成个球,你就抱不动了啊。”岑墨:“我可以锻炼臂力。”柳溪笑了起来,“我才不要。”她说着,从他手里接过碗筷,“我去洗吧,饭后要运动才行。”岑墨还想说她真的不需要怕胖,但她高兴怎样就怎样吧。收拾完餐厅与厨房后,在柳溪的要求下,二人到小区散步,奈何已经入冬的夜晚太冷了,柳溪走了不到五分钟,脸被风刮得要冻住,立马拉着岑墨丢了个垃圾就折回了。岑墨把冻得直发抖的她抱到自己怀里,给她搓着小手取暖,“今晚这么冷,别回去了。”原本还心志坚定要回家去的柳溪,在外头被寒风吹得动摇了,想到这么冷的夜晚,要自己一人睡,又孤独又凄凉,她这回只犹豫了短暂的时间,就点头答应了下来,“好。”岑墨唇角勾起浅笑,柔声问道:“去泡个澡?”柳溪又点点头。只是客厅的卫生间是淋浴房,浴缸在岑墨的卧室里,如果要泡澡就只能在主卧卫生间里。岑墨怕她冻坏了,把客厅地暖开足,又先给她热了一壶茶暖身,这才去卧室给她放洗澡水。柳溪坐在客厅沙发上,捧着热乎乎的茶,一口一口地喝下肚子,身体逐渐暖了起来。过了一会,岑墨叫她进去了。他摸了摸她的手,看看有没热起来,交代道:“你慢慢泡,洗手池边的洗漱用品是新拿的,给你用。”柳溪应了声好,岑墨就出去了,顺带把门关上。许是因为怕她冷,岑墨把水温调高了不少,柳溪躺在氤氲缭绕的浴缸里,舒适得想要昏睡过去。她泡好后,重新换上衣服,想到一会就要上床睡觉,便没有再把岑墨那件毛衣再穿起来。她出来时,岑墨正在床上看书,她把毛衣放在椅背上,“我洗好了,先出去啦。”岑墨抬眸:“去哪?”柳溪奇怪地指了指外头,“不是隔壁房间?”岑墨下床走了过来,抱住她柔软的腰,将人带到怀里,“明知故问。”柳溪推他的胸膛,别开脸,“不要。”岑墨俯下身,贴着她耳朵说道:“床都替你暖好了。”柳溪的脸瞬间红得熟透了,“说什么呢!”没想到他这么正经的人居然也会说这样的话!岑墨笑了笑,低头亲住了她,“那就亲一会。”因为他这一句妥协,柳溪的心里防线松了。在他日益精湛的吻技下,柳溪很快就被吻得晕晕乎乎,什么时候被他抱进被窝里都不知道。他半压在她身上,温热的吻从嘴角游离到她脸蛋上,顺着下巴一寸寸落下,流连在她颈窝。柳溪呜呜咽咽地抱着他的头,也不知道是想推开他,还是抱紧他。直到领口敞开,岑墨骤然怔住,就好像有什么东西紧紧扼住了他的心脏。卧室暖黄的灯光照在眼前人的肌肤上,她的皮肤向来很好,光滑细腻,白皙晶莹,就像是上等的羊脂玉,然而在这样漂亮的肤色下,胸前却有着数道暗红色的疤痕。她从来没穿过低领的衣服,哪怕是再热的夏天,她的打扮也格外保守。岑墨以为她性格如此,却不想在她的锁骨下方就有道四五厘米的疤痕,而胸口的正中央,更是一条将近一厘米粗的疤痕吸引走了他所有注意力,以致于所有的旖-旎瞬间荡然无存。因为她皮肤的雪白,反而更衬得这些疤痕触目惊心,就好像是一件龟裂的漂亮瓷器,令人扼腕叹息。岑墨怔在那,半天不动,逐渐回笼意识的柳溪睁开了眼睛,发现对方的目光落在自己胸口,她的心被狠狠揪了下,害羞又慌乱地伸手拢紧衣领,“不要看。”她的声音惊醒了岑墨,他回过神来,哑声问道:“是手术留下的?”柳溪轻轻嗯了一声,不愿意多谈。岑墨皱起了眉头,指尖抵在她胸口那最大的疤痕上,心脏似被绞着疼,“给我看看。”柳溪吸了口气,“不要。”不想他说,也不想他看。没人愿意把伤疤露出别人看,何况是最深最丑陋的伤疤。岑墨垂下脑袋,轻轻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