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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活跃地发照片。看了给自己找气受,但他又忍不住想看,生怕自己错过了什么重要信息,毕竟她的朋友圈只有最近三天可见。结果每次都会看见她身边一堆莺莺燕燕,看得他头疼,但还勉强能沉住气,至少不会想去找柳溪麻烦。直到四月初,他看见了那辆桐城牌照的保时捷卡宴出现在了A市华逸集团园区门口,他一眼认出了那是郑宇涵的车。而后,岑墨亲眼目睹柳溪坐了那辆车里,他便彻底没法淡定了。他做了人生中最荒唐的一件事,就是把工作丢下,打了辆出租车追上那辆保时捷。他觉得自己疯了,像个变态。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抱歉来迟了,一边加班一边码字,总算赶出来了感谢在2020-12-1122:54:46 ̄2020-12-1223:42:1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美美20瓶;4153776515瓶;哲哲爱笑笑10瓶;44383619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46章郑宇涵来A市出差,柳溪与他约了周五晚上见面。对方又是亲自来接她,因为他说去的地方不太适合开车。柳溪看到那辆从桐城开来的保时捷,有点惊讶,这人多闲啊,出个差,把车都开到A市来了。不过这次开车的不是他,而是他的司机。郑宇涵坐在后座,穿着高定制的西装革履,戴着低调奢侈的腕表,比起上次那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又多了几分霸道总裁的气质。他朝柳溪微微一笑,“原来你在华逸上班。”柳溪与别人介绍自己工作,一般说的是OGO,而不是提华逸集团,即便华逸集团名头响当当,她觉得证明自己价值的不是靠一个集团的名头,她不需要这样的虚荣。对于郑宇涵知道华逸集团,也没什么好奇怪,毕竟是国内科技公司巨头,她以为郑宇涵是想夸赞她多有出息,没想他说起别的,“我认识华逸董事长,他儿子还是我兄弟,他们家是桐城的,你不知道吗?”柳溪眨眨眼,“不知道啊,我就一打工的,谁关心老板哪里人。”而且集团董事级别那么高,她见都没见过,更不会去关心了。郑宇涵说道:“等会我先去一个酒吧,我朋友开的,正好顺路把礼物送过去,如果你不愿意去的话,就在车里等我一会。”柳溪点点头,“行。”没想到车开到了她两周前来的那家酒吧。柳溪:“这酒吧我来过,你朋友是龙哥?”郑宇涵惊讶,“你认识?”柳溪便说起之前来的事,“龙哥是我同事的朋友。”原来世界这么小,看来这酒吧的老板人脉很广,难怪顾客非富即贵,这么想来,陈昊的身份可能也不一样。郑宇涵问道:“那一起?”柳溪想着反正都是认识的人,也没什么好避嫌的,就随着郑宇涵进去了。见了龙哥,送了礼,又被龙哥招呼着坐下喝酒。既然是捧场,郑宇涵也不好拒绝,就低声在柳溪耳边说道:“要不给个面子,喝一杯?”柳溪倒是无所谓。今晚的环境如那天一样,优雅安静,大家都围绕在小舞台周围一边喝酒,一边欣赏着钢琴演奏。柳溪与郑宇涵坐在一桌前,对方给了她一张菜单,“先吃点主食,不然喝酒伤胃。”柳溪嗯了一声,刚要伸手接过,忽然一道阴影投射下来,挡住了流转的灯光。柳溪抬起头,看见那人板着英俊斯文的脸,眼里滚着汹涌的光,胸膛剧烈起伏着,像是匆匆赶来的模样。柳溪一阵恼火,“你又跟踪我?”上次的事还没与他算账过,没想到他又来了。自己的生活好像一直在被他无时无刻监视着,这让柳溪感到非常愤怒,登时就拉下脸质问他。岑墨冷着脸,喘着气,“这是你能来的地方吗?还和一个男人来?”郑宇涵只觉得对方眼熟,一时没想起是谁,“这位是……?”柳溪面无表情地吐字:“岑墨。”郑宇涵:“哦,是前男友啊。”岑墨的眸光更冷了。柳溪纠正道,“前前男友。”察觉到对方不善的目光,岑墨觉得羞恼,但人已经站在这儿了,要回头更是没脸,他便直接上前拽住了柳溪的手腕,“和我回去。”柳溪大惊,人还没被他拉起,另一只手握住了岑墨的手腕。郑宇涵站了起来,目光平静又略带警告地看着岑墨说道:“既然是前……前男友,那就是她做什么都已经和你没关系了,如果你要纠缠的话,我只能叫保安。”他说这话时,他的司机也站了出来,用自己魁梧的身型将柳溪护在身后,“这位先生,请离开吧。”酒吧内原本环境安静,秩序井然,一下闹出这么大动静,顿时引来了旁边几桌的额目光。有人嘲讽了一句,“分手后还死缠烂打,真恶心。”接着有人附和。“就是,太不要脸了。”“有病吧。”……昏暗中,谁也看不清谁的脸,谁也不知道谁在说话,所以他们肆无忌惮地讽刺。这里没有人认识岑墨,不知道他背后的身份多风光,岑墨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路人,而人往往都偏袒女性弱者,即便他们不知道事情前因后果,也会对施暴者加以犀利的言语抨击。议论就像是拧开了水龙头似的,从最初一两句到四五句,到后来讽刺声越来越多,字字清晰落入当事人耳中。岑墨从未觉得如此难堪,根本就不是他们说的那样,他才不是死缠烂打,他没有病也没有疯,他只是担心柳溪安危,她就这样随随便便跟一个男人跑酒吧来,万一被迫害了怎么办?!这些人有什么资格对着不了解的事情评头论足,一向做什么问心无愧,不在乎他人评论的他,此时却被别人的言语刺激火冒三丈。岑墨绷着一张没表情的脸,汹涌的情绪却快要喷薄而出,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拽着柳溪的手死死不放,并且越抓越紧。柳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疼得她眉头紧锁,声音都变得可怜,“岑墨,你放手啊……”那边,郑宇涵见二人僵持不下,便给司机使了个眼色,司机二话不说,将手按在了岑墨的肩上,“先生,请你自重。”肩上的压迫感,让岑墨不甘心地松开了柳溪的手腕。很快,又来了两位保安站在司机身旁,郑宇涵打了个手势,让他们站一边。柳溪揉着发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