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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巴掌落在林宏图的肩头上,笑的十分痛快。这小公子,很是有意思啊,簪花节上,他可是看的清楚,将来,不得了啊。“西王子还有何事不妨直说。”放下茶杯,林霜语说的更是直接干脆。西扎特茶刚咽下去,这位县主,可是够直接,爽快,与他们大桑女子,不妨多让。“藏兵图可是真的!”他就想问问这个问题。林霜语和易九兮相似一笑,果然!不过对方够坦荡。同时点头。“多谢!没想到,这世上,真有此物,作为回馈,本皇子也告知二位一件事,此次前来,父皇交代一声,让我兄弟二人打探藏兵图的消息。”这下,林霜语和易九兮笑不出来了,双双看着对方,藏兵图,远在万里之外的大桑,也知道藏兵图?“至于我父皇如何知道藏兵图的消息,我也不得而知,可以肯定的是,消息是从大夏过去的,不然,父皇也不会让我兄弟二人到大夏打探。”“多谢!”易九兮拱手,这位大桑皇子,好大的心胸,想知道答案,便公平交换,这个朋友,值得交。他完全可以不说,说出来,不过是提醒他们一句,可能,藏兵图的事,并不止一两个人知晓,消息能传到大桑,便是一个方向。或者说,他是再提醒林霜语,当年紫家的事可能真是因为藏兵图。“哈哈,客气了,时候不早了,该启程了,才结识,没能与你们好好喝一顿酒,总有遗憾啊。”有些人,不必深交,却自有情义,哪怕数面之缘。“下次!”易九兮也有些感慨。“送送西皇子!”林霜语跟随一笑。“县主,在咱们大桑,男子若是不能给女人幸福,女人是可以另嫁的。”额“听着到是对女子颇为公道!”只是突然说这么句话的意思是?林霜语双眸一转,朝着易九兮看了一眼,这大桑皇子是说给这位听的吧。眉眼一笑,颇为开怀,这大千世界,果然有意思,“有机会,一定到大桑去看看。”都说,一国一风情啊!看着某女一脸神往的样子,易九兮当即脸黑,这西扎特,还是早些回大桑吧,幸好这大桑远隔万里,否则还真的盯着点。什么民风!胡闹!西扎特又是一笑,“届时一定带郡主喝最烈的酒,吃最香的rou!”边走边说,瞅着易九兮给了一个眼神,仿佛在说,王爷,难道你没自信给自己女人幸福?易九兮岂能示弱,回视过去,放心,绝不给旁人这样的机会。他的女人,不劳他人cao心,那什么酒啊rou啊的,免了,他家女人要吃也是吃他的rou!“大jiejie,这大桑的风情,和咱们大夏差这么远吗?”几人站在城楼门口,听着渐渐远去的马蹄声。“还有十里不同音呢,何况隔了这千山万水,等你再大些,便出去游学吧,看看这大好山河,各地风土人情,男儿多好啊,可山水万里行,看尽天下美景。”看着眼前空旷一片,林霜语忍不住笑着感叹,若有机会,跋山涉水,不问归期,不问红尘,何等快哉。可是想想就好了,刚才那大桑皇子还说,有人将藏兵图的消息,不远万里传到了异国他乡。林宏图看着远方,这一次,没有点头。大jiejie是想让他替她看看她口中的天下美景吗?易九兮静静看着身侧之人,这又是他未曾见过的一面,原来,她的心里,除了满腹算计,除了紫家林家,还装着万里山河。她的心,可以那么小,也可以这么大,终有一天,她的天下风景里,会有他。若是可以,陪她纵情山水想着摇了摇头,眼前一团乱麻尚未理清,想太远,何用?且把现在每一步走好,先把她的心愿了了,账算清了,人娶了好像,还有挺多事要忙活。“走吧!”林霜语点了点头,二房那边的事,应该处理的差不多了,不知,她给罗阁老的信能否起些作用,墨亦宏,你究竟有多大的本事,咱们走着瞧。“今日朝堂上,父皇发作了皇叔,将他的封地换到泰安!”“泰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上这是要敬告端亲王,终于有了一点动静,也就是说,这几日,皇上已经查明白了,墨亦宏逃脱了“皇叔之前的封地,是遥州。”遥州!还真巧啊,她到没去留意过属地的事,“遥州富庶,地广人多,泰安贫瘠,地广人却不多,且远在边陲端亲王会乐意?”这换封地,说是一个换字,却没那般简单。这等于是把一块金子换成了石头,最重要的是,太远了,做什么都不方便。“你熟悉地志?”“闲暇无事,看过。”当年,她还雄心万丈呢有谁家姑娘,闲暇时会看地志的,“皇叔并不知,那是藏兵图,八成是被人摆了一道。”“墨亦宏?”“总抛不开他的功劳,但应不止这次皇叔的事,若没有皇姑姑从中周旋,恐怕不是换封地这么简单。”“明白了,藏兵图除了墨亦宏,这京都城,还有人知晓,却一直按兵不动你早就有所怀疑?是状元宴之后?”林霜语反应很快,她身侧的林宏图安静听着,心惊rou跳,大jiejie和闲王,难道不该考虑一下他这个旁人吗?他好像听了很多不该听的,可是他们没让他回避便是放心他,他就该当做没听到。原来,大jiejie和闲王果然是相熟的,还有,大jiejie为何说起这些大人物,都是直呼其名林霜语是刻意不让林宏图回避的,祖父将里的木牌交给她,便是将林家暂时托付于她,她就的为林家看好门户,选好接班人,宏图,的试着承事了。到不是要他现在做什么,只要他学着承受,知道世事。见易九兮点头,林霜语心头略沉,“一只无形手”所以,他才那般干脆,在簪花节上把兵书给了她,让她交给皇帝。这一招,出其不意,的确是当下最好的一步棋,这只针对兵书的无形之手,就可暂时不去头疼,反正,兵书在皇帝手里,该头疼的是皇帝。当然,想要兵书的人也要头疼了,从她和闲王手里抢东西,总比在皇帝手中抢东西容易些。他这急中生智的一招,有些损。至于藏兵图给皇帝的自然是真的,可他们两都见过,皇帝即便拿了,暂时也是无用!“对了,本王前两天收到一份请柬。”“什么?”这不必跟她报备吧,演戏上瘾?“墨家小姐与林大人的喜宴,喜宴在墨家办,本王打听了下,不光本王,其他几个都有。”其他几个,是指其他几位皇子吧,耸了耸肩冷笑一声,“墨亦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