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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姐,那墨家那边,还需要做什么?”她很好奇,小姐当时送给墨家那姨娘的信究竟写了什么,竟真折腾点动静出来了。这丫头,办事利索没话说,唯独性子活泛活泼了些,也好,没事时候逗弄逗弄也不错。“什么也不必做,盯着就是,另外,二房那边最近可有动静?”捏着袖边抖动一下,继续前行。“没什么大动静,那二小姐自上次回门之后便没再回去,二房那位少爷也入职了,与墨家的婚期定在下月,二房太太忙着筹备婚事,哦对了,最近,二房太太好像在替允芝小姐议亲。”小姐让看着,那便事无巨细,都告诉小姐,现在知道,小姐怀疑二房太太当年在小姐娘生她的时候动了手脚,那更的盯着。“林允芝的婚事?哼!她到时算计的好,儿子刚踏上仕途,她便着急用庶女去给儿子铺路,议的都是哪几家?”“还真让小姐说着了,都是官门一共看了几家,有两家还是给人当妾。”大双一边说一边丫头。这当家主母让庶女当妾的事也不少,可绝对不是什么正经有根基的世家,若是二房没离林家,即便是庶出小姐,林家这门风也不会让姑娘嫁人为妾的。妾?林霜语冷哼一声,她自己女儿千方百计想要高攀,最后不如意,如今庶女的婚事上,那二太太怎么也不可能让林允芝嫁的好,但又的嫁的有利,可想而知,林允芝什么处境。那林允芝,见过的次数不多,印象也不算太好,她没那菩萨心肠去干涉二房的事,但是,不介意添乱。这几日,她思前想后,翻阅医典,大概猜测,当年她娘的症状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不过,她还需要时间验证一下,如果是二太太,那可真是本事了。其他暂且不说,却可肯定一点,从那葵婆婆口中得知,当年,三太太与她娘的矛盾,确实是与二太太有关。但是,她一直没找到证据,是二太太在中间挑拨,葵婆婆说,她提醒过娘,但是,娘心地太单纯,听了她的话,却并未对二太太多加提防。等簪花节之后,她是否该会一会二太太?“大jiejie!”林宏图突然出现,看样子,在这等了一会了,看到林霜语,几步就迎了过来,“大jiejie伤好了没?”“恩,今日没课啊。”“今日休息啊,大jiejie,是去祖母那?”娘说,这次给大jiejie做的新衣裳特别漂亮,他的去看看。知道还问,这小子,“通过初选了,知道簪花节要比些什么?”“知道,这几日,师弟仔细与我说过了,大jiejie,到时候,你拿个女魁,我拿男魁怎么样?”脸上挂着笑,满脸自信。魁首,这孩子够自信的,“好,你尽力便是。”这意思,她拿定了?大双有些站不稳,这姐弟两说的好不轻松,可知每年簪花节的魁首都是谁?姐弟两说说笑笑去往老太太那,到那时,其他几房都已经到了,有新衣裳新首饰,一个个脸上都挂着笑,很是热闹。宫中“簪花节的事,辛苦皇姐了。”长公主最近入宫有些勤快,难得今日皇帝偷得半日闲暇时光,便留了长公主用膳,皇帝兴致不错,用完膳让人摆了盘棋。“皇弟有命,皇姐怎敢不办,今年簪花姐可是热闹,听闻,大桑皇子来大夏了?皇帝邀请他参加簪花节?近日确实忙,所以对朝中许多事都没有注意,今日进宫才听了一句,大桑,她到是不太了解这大桑是个什么小国,所以,也只是随口一问。这大夏周围,散布着不少这样的小国,对大夏来说,都不足为据,大国自有大国之风,他国虽小,礼仪还是要周到。皇帝的心态也是差不多,“递了国书,说是早就听闻大夏地大物博,繁荣昌盛,慕名而至,游览了一番,朕安排礼部招待的,礼部说,那位大皇子叫西”“西扎特!”花行一旁微笑提醒一句。“对对,这些外邦人的名字,着实有些拗口,这位西扎特皇子说,他也听说了簪花节,想要去见识见识,另外还特意提到了那个林霜语。”皇帝说话间,拈着子,挑眉看了长公主一眼,续而低眉继续行棋。“哦?看来,那林家女子名声在外,外邦友人,既提了要求,是该下请,皇上,这次闲王簪花节点妃,您已有所属,只是,这次本宫的请函下了不少,前五可是不好进。”花行忍不住抬头看了长公主一眼,心里感慨,也就长公主能在皇上面前这般直言不讳,皇上的心思,即便猜透,一般人也不敢说出口的。“他能花这么多心思在那女子身上,若是个扶不起的,到是朕高看他了。”他要用这女子笼络人,总会让这女子出彩一些才能吸引人。不过,前几天的状元宴听说那女子也去了,而且还挺热闹的。“皇上,下棋这般三心二意,本宫可就不客气了。”长公主落下一字,笑容满面,没有与皇帝客套的意思。正因为这样,皇帝在长公主这,才会格外舒心,高处不胜寒,有时候,能有个人偶尔这么陪他说说话,下下棋,不忌惮他皇帝的身份,而这个人,最恰当不过的就是长公主。皇帝放下子,哈哈一笑,双手落在大腿上,看上去心情不错,可是接下来一句话,却让整个寝宫气氛徒然生变。“听说,状元宴,有人刺杀那林家女子,皇城之内,天子脚下,动用死士,皇姐以为,这林家女子能否进入前五?”一句话,长公主拈着棋子的手僵了下,难怪皇帝今日如此心不在焉,一盘棋,下的七零八碎,死士这皇亲国戚,谁府里没几个,知道是一回事,可是敢动又是另一回事,死士可不是家丁护院,主子一句话,便是这皇宫也能义无反顾杀进来的人。皇帝可以允许他们有,却也只能是在他允许的范围内。“谁!”长公主只说了一个字,将棋子放下,目光也变的严肃了几分。盯着皇帝,问的颇为认真。是哪个这般大胆,在这风和日丽的京都城,能动死士的都不是没脑子的,所以说,压根没打算瞒着皇帝,明目张胆为什么?“皇姐猜猜。”皇帝并不急,接过花行端上的茶抿了一口。皇帝今日留膳,原是为此,“皇上知道近日本宫劳心劳累,就别让本宫猜了,左右不就是那几个,皇上没动静,便是不打紧。”这京都城,只要还在皇帝控制的范围内,就都不是大事。皇帝在意的是,为什么这么大动静,去刺杀一个不起眼的林家女子,皇上在意的是,这其中的奥秘。或者说,有人在用着一场刺杀,有意让皇帝看到什么,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