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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时辰。屋内,静悄悄一片,良久之后,墨清凤双眼一睁,眸光一动,整个人便坐了起来,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扯动伤口,痛的脸色发白却尤不自知。“簪花节还有几天?”不是在想闲王的事吗?怎么突然问这个?环儿掐着指头算了下,“还有大约十一天。”“你昨夜说,这次簪花节,是月长公主主持?”“是奴婢还奇怪呢,按着惯例,今年应该咱们墨家主办,皇上是不是搞错了?”这簪花节,一向是几大家轮流承办,怎么突然给长公主下旨。长公主簪花节墨清凤总觉得,这里头有什么问题。“小姐,你脸色怎么这么白?”环儿一低头看过去,吓坏了,连忙上去扶着对方躺下。墨清凤却不以为然,抓着环儿的手,“扶我起来。”“不行,小姐,大夫说了,小姐的脚现在不能落地,的静养一段时间才能走路。”扭的都肿成那样了,小姐就不能爱惜自己一些吗?有什么事,等好些再说也不迟。“扶我起来,只到书桌前坐坐。”这一次,毋容置疑。环儿只好咬牙将人扶着,“小姐,你右脚千万别着地,靠着奴婢便是。”主仆二人,颇为艰难才走到书桌前,墨清凤示意环儿研磨,她的好好琢磨一下,他究竟在下一盘什么棋,而皇上又在下什么棋。“这几天,还有什么事?”“什么事”环儿想着让她家小姐静养,所以只捡了一些事说,并未面面俱到。想了下才回道:“别的到没什么大事,便是春闱皇榜的任职旨意下了,咱家新姑爷是正七品。”“状元郎呢?”“翰林院修撰,从六品,和以往没多大区别”所以,她也就没说。墨清凤闭上眼,提笔再睁眼时,在纸张上写了几个名字,没区别才是最大的区别,殿试那天,状元郎当众拒婚,事后,便传出状元郎的心上人是林霜语还有云家公子横插一脚,这些谣言转眼就被证实,皇上当日放榜没下旨,这会却突然下旨这里头,究竟有什么关系她总觉得,今年的簪花节,皇上要给闲王指的正妃已有人选,且和这些人都有关系。她一时屡不清楚,可是却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环儿,你让人再外头听着点动静,公主府上出去的人,都去了哪里,做什么去,都给我打听清楚。”公主府?怎么又扯到公主府上了,环儿越听越糊涂,不过乖乖应下。“小姐,环儿这就让人盯着去,您快去休息吧。”手都伤成这样了,幸好小姐两手都能行书。“不过摔了一跤,不必大惊小怪。”祖母说得对,她这一觉,的确是该长些教训,这是京都,自以为的天衣无缝,其实都是旁人眼里的一出戏。不管他在谋划什么,对她,当真是一点都不留情。也是,哪怕有一定点看重,那她要嫁的人,就不是建王了。“环儿,将建王送来的东西拿来。”搁笔,一时想不清,就等头脑清醒些再琢磨。小姐终于想明白了?环儿眉开眼笑,就是,那闲王如今,不过是个落魄王爷,哪值当小姐再为他费心神。建王将来才是小姐的夫君,小姐真应该多关注才是,只要小姐肯用点心,不愁将来宠爱不够。“小姐,这些都是贡品吧?”纵是见过不少好东西的环儿,打开盒子的一刹那,也忍不住惊的睁大眼。墨清凤瞟了一眼,伸手在盒子里翻了翻,到真是舍得,这些玩意,每一件拿出来都价值不菲,冷笑捏着一直玉镯,透着光看了看,成色也没话说,看罢往盒子中一扔,挥手让环儿扣上拿走。脸上,一丝留恋的意思都没有。世上,能用价值衡量的东西,都是有价的。她在建王心里,还挺值价可是,她墨清凤只能是无价之宝。“小姐”环儿无奈的将盒子扣上,看来,建王送的东西,并不合小姐的意,可是她看着,这些东西都是顶顶好的。“扶我休息。对了,这两天,小叔可曾出去过?”“并没,就长安出去过两次。”清简公子的事,多是长安办的,哪怕是去买一块糕点,都不假手旁人。所以,长安在府里下人中,算是颇为有脸的。“去做什么?”这个小叔,素来料事如神啊,他是否已经看清楚了这个局,而闲王,他不惜冒着被皇上盯上的危险也要拦下阮公主的马车。当真只是为了护着林霜语?若要她相信,闲王会为了一个女子而这般大动干戈,尤其是他现在的处境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信的。那是为什么呢?林霜语与他,究竟又有什么关系他总不会无缘无故这般做。“也没什么,就是去林家书院抄了个榜回来,小姐,你说好笑不好笑,这林家开书院,还整个入院考试,最后,才三十八个合格的,这啥书院果然是小门户当时弄那么大动静还以为”“等等,你说多少个?”这林家书院要通过考试才能就读的事她早就知晓,以为不过是一个噱头竟是真的?“三十八啊”环儿重复了句。“去考试的多少?”“好像说是两百多”墨清凤不再出声了,两百多取三十八,这都赶上春闱了录取的比例了,那这些被录取的,定然都是优生,林家这是另辟蹊径想要一鸣惊人?到是个好策略,忍的三两年,到时候“哼好算计,林家自己屋里的不出席,指着旁人家的学子为他们挣功名,到也舍得下本,什么书院,不过是圈养门生的另一种方式罢了。”“门生”墨清凤突然静止不动,脑中好像突然电闪雷鸣,她好像相通了某些关机。只是需要再次确定一下关注林家,关注林霜语的,墨家可不止一个,墨亦宏此刻正在书房内与人对弈,对方背光,看不清楚模样,从背影看,有些挺拔,一身衣袍显得有些宽大,头上发带高束。听声音倒是显得有些年轻,最少,比墨亦宏听着,年岁应小些。“相爷觉得,闲王可是下的这一步棋?”墨亦宏盯着棋盘,拈着棋字像是再思索棋路,“闲王心思自来难猜,这样,岂不是太过明显了些?”说完落字,将对方前路封杀。“也是,这般明显,的确有些不智,容易自断退路满盘皆输。”摇了摇头,从棋坛中拈了一枚字另辟江山。“这春希书院,且在留观吧,不急一时,若真是,皇上自会处理。”墨亦宏跟随落字,紧盯棋盘,心思却不知想到哪里,他们这样的人,似乎一心二用已是常态了。对方哈哈一笑,声音略带了几分探寻,“相爷似乎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