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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赌场,身後跟著他的三名贴身保镖。不再是一身雌雄莫辩的白色休閒装,他穿了一身纯男性化的深色衣服,再加上冷肃的表情,即使带著一张美艳的脸庞,也没有人会错认他男性的性别。几个大户室里已经坐满了人,出於某种原因,朴泰锡避开了岳邵他们所在的大户室。大户室里的大佬们都带著男伴或女伴,只有朴泰锡的身边没有人。有人问他:“朴社长一个人来的?要不要叫个人来陪著?”朴泰锡回道:“谢谢。不用了。我有带人,他今天有点累,我让他先休息了。”“呵呵,看不出朴社长还是个体贴的人。”人都到齐了,几人也不罗嗦,纷纷摆出自己的赌资,都在亿元以上,这才是真正的豪赌。天快亮,大户室里的大户们才打著哈欠从里面走出来。有一夜输光几亿赌金的,也有一夜赚了上亿金钱的。燕飞、焦柏舟和萧阳开场没多久就回房间睡觉去了,太刺激了,心脏受不了。岳邵、孙敬池和萧肖有输有赢,算下来有个千万的进账。作为主办方,他们并不是豪赌的主力。许谷川赢了八千万,扣掉岳邵他们抽取的赌税,剩下的钱他都准备存到萧阳的账户里。岳凌也小赚了一笔,没许谷川那麽多,就一千多万。他打算在帝都买一套别墅作为他和焦柏舟的爱巢。何开复和秦宁也玩了几把,不过他们和那些真正的大佬们没法比,也不是为了赌博才来这里的。都是小赢了後就退出了。去餐厅吃了点东西,朴泰锡回到房间。房间的大床上,一人还在沉沉地睡著。冲了澡,吹乾头发,他在床边坐下,伸手揉了揉对方的头发。那人睡死了,一点反应都没有。看了那人一会儿,朴泰锡掀开被子穿著睡衣上床。费了一夜的脑子,他也累了。上午又是快11点,卫文彬醒了。醒来就看到床上有一个人侧躺著面对他,卫文彬在倒抽气之气捂住自己的嘴。不是吧!他昨晚又跟人家那啥了?!身上赤裸,什麽都没穿。不过还好还好,腰没更酸,好像也没有做过的痕迹。再低头检查检查,不错不错,身上昨天的印记淡了许多,也没有新添加的,今天可以游泳了!轻轻地掀开被子下床,套上自己被丢在沙发上的衣服,卫文彬跟做贼一样蹑手蹑脚地往门口走。快走到门口,他又停了下来。扭头看向似乎很累的人,卫文彬抓抓脑袋,就这麽走了似乎不好吧。又蹑手蹑脚地返回吧台,卫文彬四处找找,然後拿出一个玻璃杯倒了一杯果汁,再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放在床头柜上。接著,他在便签纸上写道:“我先走了。起来喝一杯果汁对皮肤好。我白天应该在顶层甲板或者保龄球室。我又不记得昨晚有没有那个……你不要介意啊,我这两天好像有点迷糊。”把纸条压在杯子下,卫文彬想了想,又打电话叫了一份中餐。等到侍者送来之後,他把餐盘放在吧台上,这才离开。门关上的瞬间,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坐起来,他先拿过那张便签纸看了看,然後拿起杯子喝掉果汁,接著掀开被子下床,来到吧台。出了房间,卫文彬就冲回自己的房间换上了泳裤。吼吼吼!今天可以大胆地游泳了!屁股好像都没那麽痛了,真是天助他也!拿起客房电话,卫文彬打电话给焦柏舟。对方一接听,他就喊:“老焦,游泳去!”“啊,我还没睡醒呢。”“走啦走啦,太阳都晒屁股了!昨晚又纵欲过度了吧。”“滚!”焦柏舟挂了电话。撇撇嘴,卫文彬又给萧阳打电话。“喂。”小声。“萧阳,游泳去!”“许哥还在睡,我先不去了。”“你让许哥睡,你出来呗,不会是昨晚纵欲了吧。”“你去死!”萧阳挂了电话。吸吸鼻子,卫文彬给燕飞的房间打电话,电话直接是忙音状态。草!恨恨地挂了电话,卫文彬泪涌,早知道就多陪美女一会儿了。至於昨晚的人妖一事,他压根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23鲜币)彼时彼时:第一百二十九章保龄球室内,有那麽一群人不停地引来其他人的侧目以及攀谈。岳邵、孙敬池、萧肖、燕飞、焦柏舟、萧阳、许谷川、卫文彬、何开复和秦宁带著自己的临时女伴,一大帮子的人在那里欢笑连连地打保龄球。这是上船以来,他们第一次这麽聚在一起,只除了岳凌不在,谁叫他有任务在身呢。占了4个球道,一群人玩得不亦乐乎,特别是几个“年轻人”,更是玩得特别high,他们这次到船上的目的就是来high的。刚送走一拨前来攀谈的人,又有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富豪带著一位少年模样的男孩子走了过来。岳邵、孙敬池、许谷川和何开复迎了上去。萧肖是面瘫,这种应酬的事情只要两位哥哥在场,他都一律不管的。这样的套交情与燕飞他们无关,四个人照样在那里丢球。“Ye!全中!”卫文彬在原地比划了一个胜利的姿势,然後朝燕飞、焦柏舟和萧阳投去一抹挑衅的眼神。三个人恨得牙痒痒,燕飞拿起一个保龄球,准备让卫文彬知道什麽叫“不要太嚣张”。卫文彬的叫声引来了那位中年富豪的注意,他多看了卫文彬几眼,又和岳邵他们交谈了起来。秦宁看到了。在燕飞可惜的没有全中回来後,他凑到四人的跟前小声说:“你们四个离那个胖子远点,那家伙是有名的性虐狂。”“啊?!哪个胖子!”四个人立刻去看,然後一脸恶心的收回目光,卫文彬发挥自己臭嘴的天赋,说:“长得就是一副欠揍的青蛙脸,跟他在一起的那个人不会是他儿子吧?肯定是他老婆跟别人偷生的。”秦宁小声说:“他儿子可没这麽好看。那是他带来的男伴。那家伙就喜欢年轻的少年,还喜欢性虐,我们都知道的。但他很有钱,是泰国的大富豪。他不敢对你们怎麽样,不过离他远点。”“没天理。这样的人怎麽可以成为富豪?老天爷应该一道雷下来劈死他。”卫文彬带著几分同情地看向富豪身边的那位垂著眸的少年。对方正好抬眼,跟卫文彬的视线撞到了一起,卫文彬见他脸色有点苍白,想著他一定是被虐待过,更同情地朝对方友好地笑笑。那少年愣了下,又垂下了眼。“邵邵他们跟那家伙的关系如何?”燕飞问。秦宁说:“在这里的人除了我们几个以外,都只能称得上是利益合作者,谈不上好坏。老黑跟他接触的比较多。”燕飞瞧了那家伙几眼,拿起一个保龄球:“不理他,谅他也不敢来招惹我们。咱们继续。”正准备丢球,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