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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校园林荫道下独自行走的你,那时,你给人的感觉就是那么清冷,曾经我们就戏说过你这样的乖乖牌孩子一辈子怕就那么循规蹈矩地生活了,虽然谈论过你一两次,但都只是随口说说,几句话就结束了,并不真想和你有接触。”他笑了下,继续说:“但是你出色的学业轩然引起学校的瞩目,或许你不知道,你没来前,经济系的前三名一向是我们三个的囊中之物,但那次你却轻而易举地把我们三个挤了下去,夺得第一名。作为交换学生的你一下子引起全院关注,也是从那时你真正引起了我们的注意,并发誓要让你哭着向我们忏悔。”我突然有点哭笑不得,我所受的罪就只是因为我的第一名,只是因为他们幼稚的自大狂妄?原来一早他们就开始了他们的算计?可叹我居然一直被蒙在鼓里。“从那以后我们就开始关注你,发现你真的是独来独往到自闭的地步,不管对谁你都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那种天地崩于前的不动如常,那种月华般的优柔让我愈来愈关注你,同时,你也彻底激起了他们两个的兴趣,成为了我们的挑战,想要狠狠掀开你那清冷孤傲的面具,看看那清冷下究竟是什么。于是一天在酒吧里我们突然就谈到了那个赌约,我已经不记得是谁先提出来的,但既然要赌,我就自然不会输给他们,而这次是轮到我。”我眼皮狠狠一跳,紧紧握住了拳头,那种心痛愤怒的感觉盈满心头,无处发泄。“上次是我赢了,所以这次就由我出面,如果你——接受了我,那就是我赢,否则是我输。”“而你想到的方式就是用你的温柔来迷惑我?让我爱上你?我是男人啊!这你都无所谓?”我咬着牙切齿道。“风,逢场作戏对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无论男女,只要符合我们的标准,只要我们想,就都不成问题。”他苦笑着。逢场作戏?“我是人哪!你们居然这样玩弄别人的感情!”可笑的是我居然真的上钩了!愤怒中,我吼着居然真的冲上去揍了他一拳,正中他小腹。他闷哼一声,垂手捂着肚子后退一两步慢慢蹲了下去,半天没有动静。我知道这拳的力道有多猛,因为我自己的指节都在隐隐作痛。那是我极度愤怒时倾尽全力的一拳。看着蹲在地上的人影,我没有上去扶,也没有愧疚,有的依然是愤怒和冷笑。第十三章和解(2)“如果这样能让你稍微解气些,那你不妨再来几下。”闷闷的声音自下方传来,他抚着腹部缓缓站起来,放下了双手,抬头看着我,那么漂亮幽深的眼里有着我不懂的幽魅温润。“你以为我不敢?”我攒紧拳头,微微上前一步。他没有退却,还是那么直挺挺站着,仿佛就等我上去。“我希望你如此。”他说。落在我身上的目光静静的,温温的。我不由眯了眯眼,审视着他。哼!以为这样让我打顿就能让我xiele心头之恨?或者让你自己少些愧疚?还是希望我因此多些愧疚好抵消对你的愤恨?真是打得好算盘!你再度挖了坑,我却不一定要跳。我几度深呼吸,慢慢松了拳头,一动不动,距他一两步开外,冷冷和他对视。他又是涩然一笑,那笑容牵强得简直称不上是笑。“如果知道你会这么认真,如果在我真正认识你后,我绝对不会再参与到这个赌中去,我真的不想这么伤害你……”这是什么话?我冷哼一声。“难道聪明如你会不知道无论是谁,被这样对待都是不公平的吗?都会受到伤害的么?”我大怒,“什么叫不知道我这么认真?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把什么都当作玩吗?”面对我的质问,他只是微微摇了摇头,牵起一抹“就是如此”的淡笑。“风,就是你这么得不同,我才会对你有这样的负疚……”他的语气里是慢慢的涩意和一些我读不出的情绪,像是无奈,像是叹息。我却突然有点不知所谓,沉了脸。“你和我身边的人都不一样,我从来不想……我真的很抱歉……三年来我一直都在懊悔着……”他低垂的脑袋像耷拉着脑袋的小狗,看起来有点可怜兮兮,但我知道他这是自食恶果。“你总是一副无情冷漠、不近人情的样子,让人退避三舍,甚至以为你像骄傲的孔雀般孤芳自赏,睥睨一切——”他带着些怀念的语气说着,我却怔然无语,从来不知道在别人眼里我竟是这么形容的?我不过是懒得去理会别人而已……也许是有点那么孤傲,可孤芳自赏?睥睨一切?昏!“可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他笑了笑,抬眸看着我,眼底温情流动,直达我心底。这一句话说得真正是够震撼!那语调,那神态,无不带着深远的幽思与柔情,让我差点溺毙其中。但只是差点而已。我不动声色地调转视线,望向空茫广袤的夜空。“可我没想到你会不声不响地离开了美国,甚至连英国都没呆多久,就这样完全消失了……”“哼!难道我不走,还要等你来嘲笑我么?”我冷笑连连。“我——”被我云淡风清地刺了下,他顿时语塞,想要开口辩解什么,我却淡然地打断了他。“东方御,别忘了,那时我明白过来一切时,正是从你嘴里亲耳听到这么荒诞的事!你不会已经忘记当初是怎么向你那些同僚炫耀的吧!那种口气可不是像你现在说的那样有什么悔恨!要不要我再帮你温习一遍当时的情况?”第十三章和解(3)“别这样……”他狠狠一震后,脸色更显难看,有些急切道,“当时我血气方刚,年少轻狂,自然……”“如果你还是这么一径为自己开脱,那又何必非要找我谈呢?”我冷漠的语气再度打断了他的辩解,嘲讽地看着他说,“再用你的高压手段逼我投降不就结了?这你不是最擅长的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他明显又是一怔,脸色在昏黄的路灯下愈发扭曲难看起来,我却只有不断的冷笑。似乎是挣扎良久,他终于难以启齿般地说:“我承认一开始我的确毫无愧疚,这种游戏玩多了,我根本就没有感觉,大家也都知道是玩玩的。贵族间的游戏就是这样的,谁都心照不宣,各取所需而已,谁也不会认真,我们挑对象也是看人的,那种玩不来的我们基本不会去招惹,即使有些人会死缠不放,但最终也是靠另外的途径就可以解决的。”说到这里他停顿一下,似乎是自嘲般地笑了下,我却气得说不出话来。简直是败类!“只要让对方明晓利弊,聪明人都知道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