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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淮闻言有些僵硬,也不知该做什么反应,别别扭扭地跟男人进了那个拐角。叶成那家伙把手探进他的风衣,掀开了他的毛衣。纤细不盈一握的侧腰上,两道淤紫的檩子高高地肿着,上面破了皮,丝丝地渗着血。第74章我的债主有毒04┃有话说话别脱衣服叶成整个傻眼了,呆了半天,“你家这是什么扫帚?”方淮一个白眼翻出来,“怪扫帚??”叶成咽了口吐沫,“不怪扫帚,怪我。”他说着拧开药膏的盖子,轻轻地把药膏挤在了方淮的侧腰上,这药看着白花花软绵绵的很无害,刺激性却很强,一沾到方淮的伤,方淮没忍住嘶了一声,下意识往后一躲。叶成手抖了一下,抬头,“怎么了?很疼?”却只见方淮眉毛皱在一起,眼眶发红,上下睫毛都湿答答地粘在眼眶上,看得叶成一愣。方淮暗地里松开拧着自己后腰上一块rou的手,吸了下鼻子,声音软糯,“你这是什么鬼药?疼死了,比你爸打的还疼!”“啊?”叶成连忙把手垂下了,一个一八八的大个子,捏着一小管药膏,对着方淮白花花带着伤的侧腰手足无措。方淮在心里得意大笑,脸上却一点也看不出来,影帝的自我素养颇高,他轻轻嘶了口气,软绵绵地说道:“我不想上药了,疼。”叶成慌了,“那怎么行?你这出了血,要消炎的啊。”方淮哼了一声,“你光看见我这儿出了血,还多的是地方出血你看不见呢。”男人一懵,“你什么意思?”方淮突然一抬眼,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叶成,“跟我回家。”叶成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邪,一路上晕晕乎乎的就跟着这家伙上楼了。他跟在方淮的后头,上楼的时候落后几个台阶,目光刚好停留在了这小子的风衣下摆上。隔着一件松松垮垮的风衣看不见什么。但是莫名其妙的,昨天晚上的场景又浮现在眼前。黑咕隆咚的小区里,某人背过身去弯腰端地上的水盆,被水打湿了的睡裤就绷在屁股上,绷起一个圆润的弧度。叶成突然在心里想,这小子瘦是瘦,屁股上可没少长rou啊。方淮用钥匙拧开了房门,楚连山不在家,估计是出门借钱去了。亲戚朋友早就被借怕了,去借也是碰壁,方淮叹了口气,“进来吧,我爸不在。”叶成跟进门,“你家还有别的药吗?”“我找找吧。”方淮在抽屉里翻了半天,找了一瓶碘伏出来,还有两个月过期。他记得之前自己拍戏受伤的时候擦过这玩意,也能消毒,但是不怎么蜇得慌。他把药瓶往男人手里一塞,“上这个吧。”方淮走到自己房间,把窗帘一拉,几下就把外套和毛衣脱了个干净。楚怀没上过健身房,不过可贵在常年帮着家里的卖店上货送货,虽然精瘦,但也是有点肌rou的,不至于看着太穷。方淮回头看了一眼表情有些复杂的男人,两个大拇指插进裤腰里,开始往下脱。“哎?你干什么?”叶成大惊失色,竟然往后退了一步,后脑勺差点撞在门框上。方淮淡定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皱眉,“我屁股上腿上全是伤,不是你说的要给我上药吗?”叶成懵了两秒,“是……啊。”“那你上不上?”“我……”叶成脑子有点不转了,方淮这屋里暖气太足了,有点热。他下意识地解开了衬衫领口的一粒扣子,勉强定了定神,“上。”方淮哦了一声,穿着白花花的小内裤往床上一趴,“那就来吧。”叶成觉得自己不是太热了,而是脑子真的有毛病了。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像是拍皮球一样在胸口砰砰砰跳个没完,肾上腺素急剧分泌,脑子里甚至有耳鸣声,尖锐到眩晕。他咽了口吐沫,往前走了两步,摸索着方淮的床挨着床边坐下。这床不大,男人一坐下,手边就是方淮的屁股。他看了一眼,感觉像是被烫到一样,赶忙挪开视线。定了定神又看过去,整个人燥热到不像话。叶伟下手确实不轻,方淮手臂上,腰上腿上,屁股侧面,凡是他能抽到的地方全都被照顾到了,到处都是鲜艳的檩子,不少都渗着血。按理来说屁股上应该是rou最厚的地方,可大概也是这小子身上rou最嫩的地方,隔着一条薄薄的内裤,叶成好像都能看见里面鼓起来的檩子。好在牛仔裤厚,屁股上的伤没出血,就是肿了起来,还在内裤外面露了一条边,男人看了说不出是亢奋多还是心疼多,一颗心像是被火烤又像是被油泼,百般滋味。“兄弟,你在发什么愣?”“哦!”叶成连忙旋开碘伏的盖子,把棕色的液体倒在脱脂棉上,小心翼翼地去沾那些伤。这具年轻的白花花的身体就在他小心翼翼的动作下时不时轻颤,叶成感觉自己渐渐冷静了下来,心里没有那么火热,但却更加心疼了。他在这家伙这个年纪里在干什么?模范学生,考上了顶好的大学,父母为他摆了好几桌酒席,亲戚朋友全都来道喜。别说被陌生人莫名其妙抽一顿,就是被人抢白几句,父母都要撂下脸色去讨说法的。而这家伙,岁数小人也瘦小,亲妈吃不了苦跑了,小舅欠下一屁股债赖在头上,他爸一看也没什么主意,他考上重点却都没法上学,还要还债。叶成上药的手忽然抖了一下,一个劲没把握好,方淮嗷了一声,“兄弟,能不能轻点?”叶成吓了一跳,“能,能。”手下的动作更轻了几分。碘伏把暴露在外面的地方都照顾了一遍,叶成一抬眼,忽然看见方淮后腰上有一块鲜艳的伤,问道:“你这后腰上被谁掐了?”“啊?”方淮反应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是刚才在楼下为了挤眼泪自己偷偷拧的,当即撒谎道:“我妈掐的。”“你妈不是跑了吗?”“昨天跑的,前天掐的。”“……哦。”男人半信半疑地又看了一眼那处伤,红通通带点紫。如果掐了三天,皮下出血被渐渐冲淡,不应该是青的吗?叶成想问又把话咽了,明知道没什么用,还是又在棉花上倒了一些碘伏出来,也给那里擦了一遍。方淮哼唧着,趴在床上舒舒服服地让男人伺候着上完了药。他前思后想决定做人还是不能太不要脸了,于是忍着没让叶成脱他内裤把里面的伤也照顾到。他从床上爬起来,动作缓慢地把衣服裤子一件一件穿回来,瞥眼看了一眼男人红透的耳根,忍住笑意,面无表情地说道:“药上完了,你走吧。”“啊?走?”“对啊,不然呢?”叶成顿了两下,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