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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容谨,即便沈聿之复活过来,他也不可能回应你,而你,很有可能在承载了足够多的阳气又被复生蛊强制吸取生气之后,一点一点地流尽鲜血,而这个过程之中,复生蛊会一直如同火烙一样一直炙烤着你的经脉五脏!令你痛到生不如死!最后被复生蛊吸成人干!而你用尽生命去保护的沈聿之,他根本没机会去了解你为他做过什么!”容谨有些颤抖,但目光依旧坚定:“你不用再劝我了,我的性命与姓名都是师兄给的,一生夙愿也不过是看着师兄,跟随着师兄。宋子谦,等你有了挚爱之人你就会明白了,如果可以,替师兄死一千次、一万次,我也愿意。”“我怎么不明白?”宋子谦眼眸里满是血丝,“如若早知我挚爱之人为了另一个人能从容赴死,我不会让他离开药王谷半步。”“你说……什么?”容谨一惊,抬头看着宋子谦难看到极点的脸色,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宋子谦竟对他抱有这样的心思,或者说他压根就——没留意过除了沈聿之以外的人。“容谨你啊……眼里从来都只有沈聿之一个人,从前是,就连他死了也依旧是这样。”宋子谦抱住容谨,哽咽道:“你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怎么忍心让那些畜牲这么对你,我以为你会退缩的,我以为你回来后会慢慢看到我了……可是现在……容谨,你不会放弃继续饲养复生蛊了,是不是?”容谨张了张口,随即无奈地道:“对不起。”“你不用说对不起……”宋子谦抱住容谨的肩头慢慢用力,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怀里永远不分开:“复生蛊所需的阳气之地:修罗谷、中州剑宗、刑天谷地你已经去了两处,而第四处则是药王谷……而现在药王谷修为最强的人,是我。”感受到怀中的人身体腾地僵硬,宋子谦靠近容谨的耳畔,温热的呼吸喷洒到容谨的耳朵和脖颈,近得几乎像是要满含宠溺地亲吻对方一样,然而他的语气却十分冷漠地说道:“既然你这么想让他复活,那么,我成全你。”作家想说的话嗯前几天去出差了,捡起被遗忘的剧情君下章继续羞耻PLAY5.汁液横流(上)(慎入)“宋子谦?”容谨道:“你什么意思?”宋子谦微微起身凝视着容谨的眼睛,在容谨即将表露出抗拒的动作之前,叹了口气,而后解下自己身上的腰带,将他贴到容谨的眼睛上。“我不想让你尴尬和痛苦,容谨。既然这是你选择的路,那么……”宋子谦极其温柔地将腰带束于容谨的脑后,彻底遮住了容谨的双眼:“那么,我只能选择陪你走到底。”“为什么?”容谨心下一震,被宋子谦的情意所震慑,俄而道:“师弟,你值得和一良人两心相悦,又何苦这样帮我。”“我只是……”宋子谦苦笑了下,顿了顿,继而道:“我只是舍不得让你一个人,复生蛊越到后期发作会越频繁,你会越来越痛苦,哪怕你再怎么坚强再怎么坚定,这个时候,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容谨沉默,而后只是重复地说了一句:“对不起。”宋子谦垂下眼眸,低声说道:“我只是想陪伴着你。”……我只是想着,站在师兄身侧陪伴着他足够了。……容谨愣住了,俄而心口弥漫出酸涩地刺痛感,何曾想过,他与宋子谦,一个性格淡漠冰冷精于计算,一个性情温敛随和逍遥洒脱,而在面对心中所爱,竟表现得这般得相像。而就在容谨怔楞之时,突然感觉一阵清凉,原来宋子谦已经将他的衣衫尽数剥下,容谨因为双眼不能视物而有些紧张,然宋子谦马上发现了他的不安,轻轻吻了吻容谨的额头,温声细语道:“你放轻松,我不会伤害你的。”俄而容谨听到宋子谦打开了什么罐盖之类,便摸索着抓住对方的手问道:“你在做什么。”“我不想你太痛苦,哪怕你身为男子,但纯阴之体的体质本就太过脆弱。”宋子谦将打开的小罐里的蜜状透明的半湿润的固体用手指挖出一大坨,“我要给你提前抹上合欢露,这样你会很舒服的,不要怕。”“合欢露不是那魔道合欢宗有置幻作用的催yin药?不……宋子谦我不想试!”容谨大惊,用手推拒着宋子谦。“不行。”宋子谦沉下脸:“那两个畜生肯定让你受伤了,我怕我控制不了自己,你会雪上加霜。”说罢不理会容谨的抵触抗拒,将那沾满了合欢露的手指慢慢地送入容谨的xue里。温热的手指配合着冰凉滑腻的合欢露使得紧致的密处并未过分排斥宋子谦的进入,宋子谦静静地等候片刻,才轻轻旋转手指,将手指上的合欢露细细地涂抹到容谨柔软敏感的肠壁周遭,仔细得连肠壁内的每一层褶皱也不曾放过。“呃……”感受到宋子谦那修长的手指不停地在自己的肠壁内侧揉捏旋转着,容谨有些不安地扭动了几下腰身,然而却猛地碰到了一根无比火热的硬物。容谨的身体瞬间僵硬起来,肠壁不自觉得跟着狠狠紧缩起来,而这种行为反而让柔软紧致的肠壁结结实实地吮住宋子谦的手指不放。像极了欲拒还迎一般。“你……”宋子谦皱了皱眉,因为竭力忍耐而使得额发上有些许的汗意,试探着动了动手指,而后声音沙哑地道:“你不要乱动。”宋子谦低下头,温柔的含住容谨的性器,柔软的嘴唇包裹住容谨的guitou,舌尖不停的在马眼处来回撩拨,一股陌生的欲望即刻间冲击着容谨的腰腹,“不……不要这样,宋子谦,你……你是我师弟啊……”容谨有些抗拒的用双手推拒着宋子谦的头,然而硬起来的性器却依依不舍地笔直地在宋子谦口中挺立。宋子谦眼神暗了暗:“不要?那为什么别的人就可以这样?容谨,究竟你是因为我是你师弟而拒绝我,还是因为——我是唯一知道你对沈聿之心意的人,而觉得有种在背叛他的尴尬?”宋子谦伸出另外一只手,用力的将容谨纤细的手腕按在他的头部上方,讽刺道:“你难道还在做梦,希望着有一天你那修习绝情道的师兄能走下神坛像我这样的……疼你爱你……cao你干你弄得你浑身都是我的气味?”“我没有……!”容谨咬牙道,将头偏到一边去,他算是看着这个家伙长大的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向来冷冰冰的师弟会变成这样,或许是自从那年宋子谦独自一人出了药王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