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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跳进来了,现在才开始发脾气,不是好笑?这个世界上,本来就不是任何东西,尽了力,便能够得到。——丁裴均星期一就飞去了上海,大概要半个月后才回来。卫庭依旧过着朝九晚五的上班族生活,和以前没什么差别。中午下班走到公司附近的拉面馆,坐下不久,刘易也进来了,看到他,便走过来坐在了他对面。“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刘易笑眯眯的看着他,“我听说公司各部门经理开了会,研究五月份派往下面分公司的人员,最后圈定了在你和叶信其之中选一个喔!”卫庭心里一抖,怎么偏偏就是他们两个?“真的?”“当然是真的,昨天晚上喝酒的时候,黄秘书告诉我的。你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呢,只要丁经理力挺你,绝对没问题的!”“……叶信其也很出色呀……”“人家结婚才多久,说不定还不想去呢。”刘易笑着拍了拍卫庭的肩,“总之,我很看好你!”卫庭感激的笑笑,明明是个好消息,却没来由的让他心情沉重。工作中一旦牵扯上私人感情,是最混乱的。如果丁裴均推荐他,那么他一走就是半年,这段本来就不见得多牢固的感情或许也就随着终结了;如果丁裴均不肯推荐他,对手却偏偏是叶信其,他会怎么想?可是他知道,于公于私,任何结果他都要坦然接受。——丁裴均出差回来,下飞机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回到家,浑身疲惫的进浴室洗澡,突然发现所有的洗漱用品统统换了新的。连他的牙刷毛巾什么的都被换掉了。丁裴均愣了一下,皱着眉头洗完澡出来,看到卫庭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洗手间的东西,你全换了?”“对啊,用完了嘛。”“怎么连毛巾也买了新的?”“买得多送的多嘛,超市附赠的。”丁裴均竟然没说什么了,用毛巾擦着头发,走到沙发前在卫庭的身边坐下,微闭着眼睛放松了一下坐飞机坐得酸痛不已的身体。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睁开眼睛看着卫庭:“对了,你快生日了吧?”卫庭正抱着沙发垫子津津有味的看着每天晚上的八点档电视剧,一时没反应过来:“啊?谁生日?”“你傻了?”丁裴均有些好笑的在他头上拍了一记,“再过两个星期,27号,我没记错的话,是你二十五岁生日吧?”卫庭没想到丁裴均竟然知道他的生日,看他身份证还是查他档案知道的?他有些感动,同时又有些愧疚——起码他是搞不清也从来没想到要问丁裴均哪号生日的。“嗯,是啊。”“打算怎么过?”丁裴均含笑看着他,“找朋友一起庆祝吗?要不要买个大蛋糕——对了,想要什么礼物?”“不用了吧。”卫庭含糊的说,“没什么好庆祝的……又不是小孩子……”“那就我们两个人过好了。”丁裴均爬起来翻了翻墙上的挂历,笑着坐回来,伸手搂住他,“正好星期五,我们去梓佩的店里要个包厢,我给你过生日,好不好?”宠溺得让人无法拒绝的口吻,卫庭抱着那个沙发垫子,竟然连脸都红了。丁裴均一时心神荡漾,忍不住低下头吻住了他。“然后等过了12点,我们就去河滨公园放烟花吧。”丁裴均舔咬着卫庭的耳垂,含混不清的低语着,“你不是老说我一直没空陪你出去?我一定会把那个周末空出来,什么工作都不管,陪你两天,好吧?嗯?”卫庭在被吻得头昏脑胀中,哪里说得出一个“不”字。他乖乖的缩在丁裴均怀里,头贴在他胸前。不知为什么,在这种甜蜜得发腻的时刻,他心里却生出不祥的预感。他趁着丁裴均出差,一鼓作气把浴室里的东西全部换了,以丁裴均的习性,就算不至于对他发脾气,至少也会不悦。以前的时候,他可是二话不说就会跑出去重新买新的回来呢!可是今天,丁裴均不但一句话不说,甚至连不高兴的神色都没有。这个平时只忙于工作,连抽空陪他出去吃个饭都难的男人,竟然这么费心思的来筹划怎么陪他过生日,是一时心血来潮,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卫庭猜不透,也不想猜。他安静的躺在丁裴均怀里,只是微微的笑。管他呢,不管什么事,都等发生后再说吧。——说实话,卫庭对于自己的生日向来过得很随便,二十几年来从没大张旗鼓的为自己过过生日。不过丁裴均那么积极,他也不好扫兴,终于等到了那天,恰好下午被派出去跟着主管见客户,丁裴均要他不用回公司了,完事后直接去梓佩的店里等他。卫庭笑着点头。快七点的时候,丁裴均才忙完了手头的活。他低头看看表,吓一跳,不知道卫庭是不是等急了?急忙关了电脑走出办公室,刚刚好赶上电梯,一抬头看到叶信其也在电梯里,靠在电梯的不锈钢墙上,闭着眼睛,仿佛很疲倦。这小子也挺拼命的。丁裴均心里感叹了一句,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才下班?别太拼命了,信其。”“咦?”睁开眼睛,看到丁裴均,叶信其显得有些意外,“你也才下班?”“嗯。”丁裴均笑笑,忽然发觉叶信其脸上泛着异样的红晕,眼神也有些发直,整个人看起来像喝了酒晕忽忽的样子。“你怎么了?”丁裴均伸手探向他的额头,好烫!“你发烧了?!”“好像吧。”叶信其勉强笑了笑,“从下午起就晕得不行。”“不舒服还加班?”丁裴均又气又急,“我送你去医院!”“你太夸张了,不过是发烧……”叶信其话还没说完,整个人晃了晃,毫无预警的一头栽了下去。丁裴均慌忙接住了他,抱起就冲出了电梯。——“烧到39度5,晕倒,还差点胃穿孔,”丁裴均坐在叶信其病床前,看着他手上挂着的点滴瓶,一脸的怒气,“你是不是不要命了?!”“好了好了,不是没什么大碍吗?”叶信其实在没力气多说话,“不要告诉怡宝,她还怀着孩子呢,别让她担心。”丁裴均面色微微一沉,深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一边去给他倒水。“嘭”的一声病房门被推开,梓佩急急忙忙冲了进来:“信其!你怎样?”叶信其叹口气:“你怎么也来了?”梓佩怒道:“我不来,你还指望谁来?除了你老婆,除了我们几个,还有谁会管你的死活?”也许是一路赶来太急了,她还在微微的喘着气,坐到叶信其床前,不放心的摸了摸他额头,终于露出一个笑容,“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