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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年她工作也忙,顾立安又经常不在,她最后都没能好好陪他,总觉得自己做得还不够。“原来你爸爸不在了,我这老爷子提起你的伤心事了。”“没有。”叶蓁扶他坐下,“你一个人真的没事?”“没事。”正说着,老人的护工找了过来,“沈老先生,你怎么一声不吭跑出来了?害我好找。”“我这不是好好的?”老人倔强道。叶蓁看有人来照顾老人,便和他道别,推着睡着的槐米走了。老爷子看着叶蓁远去的背影,暗叹自己真的老糊涂了。缘分也很奇妙,让他在死前能看到那么神似的人,可能是上天怜悯他这老头子吧!第19章给哥哥接风一晃五天时间过去了,顾泽兰还没回来。明天就是小槐米一周岁的生日,爸爸没醒来,哥哥也没回来,槐米觉得好失落。叶蓁给她洗了澡澡,抱她去床上,让她先玩会儿,自己则去兑奶粉。槐米站起身,在床上摇摇晃晃地走着,她现在勉强可以脱离外力自己行走。就在槐米为自己终于可以走路而感到有成就感时,床头传来了电话视频的声音,是mama的手机电话。她扶着床边的婴儿围栏快速走过去,看了一眼正发出震动声音的东西。这种小小的方形物叫手机,是这个世界人手拥有的宝物,十分神奇,可以看到千里之外的人和事,比轮回台的轮回境还要神奇。手机上显示着一张小小的照片,是书桌边插在花瓶中的一朵栀子花的图片,是哥哥打过来的!她学着mama以往的动作,拿起手机,用小手手点了右下方的绿色按钮。随即,手机屏幕上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哥哥(*^▽^*)”槐米对着屏幕那头的人笑得灿烂,声音都洋溢着满满的高兴和喜欢。顾泽兰看着镜头里粉粉嫩嫩的小家伙,冷清的眉眼也染了笑意,“小鬼,怎么是你?mama呢?”“mama在Neinei。”小槐米奶声奶气回道,她正想着哥哥呢,哥哥就给她打视频电话了。“mama在给你兑奶?”槐米:“嗯嗯。”“你自己接的电话?”顾泽兰挑眉问,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不过小家伙确实从小就很聪明,有样学样,会接电话也不稀奇。“嗯嗯,米米、厉不、厉hei(害)?”槐米磕磕巴巴地问道。听着走调的小奶音,顾泽兰的笑意更浓,“嗯,娇气包成了捣蛋鬼,长本事了。”被说捣蛋鬼,槐米也不计较,她现在满心都想知道哥哥什么时候回来,能不能赶上她的生日。“哥哥,米米想。”小家伙眼里像有星星闪烁。顾泽兰语含笑意,带着不自知的宠溺,“黏人精想什么?”“想、哥哥。”“有多想?”槐米拿着手机比划了一圈,“这么多。”镜头在空中晃了一圈,顾泽兰虽然没在小家伙面前,却能从这软糯的声音中想到小家伙说这话的动作和神情。槐米比完之后,又把手机拿到面前,顾泽兰看到镜头里出现了粉嫩团子放大的脸。“哥哥,米米、go生,想、哥哥。”小家伙还说不连贯,只能一字一顿地表达。顾泽兰故意诧异道:“米米生日呀?哎呀,哥哥差点忘了,小娇气包明天生日。”槐米急切地点点小脑袋,嗯嗯,米米明天就一岁了!“可是哥哥现在还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明天回不来,不能陪娇气包过生了。”顾泽兰漫不经心地说道,“那娇气包一个人过生好不好?”槐米一下就失落了,原来哥哥真的不能和她一起过生!可是他之前明明说好要回来陪米米过生日的呀!不过,对已经成为人类的哥哥来说,考试更重要。“嗯。”小槐米点头,耷拉着脑袋,那双黑亮眸子里的光也黯淡下去了。“小鬼,怎么看上去委屈巴巴的,像要哭了。”顾泽兰逗她。槐米瘪嘴,哥哥说话不算话,米米生日回不来了。槐米只觉得伤心,失落,一下就红了眼眶。“小哭包,真的掉金豆豆了?”槐米吸吸鼻子,她不哭,她不是哭包。“咦,在和小槐米通话呀?”一道散漫的声音插进来,随后漂亮哥哥也出现在视频镜头里。顾泽兰抬头看了眼从外面回来的沈细辛,不冷不热地回了声嗯。“我和她聊两句。”沈细辛凑到镜头前,“嗨,小米米。”小槐米拿着手机,偏过头去,镜头正好对着她放大的侧脸。嘟嘟的小脸粉嫩Q弹,长睫毛垂着,睫毛下有一双黯然失落的清澈眸子。眸子里蓄着水,像烟笼雾绕的湖。“哎呀,小米米怎么哭了?”沈细辛笑问。“没、哭,米米、没哭。”槐米眼里的泪珠在打转,却倔强道。殊不知这小模样反倒显得更可怜了。“嗯嗯,小槐米没哭,小槐米只是眼里有泪,是谁惹了小槐米不开心?来,跟哥哥说说,哥哥帮你讨公道。”槐米更觉得委屈了,自家哥哥还没有漂亮哥哥贴心,她的妖王哥哥再也回不到过去了。槐米嘴巴弧度压得更往下,粉色唇瓣抿得紧紧的。眼看着小家伙要被沈细辛逗哭,顾泽兰一手把手机拿回去,“好了,小鬼,早点休息。”恰好这时叶蓁拿着奶瓶从外面走进来,看见小槐米手上拿着她的手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就道:“宝贝怎么了?快过来喝奶,不要玩mama手机。”小槐米放下手机摇摇晃晃走过去,扑在叶蓁怀里,把头放在叶蓁胸前,那模样简直委屈极了。“宝贝?”叶蓁好奇,明明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转眼就委屈成这样了?其实槐米一点也不娇气,平时也很少哭,看她这副可怜样,叶蓁心都要化了。她瞟了眼手机,上面还开着视频电话,看来是刚才大儿子和她说了什么。叶蓁捡起手机,问顾泽兰:“你怎么把meimei弄哭了?”“她本来就娇气,你哄哄吧。”顾泽兰似乎并没放在心上。槐米:伤心,气闷。“你今天是不是考完了?什么时候回来?”叶蓁问。“我现在也不知道,到时候看。”他们上淮市这边的参赛选手是由带头老师统一安排。叶蓁把奶瓶递给槐米,又笑着对顾泽兰道:“米米天天都盼着你,一天要问我无数次。”“黏人精。”顾泽兰轻嗤一声。小家伙话都说不清楚,能怎么问?不过,听到叶蓁这么说,他心里还是藏着几分喜悦。槐米气呼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