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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来高档餐厅吃夜宵也太土豪了吧?”“季淮说酒店里的东西免费吃,怎么能错过最贵的这块儿?”“啧啧。陆堂,看看你家这位,怎么满嘴铜臭(chou)味儿。”连暮安听到了季淮的名字,不由得停下脚步。“铜臭(xiu),你这文化水平我没话说了。”陆堂无奈道。“这不是那个大明星吗?”夏添注意到了前面的人。陆堂警觉地眯起了眼睛。连暮安记得他们,今早他去找季淮的时候,他们也在会客厅,应该是季淮的合作伙,便对他们点了点头。“季总?”邹方易没走近就闻到了一股酒味,“喝那么多了?”“谁,谁?”季淮哼哼唧唧。“醉成这样了都?”邹方易不可思议道,忍不住好奇这位青年才俊醉后的模样。“他酒量不好。”连暮安揽着季淮侧了侧,挡住了他的视线生疏道,“我带他回房间。”“我搭把手吧。”夏添热心道,不仅因为连暮安是他欣赏的演员,更主要的是季淮是他刚认识的很有好感的朋友。“不用了。”连暮安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看了他一眼说:“我自己来就行。”“哦,哦……”夏添有点愣愣地让开,目送着他们远去。陆堂也若有所思,他走到夏添身边,酸不溜秋道:“看傻了?”“不是,我就是觉得……”夏添摸了摸鼻子,“他好像对我很有敌意。我难得比较中意的明星还对我有敌意,这什么展开啊?”“没有展开。”陆堂哼了一声,“你要是喝醉了,我也不会让人碰你。”“哈?”陆堂率先走进了餐厅。夏添追了上去,“什么意思啊?还有,就我们俩的酒量,你喝过去了我也不会醉。”邹方易也跟着说:“你说他们俩一个做红酒生意的,一个做酒店生意的,都和就有关系怎么酒量都差成这样呢?搞不懂搞不懂。”进了电梯,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人的密闭空间里,连暮安的动作就更加肆无忌惮了。他靠着电梯壁,让季淮搂着他的脖子,几乎挂在他的身上。呼吸间带出的酒气让连暮安也有些醉了,他抬起季淮的下巴,强迫他睁开眼,“我是谁?”“……暮、安。”季淮的回答慢了半拍,但还是勉强清晰的说。“喜欢我吗?”连暮安又问,谁也想象不到这个媒体眼中不可一世的艺人,粉丝心中清高孤傲的高岭之花,会十分热衷这种又腻人又甜蜜的问答。“喜欢……”得到了理所当然却仍然让他开心的答案后,连暮安低头奖励一般给了他一个吻。他一点也不担心监控,反正出什么事季淮都会解决好。被酒精沾染得有些灼热的嘴唇,勾起了他压制了很久的火苗,红酒的香醇还停留在唇瓣上,原本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吻却在这醉人的吐息间不断加深,在唇舌间交换的津液,才是最浓郁的酒。电梯门“叮”的一声拉开,同时连暮安也在离开季淮的嘴唇。他还不太舍得,离开得很慢,甚至连带出来的细丝都没有扯断。他也不怎么担心会被看到,季淮开的房间同样是会员专享的豪华套房,来往的人不多,深夜就更没人会出来晃荡。即使出来晃荡也无所谓,在这里没人认得他,不过是一对甜蜜的情侣在接吻而已,开发的西方人也会见怪不怪。然而,季淮没告诉他江湘敏也住在这个楼层。并且十分巧合的是,小姑娘回房间伤心欲绝了一会儿,刚吃的牛排全化作眼泪流出去了,肚子非常饿。感情备受折磨的同时,她不想让自己的身体也跟着遭罪。于是,晚上十点二十左右,她出门觅食。在等电梯时,她还在抱怨连暮是个□□裸的渣男,她一定会从季淮哥的口中得知他喜欢的那个人是谁。从顶楼降下来的电梯在她的面前停止,这时候她又充满了信心,觉得自己吃完夜宵就能继续缠着连暮安再大战三百回合。电梯门打开。她看到了比恐怖片还要惊悚一千倍的画面——她擅自决定的未婚夫,和她最喜欢的哥哥,同时也是她未婚夫的哥哥,他们俩,在接吻。扑面而来的红酒的香味,让她首先怀疑自己在梦中,大概是哭累了睡着了,所以才坠入这种荒唐的梦境中。可梦境会那么清晰吗?嵌入季淮腿间的连暮安的腿,季淮抓在连暮安衣襟上收紧的手,甚至连接着他们的嘴唇,坚韧不断的暧昧的细丝——“啊——!”江湘敏捂住嘴,无比惊惶,就算是在做梦,也是个噩梦。季淮被这声尖叫吓了一跳,往连暮安的怀里缩了缩。“叫什么叫?”连暮安皱着眉说。“这!这!这!!”江湘敏颤抖地指着他们,“这什么情况啊啊啊啊?!”“就是你看到的。”连暮安揽着季淮的腰把他扶出电梯间,“我喜欢的人,就是这个酒鬼。”“你……他……你们……”江湘敏被这一信息冲昏了头脑,根本没办法组织语言。这个世界疯了吗?!暮安说喜欢的人是季淮哥?!一个男生,还是他哥哥!连暮安没理会她崩塌的三观,头也不回地往房间走。“你、你不解释一下吗?!”江湘敏觉得自己变得歇斯底里了。“有什么可解释的?”连暮安没当回事,“你别多嘴跟别人说就行了。”他知道江湘敏有个优点,只要跟她说是个秘密,她的嘴就会牢牢的。“我跟别人说别人能信吗?”江湘敏有些腿软,她催促自己赶快醒来,也在逐渐绝望,“你们怎么能这样啊……”她像个傻子一样,全世界最可笑的傻子!季淮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从电梯里出来后他的意识几近全无,连暮安把他放倒在床上时,他就自动找到枕头,马上就要睡下去。“不准睡。”连暮安一点都不怜惜他,拉他起来让他喝水,“还没完事呢。”喝了水后季淮觉得好受些了,但还是很困,头一点一点的,暮安不让他睡,他就真的没睡下去。连暮安心痒得不行,倾身上去含住了他的嘴唇,手也没闲着,探进他的衣服里四处点火。“要……干嘛?”季淮喘息着说。“你说干嘛?我们还没在这种情况下做过呢。说好的,什么都听我的,乖,把衣服脱了……”糜烂的一晚。具体有多糜烂,季淮醒了之后回想起来都忍不住哆嗦。他转头看向睡在他身边的这位睡颜无比纯真的大明星。即使他喝得烂醉,都还记得已经到了后半夜了,他还是被连暮安摆弄着,甚至因为喝了太多水而要小解,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