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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用去公司了,倒倒时差。”林青自然答应。电梯门在身后阖上,他叹口气,迈着步子,走向房间。好在过去几天,上司兼好友是和自己住在一处,不至于……林青摇了摇头,怎么又想到这些。距他发觉沈流彦与容越私下过密的交往至今,也有三百多天。他并不知道那两人是何时开始的,不过似乎,也并非无迹可寻。不知从何时起,容氏总裁就不再是八卦小报的常客了。那一边,沈流彦神情自若的敲响了一间房门。片刻之后,有人在里面将门打开。屋内的凉意扑面而来,容越像是刚洗完澡,头发还在滴水,湿漉漉的黏在皮肤上,全身只围了一条浴巾,遮住下身。流畅紧实的肌rou线条暴露在眼前,人鱼线埋入洁白的浴巾,未免太过引人遐想。他进了屋,门在身后被关上,容越并没有让他再向屋内走去的意思,单手撑着门,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颚,用力的吻上。房间内迅速升温,换气的间隙,容越带了点笑意的嗓音徘徊在沈流彦耳边:“怎么这么慢?我还抽空去看了米璐一趟,总算等到你。”两年前米璐被容北昭火速送出国,来的就是加州。她读完一年预科,此时也正式上了大学。而沈流彦只在起初怔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反手揽在容越颈后,将人按向自己。此时此刻,他的眼梢带了点被情`欲熏出的红。耳垂被容越含入口中吸吮,对方像是很喜欢做这样的动作,能感受到湿润高温的舌叶一次次在耳垂上拨弄而过。两人之间的距离极近,接下来,容越的唇又一点点挪过沈流彦颊侧,低声问:“很累?怎么都不说话。”沈流彦的嗓音有些哑,还是柔和的男中音:“老罗彻斯特说,市郊有一座很不错的马场。”说到最后,带了一声轻轻的喘息。容越有些不满:“生意谈完了还要提他?那个伊莎贝拉看你的眼神实在是……”口中说着话,容越的手已熟门熟路的解开沈流彦的皮带,却自始至终都不曾碰他上身的纽扣。当初在对方家中住过太多次,面对那整整一柜衬衫,他也曾无言以对良久。可转念想想,至少沈流彦这样穿,的确很好看。尤其是在只穿一件衬衣的时候浴巾不知何时已经滑下,容越抬起沈流彦的腿,让对方背抵着门,口中道:“我还没见你穿过骑马装。流彦,你总能给我惊喜。”两年以来,他们最终还是选择了这样的相处方式。容越自认做不到看着沈流彦与女人步入婚姻还毫无反应——虽说沈流彦也并不会这样去做。与此同时,沈流彦口上并未说什么,却有几分默认的意思在里面。但过近的关系,很容易将本就岌岌可危的信任打破。不知不觉,两人开始心照不宣。本是同行,在没了某些刻意回避之后,竞争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算下来,少则半月,多则数十天,总有一笔单是被沈氏或容氏在争夺之后各自签去。顺道决定谁是top谁是,二人对此都无意见。渐渐的,发展到像今天这次一样。面对不同的客户,相似的资金,谁先结束,谁就决定玩法和姿势。容越还有几分不曾说出的私心在其中。不论以何种方式,他都希望能够占去沈流彦所有的精力。何崇再想看外孙娶妻生子,在这样的情境之下,也会做出些许让步。☆、第63章第二日早晨十点,草场的露水已被阳光晒到完全蒸发。是合适的季节,草叶饱含水分,鲜活的散发出清新的香气。沈流彦穿了黑色长靴,米色皮裤,深色上装,慢条斯理的整好雪白手套。马术是在大学期间学的,他也有很多年未曾来过马场。和容越说起,不过是那一瞬的兴致所致。唯有一点不方便。老罗彻斯特在这片土地上的影响力毋庸置疑,他昨日才对对方说自己晚间就要离开,现在却再次出现,实在太过不给面子。但沈流彦未有太多担心。是否被人认出都是一方面,真出了事,也并非没有说辞。气温渐渐上升,树叶舒展开来,地上的影子越来越短。马蹄踏在草场上,步调轻缓。偶尔低下头颅,咀嚼一口草叶。已很久没有这样放松的时候,两人策着马,近乎并肩的前行。蝴蝶蜜蜂在草丛间飞舞,一路以来,几乎没有看到其他人。草场边缘,有不算密集的树林。林间是被马蹄踏出的小道,歪歪扭扭的通向更深的地方。容越拉住缰绳,侧过头去看沈流彦。对方似乎想说些什么,见他转头,便讲:“你先。”两人此刻骑着的马都是由马场工作人员推荐,沈流彦胯`下那匹是通体雪白,性情据说也温和。他翻身上马的时候,那工作人员还打趣了句:“昨晚给我女儿读睡前故事,她还问我,白马王子究竟是什么样,没想到今天就见到了。”这个时候,一片静谧中,只容越一人在静静看他。容越的视线自下而上,扫过沈流彦全身。胯`下的马小幅度的挪动着步子,恰好方便他以更多的角度去看沈流彦。皮裤是极修身的剪裁,将沈流彦修长的腿勾勒的淋漓尽致,连臀型都很好的展现出来。容越轻而易举的回想起昨夜的画面,两个人自门前离开之后,转到窗边。沈流彦坐在窗台,腿缠在他腰间,两只手撑在身后,仰起头,他便就势咬上对方喉结。然而这个时候,沈流彦连领口的扣子都扣着。果真还是他的风格,容越想。总在一本正经的勾引。他喉间莫名一紧。稍微动了动缰绳,就让两人之间的距离更加接近。沈流彦等了片刻,见容越始终未曾开口,视线却愈发火热,甚至不知是在往哪里看。他忍不住弯了弯唇:“我原本想说,难得有这样只是走一走的时候。不过看来,容哥哥是觉得不够?”说话的语气里很有些漫不经心的味道。尾音轻飘飘的,挠在容越心上。容越:“哦?”胸腔缓缓震动。沈流彦微微笑了笑:“这种眼神,我都开始希望下一次快点来了。”南辕北辙的意思,但容越的心情变得更加愉悦。也许回国之后,他们还是很长时间才能见一次面,见面了也仅仅是上床,很少再有从前那样*的时候。但不能否认的一点是,这两年间,沈流彦吐露的心声越来越多。不再像一开始的时候,对什么事都是不甚在意的样子。眼里看着他,是能溢出的温柔深情,可细细看去,又仿佛完全没有他。他抬起手中的马鞭,在沈流彦肩头点了点,又有些不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