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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放心书房中的机密文件,何况是面对已有前科的自己的沈流彦?想想最近沈氏也没什么大项目,自贸区那次以后容氏甚至没和沈氏有过争执,怎么看都并不需要在单位停留到这个时候。想到这里,容越放心上路。在某个十字路口,等红灯期间,容越将拇指和食指并在一起,在眉心按了按。这是对方常常做的动作,呆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他也不由学会几分。一路上思绪翻飞,直到到了沈流彦所住小区,他才想起应该给沈流彦打个电话。原因无他,小区的保密性的确良好,他被保安拦住,询问信息。车窗缓缓放下,夜幕中,小区保安也未曾注意坐在其中的人的长相。很快和业主确认过,放人进去时,保安听到业主说:“把这个车牌号也登记下来吧,是我朋友,常常来的。”屋里,沈流彦还是在公司内的一身制服。空调开到极低,白色的短袖衬衣,看上去实在太过禁欲。容越起初未曾想做,甚至在心底嘲笑自己难道深夜前来只打算纯聊天。只是在看到沈流彦的时候,他突然就明白,先前的想法只是因为没有见到合适的人。见到了,只一眼,就能让他有种将对方按在床铺上的冲动。欲望来的莫名其妙,沈流彦原本还想出言调笑,在对上容越那双桃花眼时,突然忘了言词。好在对方来的是时候,他刚看完最后一份报表,也许这就是心有灵犀?衬衫未曾脱掉,只是扣子解开。沈流彦将早已合上的笔电锁进抽屉,书房里的办公桌上空无一物,正适合用来做些该做的事。他坐上木桌,扯着容越的领带,将人拉向自己。这也是沈流彦常常做的动作,容越这么想。果然,一场热情四溢的亲吻过后,对方的唇点在他眼角,缓缓流连。他按住沈流彦的腰,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叫对方的名字。几近燃烧的欲望渐渐平息,容越环顾四周,高至屋顶的书架上放的大半都是外文书籍,不乏古典名著。他想到沈流彦大学时的专业和留学经历,倒也了然。一圈看下来,容越丝毫不意外的发现,这间房中没有任何值得自己视线停驻的部分。沈流彦依然坐在桌面上,两人身体相拥,下巴互相搭上对方的肩,平复呼吸。他的手指在容越背上的划痕上流连,慢慢道:“你第一天来,我就想着,会不会在书房做……”自然早把该收起来的东西收起来。容越将暧昧情话下的潜台词听的分明,开口时只问:“怎么不叫哥哥了?”背后是火辣辣感觉,不算痛,但他还是能想到上面一道一道都是沈流彦指甲划下的样子。这样的画面只能称作刺激,也许有天他可以试试别的场合?在一张办公桌上都成了这样,真正的办公室中,只怕会有更加撩人的景色。容越的喉结动了动,眸色加深,欲望又一次复苏。沈流彦轻轻笑了声,侧过头,在对方颈上轻轻吮吸。这是要见人的地方,便只是弄不出痕迹的力度,仍撩拨得容越呼吸声又一次加重。等到容越再也无法忍耐的时候,沈流彦终于出口,叫了声:“容哥哥。”☆、22往来从书房转到卧室,最后看看时间不早了,为防再次点起火花,洗澡时沈流彦先去了浴室,出来后才是容越。水声哗啦作响,沈流彦习惯性的抽出一本书,一页页翻过,放松神经。等容越出来,从床的另一边躺下。两人发上水珠皆没有干,滚落在雪白床单,染上乳色。容越表情中带着餍足,赶场淋漓的运动之后他往往会很想抽上一根事后烟。但想想先前在酒店里沈流彦睡梦中拧起的眉,只好做罢。与对方说起,沈流彦点头,修长的手指依然在翻动手中书页,语气漫不经心:“虽然有尽力去少食多餐,事实上我连一日三餐都没法完全保证。烟的话,大学抽的凶一点,近几年的确没太碰过。”容越下意识就觉得,哪怕沈流彦说大学抽的凶,事实上量也不会真的大到哪里去。至少,在与对方亲吻时,他从未尝到苦味。仅仅是第三次同床共枕,又第一次留在自家。沈流彦自觉不礼貌,只翻完一个章节,就将书放到一边的床头柜上。两人相拥而眠,陷入黑甜梦乡的前一瞬,沈流彦突然想到,这样的进度是否有些奇怪?他从未与李雪同床,学生时代与女友倒是有过同居。无论怎么看,被定义在床伴关系的容越都不该与他有这样的亲密动作。不过心底并没有私密空间被外来者侵入的不适,看容越也表现的十分自然。这样的心思就成了转瞬即过,一觉醒后,再无法想起。早起后,两人一同站在浴室内的镜前洗漱。下身随意的裹上浴巾,容越站在沈流彦身后,好像只是不小心,将晨起时苏醒的器官顶在对方身后,随着刷牙的动作轻轻摩擦。一切洗漱用品原本都摆在客房,全是崭新的,三个月更换一次。沈流彦只当并未感到,按部就班的整理自己。一切收拾好后,终于挑眉,从镜中看向容越。容越沉沉的笑着将他揽住,手从浴巾内伸进去。他连手上功夫都好,沈流彦很快靠在他怀中,眼睛半阖,唇瓣微张,眼梢发红,偶尔溢出一声低吟。想起先前在自家穿衣镜前的那一场,容越礼尚往来,问:“流彦,你看镜子里面,这是在做什么?”沈流彦咬住半边唇。容越眸色沉了沉,同样的动作太多人都有做过,唯有沈流彦,让他感受到鲜明的yuhuo。沈流彦说:“做……你啊。”声音还是轻飘飘的,带了温柔。可话音未落,形势已然翻转。容越颇觉无可奈何,好像与沈流彦对峙中一半时候,都会被对方在自己最情动的时候反身压过。不过也没什么意见。容越被抬起一条腿,唇中泄出细碎的响动。沈流彦依然看着镜子,容越背上的痕迹在一夜过后已经结成细细的痂,好像碰一下就会剥落。这样的男人……沈流彦阖上眼,就听到容越说:“对了,我打算家里也装一台钢琴。流彦,想学吗?”昨日穿来的衣裳尚未清洗,却已经在几番调情之下皱的可以。容越皱眉许久,终于在沈流彦的衣柜里取出一件。好在两人身量相当,又都是好身材,宽肩窄臀,竟十分合身。沈流彦坐在一边看容越试衣,在对方穿好后笑了笑:“看来以后去你那边,也不用自己带衣服。”容越弯了弯唇:“我可没有一柜子都是衬衣,下次买点别的放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