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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才能接受他,多久才能真正地打开心扉。经过了两个星期的紧张准备,孙俊卓的班会课最终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因为视频的真实性,选材的独特性,以及班上学生的活跃性,这场班会课得到了在场老师的一致好评。劳累了许久的孙俊卓终于有一种如获重释的感觉,感觉身心也轻松了不少,他笑着一一回应了老师们的恭喜。在和领导进行了最后的交流后,孙俊卓终于关上了门,离开了教室。“恭喜你,阿卓。”孙俊卓吓了一跳,冀元驰的声音就这么突然从背后响起。冀元驰缓缓地从孙俊卓的背后绕道前面,满脸笑容的看着他,仿佛取得最后成功的是自己一般。孙俊卓平静之后,也眼角带着笑意的看着冀元驰,认真地对他说:“谢谢你。”谢谢你在这么艰苦的环境下还陪着我一起采访,谢谢你无时无刻地在我身边给我鼓励,真的谢谢你……冀元驰看着孙俊卓连说声“谢谢”都这么严肃,不知怎么的,莫名地被戳中了笑点,“噗嗤”地笑出了声。孙俊卓睁大眼睛,一脸疑惑地盯着冀元驰,问:“你笑什么?”冀元驰立刻收起了笑容,眉毛一挑,不怀好意地说:“你要怎么谢我啊?”孙俊卓有些愕然,原本以为一句“感谢”足以表达他现在的心情,却没想到冀元驰居然向他要礼物。“你想要什么?”“这儿,”他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又对着孙俊卓做出一个噘嘴的动作,示意他亲一下自己。冀元驰闭着眼睛,等待着爱的奖励。孙俊卓看着冀元驰那一脸满足的样子,“啪”的一巴掌打碎了冀元驰的美梦。冀元驰捂着脸,惊愕地看着孙俊卓,那大眼含泪的样子,仿佛在说:奴家陪着夫君一起同生同死,夫君怎能这般忘恩负义。“得寸进尺!”孙俊卓仿佛还没有“怜惜”够,又在冀元驰的左脸颊上来了一掌,刚好,对称!完美!冀元驰愤愤地跟在孙俊卓的身后,一前一后的回到了办公室。办公室的老师一见孙俊卓便簇拥过来,将他团团围住,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什么,孙俊卓都耐心地一一回答。突然,不知是谁良心发现,注意到了被遗弃在门外的冀元驰,“冀老师,你怎么站在门外啊,快快快进来。”毋庸置疑,眼尖的一定是宋和煦。冀元驰保持着一贯的绅士风度,走了进来,心里却冷笑了两声。门都被你们堵完了,我怎么进来!宋和煦可能是难得见孙俊卓不那么寒气逼人的样子,一时有些口无遮拦,她问到:“孙老师啊,听说冀老师这次和你一起去采访的那个苏石匠啊,而且冀老师还被摔成了个狗啃泥,是不是这样子啊!”宋和煦的话一时将办公室的焦点从孙俊卓转移到了冀元驰身上,大家都很好奇在学生面前男神气质满满的冀元驰滚到泥地里是什么样子。冀元驰抬起头,皮笑rou不笑地看着罪魁祸首宋和煦,温柔地说:“宋老师这是听谁说的啊?”宋和煦感觉好像一阵阴风吹过,危险正步步紧逼,她又看了看冀元驰那犀利地眼神,缩了缩脖子,收起了当时的自信,唯唯诺诺地说:“没有没有,冀老师,我听错了。”一时间,办公室的老师们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压,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只好意犹未尽地散开,各做各的事情去了。可是不怕死的张齐却压不住那颗求知好学的心,他刚刚是注意到冀元驰听到宋和煦那句话时脸色微不可查地变难看了几分的。他一把将离自己最近的孙俊卓从办公室拖到了走廊,碰了碰孙俊卓的手肘,对着孙俊卓不住地眨了眨眼睛,好奇地打听到:“俊俊,你给我说实话,冀老师他……”“嗯。”孙俊卓眉眼下垂,点了点头。知道真相的张齐,“哗——”地一下,再也忍不住的笑出了声。那笑声可谓惊天地,泣鬼神,把整栋楼的同学们都吓得快要魂飞魄散了一般。而张齐在一边高兴的同时,并不知道,办公室里的冀元驰顶着那张红得发紫的脸,嘴里恶狠狠的吐出了两个字:“张齐!”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记者鸽子蛋:冀总裁,为什么你时时刻刻都在看8点档呢?冀二哥:(泪眼婆娑)人家、人家......记者鸽子蛋:(话筒转)请问冀元驰老师,为什么你二哥喜欢看虐恋情深的电视剧呢?冀元驰:因为他欠虐!(不屑)冀二哥:我要反驳!(抽泣)记者鸽子蛋:请说!冀二哥:明明是因为我有一颗少女心!众人:哗——)☆、邻居初冬的西南总是阴雨绵绵,空气里都透露着一股湿气。今天是周末,天空好不容易放晴,太阳也露出了久违的笑脸。冬季,每个人都把自己裹成了北极熊。远远望去,街上的行人都是里三层外三层的打扮,生怕自己被冻坏了一般。忙碌了大半个学期的孙俊卓今天也给自己放了个假,他闭着眼,躺在床上,简简单单的享受着这温暖的阳光和惬意的生活。可是,事与愿违,他这小小的愿望也被人无情的剥夺了!“咚咚咚咚——”一阵刺耳的钻墙声扰得孙俊卓心烦意乱。正当他准备怒气冲冲地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儿时,噪声停止了。他立刻趁着这个空挡催眠自己快点睡,只不过,好景不长,还没歇停太久的声音又如催命曲一般响起了。孙俊卓掏出两只手,紧紧地堵住了耳朵,可是两指难敌无敌钻,那催命曲还是传到了孙俊卓的大脑里。孙俊卓不得不把头深深地埋进了枕头中央。在孙俊卓习惯了催命电钻曲就快要昏昏欲睡时,隔壁却又向和孙俊卓有仇一般,又换了一个大锤。“叮、叮、叮、叮——”那大锤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敲击着孙俊卓的全身。孙俊卓压住了内心的躁动,他整齐地将棉被掀开,又将眼罩转移到了那光洁的额头上,他缓缓地睁开眼睛,适应着卧室的光线,又转过头,看了一眼被压变形的睡帽球,他抚了扶它的毛,将它放在了自己的左肩。孙俊卓拖着摇摇晃晃的身子,就这么穿着一身单薄的睡意,走出了门。一开门,一阵冷风便迎面吹来。孙俊卓被冻得双脚相互交缠着,双手不断地上下揉搓着自己的胳膊。他还是亦步亦趋地朝着隔壁走去。孙俊卓微嘘着眼,打量了一会儿那沾满了灰尘的防盗门后,按下了门铃。“叮咚——叮咚——”没人听见。他在自己的睡衣上擦了擦按门的手指,又试着按了一次。“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