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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走的左边的出口。”“公子,您是怎么看出来的?”段延年指指自己的脑袋,解释道:“这么黑灯瞎火的,我上哪看出来的?之前咱们我走的路我都记下来了,当时我就想过,出口大概不会离院子太远。咱们虽然走了不短的距离,但是其实是绕了一圈。如果这里有光的话,应该还能看到小七推动时候木板内侧留下的印记,而小七兄弟当时说的味道,应该就是酒香了。走吧,带几坛酒上去,咱们今朝有酒今朝醉!”……段延年醉的一塌糊涂。喝醉以后他把系在脖子上的玉佩解下来,握在手里死活要去桂花树下睡觉。这地方上哪找桂花树去?春桃和小七连哄带骗把他骗回了卧房。她在小七的监视下给段延年脱了衣服,然后将他塞进被子里,拉着撅着嘴的小七回到了院子里。“还不高兴呢?我是公子的丫鬟,这些事都做了几年了,你要是每次都吃醋,还不得把自己酸死?”春桃取笑他道。小七偏过头:“谁吃醋啊……”“说你呢呗。”春桃把一把花生塞就他的嘴里,“长安小醋王~”小七嘴里嚼着花生,含糊不清的说道:“我才不是!”“吃都堵不上你的嘴!”春桃板着脸训他,然后忍不住自己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推推小七的胳膊,叫他道:“哎,姓宋的。”“干嘛?”小七不情不愿地回道。“你说——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啊……”“这个呀——不好说。”小七挪着身子坐到她的旁边,一把搂住她的肩膀,把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段大人这地方也不算特别安全,没准儿明天、没准今晚就被人发现了,到时候啊,咱们就得开始逃命。四处奔波,居无定所。没准儿还会有人受伤、死亡。”春桃被他说得有些低落,她闭上眼睛,叹了口气:“岑家的那帮人啊,我要是公子,早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去了。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感情,才能让公子他这么尽心尽力的为岑将军着想呢?”小七扭头看她:“你先别管段大人是什么样的感情,你说说你——”他欲言又止。“我什么?”春桃追问道。小七吞吞吐吐地说道:“说说你……对我……那个……是什么想法啊……”春桃脸上一红,当即就把他的脸掰了回去,不让他看她,嘴上干巴巴地回答道:“能……能有什么想法啊……就……就那样呗……”“那你觉得我人怎么样?”“还凑合……”“春桃。”“别叫我!”“春桃!”“都说了让你别叫我啦!”春桃羞得闭上眼睛,一巴掌将小七推到了地上。小七委屈的爬起来,两只手搭在凳子上,看向她:“我就是想说,这房子,段大人说是给你出的嫁妆。”春桃羞的头上直冒烟,她一想到之前段延年跟她说的,让她三日之后与小七成亲;又想起来桂花树下的女儿红,心知肚明她家公子能干出来这种事来。小七得寸进尺地凑上去,嬉皮笑脸的问她:“我还想问问,你看反正人都已经住进来了,咱们什么时候抽个空,把事儿给办了?”“既然你已经收了公子的嫁妆——”她见小七眼巴巴的瞅着她,继续说道,“那你就去让公子嫁给你好了!”“咣当”一声,段延年一脚踢开卧室的大门,对着院子里喊道:“说的好,嫁!我必须嫁!”小七的脸一下子就垮了。春桃“噗嗤”一笑,赶紧跑过去,扶住路都走不稳的段延年,一本正经的问道:“公子您怎么只穿着里衣就出来了?”段延年摇摇晃晃,含糊不清地说道:“我那坛女儿红呢?挖出来!给春桃当嫁妆!”小七冲着段延年一抱拳:“段大人,够意思!”喝酒醉的段延年左扭右扭,不想让春桃抓住他,用力挣扎了起来。春桃根本就把不住他,就喊小七道:“干什么呢你!还不过来帮忙。”两人再次合力将段延年送回了卧房。小七用自己的肩膀怼了一下她的肩膀,春桃白了他一眼没说话。小七嘿嘿一笑,又怼了一下,道:“段大人都这么说了,咱俩的事……你懂的~”“我不懂!”“春桃。”小七突然正经起来,牵住她的手,语重心长地对她说道:“我也不知道咱们还能活多久,能过多少天的消停日子。我只是想趁着现在时间还足,早点在你的名字前面冠上我的姓氏,省得以后想起来有遗憾。”春桃低头小声嘟囔:“谁要跟你姓啊……”“我这是在委婉的向你求亲!偏得让我说这么明白……不留遗憾,嗯?”春桃挣开他的手,红着脸跑了出去,一句话从外面传了进来——“我……我考虑考虑!”第16章他山之石16岑晴的伤势开始反复——穿透肩膀可不是什么小伤。之前岑夫人照顾她一夜,好不容易让她不再继续发热,可今早吃完饭,人就又迷糊了起来。段延年酒醒后才知道岑晴已经昏迷一天了。现在这种形势,他们都还是通缉犯,根本没有办法带她去看大夫。这个院子也没留下多余的治疗伤口的药物,只有小七身上还有一瓶金疮药,也都奉献给她了,但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老太君和岑夫人都聚在岑晴的房间里,老太君唉声叹气的,岑夫人只是哭。段延年虽然久病成医,但他懂的东西,岑晴现在这个情况明显也用不到。“我可怜的晴儿啊……从小都没吃过这么大的苦……是娘对不起你……都是娘没用!你被人害成了这个模样,娘却人微言轻,没办法帮你报仇……”岑夫人趴在岑晴的床边,声泪俱下。老太君心里明白这是哭给她听呢,他醒了后听老说了事情经过,当时那个情形如果不是岑溪,岑晴后面的其他人都活不了,所以她心里并不觉得岑溪做错了。更何况现在岑远逝世,岑家小辈女眷也有几个死在了那场追杀里,岑溪就成了她唯一的亲孙子,所以她心中自是偏向老二一家的。老大死得早,留下大儿媳妇孤儿寡母的,若是毫无表示也有失公允。虽然现在岑家没落了,但是在段延年这些外人面前也不能落人话柄。于是老太君安慰她道:“这事是山水做的不对,他也在院子里跪了半天了,晴儿的伤就让她二叔一家想法去!”这话说了等于没说,岑夫人心中更是悲戚,伏在床边又放开嗓子痛哭了起来。段延年道:“在下对草药药性略知一二,就由我与二叔去山上帮岑晴采药吧。”说完,他也没管屋里两个人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