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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我这一辈子,从来都不敢轻易闭眼。”以前为林愉,后来为孩子,现在为萧策。“阿姐…”林惜伸手,轻柔的抹上林愉的眼角,笑道:“阿愉,阿姐没有怨过你,母亲自愿拿命换你,我没有怨过…当了母亲之后…阿姐更心疼你…丧母遗腹的孩子难…但现在想想,我也愿意拿命换我的孩子,你懂我的意思吗?”林堂声怨林愉,林愉骨子里面的胆小是儿时就留下的,她害怕被抛弃,所以遇见谁总是紧紧抓着谁,但有林愉在,林惜相信她。“有你在,阿姐放心孩子,只有一件事…你得答应我,”林愉疼的受不住,说的很是急切,“将军他腿不好,这辈子不会和谁争较什么,他脾气也坏…没多少朋友,有时候说话不是真心的…”林惜哭红了眼,身子蜷缩着又被人掰开,不顾一切的和林愉说:“你叫相爷多让让他吧!就别和他吵架了…他本该是将军,可他是站不起来的将军,雄鹰有志…奈何无翅,将军心里苦。”“他是认相爷的…”林愉听着,心里难受的厉害,忍着泪去点头,“好,阿姐你留着力气,别说了。”林惜安心了,用最后一点力气吩咐:“别叫他进来,看见他…我就生不出来了,我太难看…”林愉摇头,“不难看,阿姐最美了。”林惜难得的笑了,“净哄我。”这个时候大夫到了,林愉暂时放下林惜,往外看大夫,谁知一开门就见萧策站在门口。院子里落着厚厚的积雪,白茫茫的看不见出路,萧策抠着木框低着头,正下头一片雪地上湿了两个洞。他的头上花白,那双勉强撑起来的腿颤颤巍巍,好像一推就会倒下。林愉不忍心看,鼻子一酸就见傅承昀在下面凝视着她,她想笑,可嘴巴一动泪就下来了,又赶紧抹去。她和傅承昀点头,顺便告诉他,“我没事,大夫呢?”傅承昀侧身,让出一身道服的萧清,林愉有些意外,但也知道他的医数,心里稍微安心。进门的时候林愉问萧策,“您进去看看吗?”萧策攥着手,“不了,我这样子…叫她担心。”林愉点点头,这样也好,林惜也不愿意他进去。林愉正要进去就见萧策忽然抬头,脸上看不出什么异样,“拜托了。”他哑着声音,望着林愉,“你jiejie,拜托了。”“好。”林愉别过头。萧策一笑,又拽住萧清,他说:“哪怕无子为后,我也要林惜,重林惜。”萧清也点头,拍着他的肩膀道:“阿兄知道。”这个孩子比萧棠生的艰难,母体太弱,子身过大,卡了整整一夜,林惜累的昏去两次,硬生生咬着东西不叫。林愉心提到嗓子眼,终于在天将明之时林惜生了…双生子。孩子生下来那刻萧策让人扶他进去,那么大个人伏在林惜床头哭的像个孩子,拽着林惜的手不放,刚出生的两个儿子抱给他,萧策看都不看。“给老子扔出去。”这一声直把林惜惊醒,虚弱道:“你要扔谁?”萧策一愣:“…没,没谁。”…林愉照顾了几天,在过年前夕回到崔闲山庄,这个时候正是傅承昀接替萧策管事的时候,年下正忙,入夜都没有回来。林愉陪着几日不见的傅予卿玩闹,夜深了才洗漱歇下,床铺上都是傅承昀的味道,她猜傅承昀最近歇在这里。她累极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这几天陪着新生儿,一到某个时间点林愉自然就醒了,然后意外的看见傅承昀躺在边上。他似乎也很累,眼底的青黑又重又浓,林愉看了许久,这才小心翼翼的碰碰他的脸,再碰碰他的手,傅承昀没有醒来。“睡这么沉吗?”林愉枕着胳膊,好玩的把手送进他掌心,里面躺着一道狰狞的伤疤,至于来处林惜在萧家已经问清楚了。她小心的掰开看了两眼,见他没醒就把手抱到自己这边,靠着他睡。两人身子隔的很远,倒是手紧紧相扣。这一夜睡的很安稳,傅承昀是被压醒的,睁开眼一看就见林愉整个趴在胸口,八爪鱼一样搂着她,傅承昀醒来的烦闷一扫而空。他就这样让林愉枕着,细细打量着她,又瘦了些,长睫盖不住青黑,面容如花待放,林愉好似在什么时候一下子就变了。变美了…等林愉半醒自觉的在床上又翻又挠,傅承昀总不能叫她好好睡,捏着鼻子把人叫醒。“阿愉,醒了?”林愉眼睛未睁,“别吵,我好困。”傅承昀无奈,“那你下去睡,别来招惹我。”可林愉已经睡舒服了,自然不会轻易挪地方,闻言理都没理他。傅承昀劝两次未果,只好用自己的方法把人叫醒,他按着林愉的头,很快挑开双瓣,对她的思念、珍爱在一瞬间倾注于呼吸。林愉于梦中浮沉,双手无力垂落顺着他的胸线滑落,被他一手抓住。傅承昀低笑着,逼着她侧身往里,整个人被抵在里头墙壁,冰凉一个激灵。林愉醒了,看见傅承昀满眼的欢喜。傅承昀做不了事,总喜欢深吻她,林愉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停,甚至有愈演愈烈的现象,这才开始挣扎。她就要喘不过气了…“傅…傅承昀…恩…”傅承昀也把自己折腾的够呛,闻言知道她难受,抱着她翻身,自己仰面躺着,林愉在上头,他抱着林愉取暖。林愉撑着他胸口,一双眼睛雾蒙蒙的望着他,嘴唇带着水渍,胸口起伏不定挨着他,傅承昀不仅眼神幽深。林愉又茫然又气恼的捶他,“大清早的,墙那么冷,你…”傅承昀不说话,林愉愤愤不平的坐起来,被褥落在腰间,傅承昀想要来阻止已经来不及,林愉看见他藏在下面的动静,小脸微红。“你…你…”这也太…荒唐了。傅承昀本来尴尬,可见林愉这好玩的表情反而松懈了,长臂微伸把人又按下来,“反正看见了,你人也醒了,不如…”他附在林愉耳边说了两句,最后挑逗的舔了林愉一下,明显的不怀好意。林愉埋在被褥里,整张脸红的能滴血,“不行。”林愉拒绝。“怎么不行。”“…我们在孝期,没成亲。”傅承昀低笑,“就是因为孝期,我也没做什么,若是成亲了,我用得着委屈自己吗?”“反正不行,我…”“…那算了。”傅承昀从善如流,和林愉一笑背对着她,把被褥裹在腰上,自己解决。林愉跪坐着,看着他孤独的背影,他脸色紧绷,看着是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