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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无奈。平心而论,如果没有属于阳澄的第二世,他也不觉得男人在有妾有子的情况下,再寻找真爱有什么问题,毕竟这个年代就是这样。即使是那些在一起的契兄契弟们,也是会在不影响子孙后代的基础上行事。事实上,对于文禛在与自己在一起之后,居然自发自觉的守身,他觉得简直是一种奇迹。可是在事情真正发生之后——即使事后就察觉到可能是误会,他才发觉自己居然是在乎的。当经历过已经能够“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时代,不论男女再看到所爱的人除了自己还有侍妾,对自己所做的浓情蜜意还会对另外一个做,真心是膈应得慌。但是这是时代的局限性,即使文禛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将自己迎进后宫,也不敢为了自己遣散后宫,否则到时候朝臣闹起来,根本不是他们两个能够压制得下的。他垂下头,回避着文禛的视线,伸手将人推开到一臂远,“皇上能让微臣冷静一下吗?或许臣真的错了,那时候就不该一时冲动答应你在一起的。当时头脑发晕,以为自己足够洒脱,什么都能不在乎,现在才知道错得很离谱。”文禛捧着他的脸,用手指摩挲着他的脸颊,为他那有些苍白的脸色填上了一点红润。他用头抵着宁云晋的额头,两人的鼻息交织在一起,呢喃着,“不要露出这么难过的表情,我看得心好痛。朕从来没用身份逼迫过你,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之前说找易成评理,也只不过是针对这一件事而已。”宁云晋的眼神渐渐恢复成坚毅,毫不怯懦地面对着文禛道,“可那也改变不了你终究是皇帝的事实。先前你的温柔让我忘了,更是心甘情愿的被迷惑。可是实际上你终究是身份尊贵的皇帝,你有过妻子,更还有妾有子,可是我将注定会只是一个以色媚人,最终只能孤家寡人的佞臣。”见文禛急着要说话,宁云晋用手指挡在他的唇上,继续道,“那些都罢了,反正无论别人怎么看,我都是祭天者,那些流言没有谁敢当着我说就行,哪管死后洪水滔天。可是在你心里最重要的终究只有你的天下,一旦涉及到你的天下、你的儿子们,那我就什么都不是了……”“不,我真的只是担心你这样四处树敌终究不是好事,即使这次你做得隐蔽,可到底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文禛哪还能再任由他继续说下去,连忙道。“但是你还是无法否认,即使我做的事是有益的,只要涉及到那两点,你都会有所偏颇。如果我还在朝廷,这样的事总还会继续发生的。难道每次都要这么争执一番?”宁云晋的目光如炬,将文禛堵得哑口无言。文禛张合着嘴,想将自己最心底的话说出来,可是他的欲言又止,只是让宁云晋更肯定这一点,不由得有些心灰意冷。比起那些琐碎的事情,宁云晋发现自己真正难以接受的是在文禛心里天下终究是摆在自己前面的,如果要自己一次又一次去面对那样的局面,他不觉得自己还能开心的过日子。这一世宁云晋只想活得逍遥自在,为大夏百姓做点实事,如果要那么苦逼的过日子,还不如早点投胎的好。宁云晋那心淡如水的神情让文禛一阵心慌,甚至有种自己将要失去他的感觉。他正想说些什么,却听到外头杨立功正不客气地斥骂道,“宁云晋还没来吗?胡睿你去看看,都等着他的折子呢!”接着就是胡睿应声答应,宁云晋瞥了一眼文禛,一把掀开帘子走了出去,大声道,“杨阁老不用劳烦胡大人,在下已经来了。”胡睿已经出来了,有些错愕的看着宁云晋从那屏风后绕出来。他这一愣便慢了半拍没有跟着宁云晋的脚步进去,反倒是狐疑地朝着屏风探望了一眼,透过帘子他居然看到一抹明黄。在宫里能穿这种颜色的人,仅仅只有一个人而已。胡睿心中一惊,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的表情恢复正常,连忙走回房间。交了那折子,宁云晋就离开了南书房,直接回到自己的住所。不过他也觉得有些奇怪,先前胡睿怎么一直偷偷地打量着自己。他却不知道胡睿回到家中辗转反侧的一个晚上,脑海里不停地回忆着当年的事,那抹刺目的明黄更是挥之不去。终于第二天他憋不住,将这事对自己信得过的长辈说了出来。听了那长辈的分析,他却想越觉得这是一个大事,急急忙忙递了折子想要面圣。胡睿一个才刚被提拔到南书房做事的新晋探花,文禛原本并不想见,但是他记得昨天正是这人的脚步顿了一下,搞不好看到了什么,便抱着好奇心点了他的牌子,想要看看他想说些什么。文禛的期待果然没有落空,只见胡睿进殿之后,先是叩拜,等到自己说完平身后也不起身,高呼道,“微臣有要事要禀,宁云晋宁大人,他对您意图不轨,皇上,您要远离佞幸啊!”第144章即便是最近心情不好的文禛听到胡睿的话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更不用说是李德明这样的知情人,若不是怕失了规矩,只怕就要笑出声了。如果宁云晋对自己意图不轨,那文禛还真是求之不得,也就不用那么郁闷了。他笑道,“你倒是说说看,清扬哪里对朕有不轨之心了?”见皇帝并没有将这当回事,胡睿着急地道,“皇上,宁大人真的不安好心,他从几年前就意图自荐枕席,对您有所企图,您要当心啊!”“对朕有企图……”文禛低声重复了一遍,怎么觉得这么怪,他狐疑地望了胡睿一眼,不会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样吧!他哭笑不得地道,“你想得太多了。”看文禛还是不相信自己,胡睿心一横,便将那长辈叮嘱的话给忘记了。他看了一眼左右,确定只有李德明在,便一脸不平地道,“皇上,几年前宁大人就对外宣称您是他的童养媳,这难道还不是有不轨企图吗?”他发现文禛对自己说的话很茫然,连忙解释道,“或许皇上您不记得了,微臣并不是殿试的时候才第一次见到您的圣颜。当年您南巡的时候,不知道为何与宁大人出现在逃难的人群之中,而且您好像还受了伤。”“童养媳……这还是真是荒谬。”文禛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过他也算是了解宁云晋捉挟的性子,相信这确实是宁云晋能做得出来的事情。他笑道,“南巡的时候宁云晋才多大一点,哪会懂这些!你真的是想得太多了。”这事实在是太好笑了,文禛觉得有些奇怪,自己怎么居然会想不起来,要不然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