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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到底为什么约我出来?”攻安静一阵,这才回道:“你要不要考虑,跟我去国外玩一趟。”受显然没料到是这样的一个回答,他手一抖,整个咖啡杯都摔在了桌上,溅湿了他的衣服。攻惊讶地抽纸递给受,可惜受不接,反而挡开他的手:“你什么意思,说清楚点,出国玩,就我们俩?”攻站起身,绕到受那边,拉起他的手,将纸巾揉进他的掌心里。咖啡也烫到了受的手上,好在温度不算高,没有烫伤。攻一边用纸巾替受擦拭身上污渍,一边道:“嗯,就我们两个,去法国,好吗?”受当时的回答是,考虑一下。然而一个礼拜后,他就坐在了赴往法国的飞机上。上飞机前,他强行拉着小O,熬夜通宵分析攻的心态,小O困的不行,一遍又一遍地告诉受:“他可能喜欢你,也许只是没那么喜欢,你抓紧机会,睡了他吧!”所以现在受困得不行,但脑子里还塞满了这次法国行的期待,又倦又亢奋。攻招来空姐,替他要了枕头和毯子:“睡吧,还要飞很久。”说完,他还给受递了眼罩和两粒褪黑素。受有些吃惊:“你怎么知道我要这些。”怎么不知道,因为受的行李,每次都是肖母替他准备了。这次受自己收拾,就没有带上这些。刚刚受还在想,这次飞行路上,肯定睡不好。等受拉上眼罩后,攻看向窗外因为滑行,而飞驰的景色。他怎么不知道,是肖母提醒他的。而肖母也知道这次旅程,是攻提出来的。他要见受的命中注定,这是他同意帮忙的前提条件。33法国的天气不算太好,下了一场雨,地面都是湿漉漉的。受和攻逛了好几个景点,买了一大堆有的没的。两个人有点像多年不见的好友一样,有点亲密,又不像旁人一样甜蜜。刚落地法国时,攻就给受一个防咬项圈。受不愿意带,嫌丑。攻将那项圈拿回去,过了一晚上,那项圈就被简单地改造了一下,变得挺有型的,再次给受。受看了看项圈,又看攻满是创可贴的手,最后乖乖地露出脖子,让攻给他戴上了。没有下雨的时候,他们去了酒店附近的广场喂鸽子。攻身穿长款大衣,皮手套,黑色的头发五官深邃,吸引来不少男女的注意。还有摄影师,询问过攻可不可以拍照。摄影师会来事,问的是受,他以为他们俩是情侣。受暗中红了耳朵,然后看向攻。摄影师误会了受的意思,说你们可以一起拍。受别别扭扭地走了过去,然后还是攻先将人拉了过去,揽住他。受发现攻不知何时染上这么大烟瘾,晚上他去喊攻吃晚餐的时候,他们俩不在一个房间,攻通常都在阳台外抽烟,一支接一支。见他来了,便歉意地表示要洗个澡。攻洗澡的时候,受坐在外面用手机。攻放在床上的手机响了,受喊了几声,攻没听见。他就一直看着那手机,直到手机铃声停下来,然后一条法文短信发了过来。受懂的看法文,他出国留学,就是来的法国。但受不喜欢法国,也没多少重回故地的喜悦,但攻跟着他一起来,就不一样。起码他现在的感觉要好得多,他也不是故意要看那个短信的,就是下意识地,将内容看了进去。是一条提示短信,来自一家餐厅,告知攻他的位置预约成功。时间是日程的最后一天。受听说过这家餐厅,很难定,很有名。听说,还是间情侣餐厅,有很多在那里约会过的情侣,都会选择在那里举办婚宴。受心神不定,一眼一眼地瞟那条短信。攻洗完澡出来后,他心里装着事情,走在路上的时候,竟然被人抢了手机。受不放手,被人反手一刀,没伤到他,因为被攻挡住了。攻狠戾地握住了刀刃,一拳捣在了那个人的腹部。那人被当场打得吐出来,攻还要继续,被受拉住了。他们是来旅游的,要是摊上事,非得被遣送回去不可。受拉着攻跑了一路,最后他气喘吁吁地停下来,回身要去看攻的手。攻不知怎么地,一直魂不守舍,他的手幸好戴了手套,伤的不深。有了这个插曲,受也不想在外面逛了。他们回到了酒店,受给攻上药的时候,忍不住隔着纱布亲了亲,最后还找了个理由:“听说这样,会好的比较快一些。”攻突然伸手碰了碰他的脸,低声问道:“明天,你还想去哪?”受愣了愣,然后摇了摇头,他突然想到明天,攻定了一家餐厅,又忙点了点:“都可以。”哪知攻竟然皱眉说:“我手疼,想待在酒店,你呢?”受莫名其妙,这是不出去的意思吗,那餐厅怎么办。这么想着,受也就这么问出来了,并表示自己也不是有意看他的手机的。结果攻说:“不去了,我不去,你也不许去。”34最后一天谁也没有出门,受留在攻的房间里,看着人上了药后,就拿出电脑处理公事。攻也一样给公司视屏会议,其实他们两人都很忙,这个假期完全是强行空出来的。等攻结束视频以后,他回头,受还端坐在桌子前,显然是因为公事而伤神。因为受挂着蓝牙耳机,在质问电话那头的助理。通身气势,问题犀利。攻冲了杯咖啡,安静地放在受的右手旁边。受看了他一眼,想要说话,攻右手下压,示意他继续,不用理会自己。等受处理好公事时,天色已经完全晚了,他这才发现,房间里虽然放着轻音乐,但是攻已经不在。受去敲攻的房间,也没人。攻的大衣还挂在房里的衣架上,没有取下。受拿起电话,给攻拨了过去。那边攻回答道,马上回来。半个小时后,攻提着外卖回来了。竟然是攻今天预约好的那家餐厅的外卖。受很惊讶:“你出去买了?”攻摇摇头,没有多说。他将吃食摆了出来,受更惊讶了:“怎么都是我爱吃的。”听到他这话,攻反而没有很高兴的样子,他深深看了眼桌上的菜式,认真得让受莫名其妙。不知怎么地,他突然嗅到了一股不太一样的味道。受将脸凑到攻旁边,深吸一气,攻不闪不避,只道:“你做什么?”听到他问话的受抬起脸,手不由自主攀上攻的肩膀:“你身上有股……很好闻的味道。”他话音刚落,就被攻扣住后脑勺,将他的脸压到自己颈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