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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与别的分开了,火势才没有蔓延。三间屋子,除了其中一间堆著易燃的杂物,另外两间基本空置,这一烧,烧塌了一半,算都毁了。卢家倒不在乎这点钱,没殃及人就好。这一群人来回耽搁,倒给了牛大足够的时间。牛大是有药,但是他没有给望月下药。这小公子身体不便,说话不便,身边一时连个人都叫不到,看到牛大出现,吓得几乎瘫软。牛大的手段,望月自是见过。可这一遭,牛大在他面前站了片刻,竟然伸手剥他衣服,他吓得眼睛都瞪圆了,不敢挣扎,带著泪水的眼睛乞求地仰望著高大的男人。哪里有一丝平日里刁蛮或恶毒的模样。其实,望月在牛大面前一直很乖,他本来就是招了牛大当个伴,对牛大十足的好。这会儿,露出哀婉可怜的小样儿,牛大的手便有些慢下来了。六十七,老爷来捉jian卢君见虽然看似顺从牛大,但是牛大抱著人,总觉得没抱住全部。少了些什麽,他折腾得再怎麽狠,也没能从卢君见身上要回来。此刻,烛帐深处,看著瑟缩畏惧的少年,牛大心里蠢蠢欲动的虫子焦躁地爬动。少年的身体纤弱,骨节细巧,未长成的身体透著股青涩的妖媚。加上高隆的肚子,有种畸形的美,像区别於人的别种生物。牛大粗糙的手指碰上少年光裸的身体,少年的眼泪就扑簌簌落下了。四肢护著肚子,缩得像个圆球了。牛大的手顺著少年背脊的弧线摸了下去。诡异的情氛。望月不足十五岁。像没与牛大分别前的卢君见。牛大找回来的时候,卢君见已经长大了,身量拔高,脾气见长,不愿喊他作爹了。牛大想把丢失的儿子找回来。但是,时间怎麽会回头?如果,小孩子都不会长大就好了。阿卢小时候多可爱,只会认他一个,粘著他一个,跟在他屁股後跑。牛大一开始捡了四五岁的娃儿,就是因为他爱不会反抗的软糯小孩啊。虽然过去了这麽多年,喜好的本质并没有变。在不合时宜的这一晚,旧疾发作了。卢弼时回来後,大夫说不宜房.事,加上望月的身体状况,卢弼时几乎没怎麽碰他。这回,害怕,紧张,恐惧包裹了可怜的少年。但是,少年久经调教的身体,在牛大一次次的抚摸下,很快有了反应。望月毕竟是妓楼出来的小倌,他很快明白牛大不是来杀人灭口什麽的,为了自己的安全,他很快选择了迎合。牛大的力气很大,望月当然知道,牛大的身材很好,望月见过了,牛大的手段如何,看彼时大公子的样子就知道了。可是,万一有人来怎麽办?颤动的嫩芽儿被牛大握住,望月害怕又兴奋。牛大对望月的身体非常好奇,不是每个男子都会怀孕……望月的身体显然特别收拾过,体毛几乎没有,下面也剃光了,花蕊前的嫩苗儿并不健全,只一根手指大小,只是在牛大的注视下,已经滴出了液体,可见没有废掉。男人有的,女人有的,在这具奇怪地身体上,都占了。并呈现出一种和谐的美感。卢弼时会沈迷这个少年的身体,不是没有原因。但是,牛大仔细观察後,反而没有下一步动作了。他想著儿子的屁股,虽没这麽多花样,却合契得紧。想到儿子,什麽疯火也压了压。儿子叫他过来,是做事的。儿子交代的事,不好好办,回头不开心了,不好哄。长大了的儿子,已经越来越不好哄了。牛大盯著面若桃花,眼含春水,一副羞涩待宰羔羊模样的少年,干脆坐在床边,掏了家夥出来,对望月说:“你帮我含含?”大公子那麽道貌岸然的正经模样,都能被牛大玩得涕泪纵横,闷哼哀嚎。牛大的厉害,望月自然心有准备,但是真的目睹大家夥半硬地伸到面前,望月怵了。他赤红了脸,偏开头。“含含。”牛大坚持不懈。望月不明白了,大公子不在吗?这个人怎麽来找自己?念头刚冒出来,大物已经堵到他嘴唇上。欲拒还迎行不通,望月才张开嘴,巨龙已经腾入。哪里能给他思考的时间?这边,望月纠结著在提供服务。那边,牛大皱著眉,没有全然投入,因为他已经听见了脚步声。牛大伸手揽过人,望月几乎半绕在他腰上,毫无遮掩。门被推开。春色一览无遗。里外的人都受惊了。卢弼时没有想到临老戴绿帽,而且是他以为最不可能的一顶。众目睽睽之下,无疑给他摔了个大耳光。望月吓得浑身发软,张著嘴巴,半吐不吐,面无人色。卢君恩一脸嫌弃,果然贱人就是贱人,婊子无情,戏子无义,风月巷里出来的哪有什麽好物?卢君恩想著,眼睛就瞥到卢君见身上,卢君见的母亲以前是青楼名妓,亦见不得干净。牛大却是最镇定的一人,表情压根儿没变,从望月身边退下,就垂头垂手站在旁边了。只是他那麽大个子,再缩手缩脚,也吸引了众多讥诮和谴责的目光。卢君见希望见到的一幕,却没有如愿的喜悦。任木头人都看得出来,原本房间里的两个人没有强迫和没强迫的姿态,一者娇媚服侍,一者坦然受之。是不是,觉得滋味不错?卢君见看看牛大,看看望月,真是身娇体柔的年轻身体啊,大著肚子看去也是美的。卢弼时大骂,上去一脚就把望月从床上踢到床下。惨叫声一阵一阵。家丑,不宜围观。卢君见转身撤开跟来的仆众。只余了兄弟俩站在屋门外一侧。卢君见瞧见望月一团白腻的身躯被踢了好几个青紫的印记,更有鲜红的血渍从他身上沾染开。卢君见跪下了。“爹,他身上还有一条人命。”脚下留情,他怀的是我的弟弟,您的亲骨rou。卢君见伏身。卢君恩冷著眼,袖手旁观。卢弼时泄过气,退後几步,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指著望月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