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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忒急,把酒当水灌,喝了几口,就呛著咳嗽个不停。卢君行拍开卢君见的酒坛子,酒坛子在地上哗啷啷转了个圈,被踢到角落,酒水溅了一地。卢君见生气地瞪双眸。卢君行愣住,熟悉的哥哥不见了。这是哪里跑出来的任性小孩?第二坛酒继续拿起来,卢君行还要去拍,被王旦拉住。“他不会喝,两年前喝了一口就趴倒了……”卢君行倒像个哥哥了。“我练过。偷偷地……”卢君见喝得两颊鼓鼓,“不然,你以为我为什麽藏起这麽多酒?”他说著笑著,眼睛快眯成了一条缝,哪里是清醒的样子?王旦却碰了手里的酒坛子与卢君见一碰,大声道:“好!是哥们,陪你喝!今晚不醉不归啊!”卢君行觉得哥哥疯了,王旦竟然陪他疯。王旦拉了拉卢君行,低声说:“你不开心的时候,是希望别人陪你喝酒,还是不让你喝酒啊?”卢君行怔了怔。拉卢君行坐下,王旦放了一坛子酒到卢君行手上,卢君见的坛子碰了过来。“喝!”卢君行恼怒地抬了酒坛子,冲嘴里灌。可恶的老头,欺负自己一个不够,还欺负他大哥,这一个一个的,都不是他亲生的吗?此时,在卢家的别庄里,也有一个人在喝酒。酒是一杯一杯斟的。斟酒的小童几乎整个人都赖在了男人身上。男人不耐烦地推开他。“怎麽了?”男童直起身体,他明明有喉结,却也有个微微隆起的肚子,衬著姣好的容貌,一时看去真个雌雄莫辨。被推开,他也不恼怒,他软软地叫了声,“爷,您不开心?”男人盯著他:“你在我身边,很开心吗?”“望月当然当然开心,因为望月喜欢爷啊。”小童甜美地笑。“如果我喜欢别人呢?”男人面上阴云密布。“爷这麽优秀的人,当然会有很多人喜欢,爷也可以同时喜欢很多人,别人不可以,岭溪的卢爷当然可以。”童子会说话得很,“爷喜欢别人,望月会有些舍不得,但是爷开心,望月也会开心。只要爷让望月留在爷身边,望月就满足了。”“这样简单的道理,你懂得,他为什麽不懂得?为什麽不知足?难道,是因为我对他太好了?”男人皱眉。“爷,夜深了,该休息了。”童子抬著男人的手伸进自己的衣内,引著那只手抚摸自己,他享受地仰起头靠在男人怀里,“爷喝得差不多,该抱望月去休息了,望月困了。”“嗯……”男人抱起童子,走入重帐,他眉目深深中不知道在想什麽,郁结深深,深深难解。三十五,醉酒岂解愁酒窖里。第一个倒下去的竟是卢君行,他酒量不好,之前喝了不少,加之喝得猛了,喝醉後的反应是直接地上躺平。卢君见是第一个醉的,但是他醉了的反应是迷糊,神智不清,又哭又笑,简称耍酒疯,没他弟弟那麽安静。王旦千杯不醉,他十几坛下去,只是多往地窖外撒几泡尿,回来可以继续喝。享受的就是醉意熏染晕乎乎。卢君见坐也坐不平稳,东倒西斜,眼看脑袋就重重往左边的酒坛子口磕上去了,王旦第一时间拉住他,避免了枉生血案。一拉一扯的後果就是,卢君见靠在了王旦身上。王旦十分不介意,他左手搂人,右手举著坛子继续喝。卢君见在他胸膛上抽噎不停。王旦拍了拍卢大哥的肩膀,安慰道:“这天底下有什麽大不了的事,杀人不过头点地。想哭就哭出来,哭出来就好了。”这不说还好,一说真来劲了。“哇──”一声大吼,本来斯文秀气个人,哭起来比孩子还难看,嚎啕大哭。眼泪和鼻涕齐下。王旦一口酒喷出,愣了半晌。卢君见一点都没停的意思,越哭越伤心,王旦觉著嘴巴里的酒都变酸味了。他提了提眼角,把衣摆塞到卢君见手里,给他擦眼泪擦鼻涕,反正衣服是他们卢家的衣服,算物尽其用。“谁把你害得这麽惨啊?说来,哥哥听听。”“我自己……”卢君见含混冒出几个字。“你自己?那就没法子了。”王旦瞅著卢君见快肿成核桃的眼睛,“我总不能帮你把你自己杀了?”“你为什麽要帮我?”卢君见捉著王旦胸前的衣服。王旦觉得婶可忍,叔不能忍了,捉著卢君见那张哭花的小脸就亲了下去。两个人都被醉得狠了,嘴唇碰著嘴唇,牙齿磕著牙齿,舌头舔著舌头,只是胡搅蛮缠,哪里尝得出什麽味儿来。好像非得如此才能发泄汹涌而至的杂乱情绪。两个人吻得气喘吁吁,才分开。卢君见安静了不少。王旦觉得自己像个保父了,他拉起袖子,擦了擦卢君见湿润的脸,用的力气太大,把细皮嫩rou都搓红了。觉得干净不少,王旦拍拍卢君见的脸蛋,说:“现在知道我为什麽想帮你了吗?”卢君见早忘了自己说过什麽,只管摇头。王旦恨道:“朋友如手足,媳妇如衣服。我们做朋友,两肋插刀不在话下。”“朋友?”卢君见不是很懂这个词的意思。王旦点点头,拍了拍趴在地上睡得呼噜香的卢君行的屁股:“行弟就是我的朋友,他要是受了委屈,我带两把刀上街绝对没问题。”卢君见的眼睛闪了闪,笑:“我没有朋友。”王旦凑近:“我说有,就有。”卢君见垂下眼睛:“我也不会用刀。”“这跟刀没关系。”王旦说。卢君见不明白了:“你刚才不是说两把刀吗?”“是吗?你想要刀?几把都没问题,只要有银子,想买几把都没问你。我明天陪你去买。你拿不动,我帮你拿,呵呵。”王旦拍胸脯道。两个人鸡同鸭讲,越讲越糊涂。王旦瞧著那水红的薄薄唇瓣花朵儿般开合,腹下一紧,不管尝不尝得出味道,尝了再说。嘴巴又下去了。卢君见显然是个知情识趣儿的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