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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给书正老师贴上“有一定杀伤力”的标签。书正眉头皱皱,嗯哼一声猛地睁开了眼睛,目光左右扫扫,看见了瞿海映,一下子整个人就安稳了,直勾勾看着瞿海映。“醒啦!”瞿海映伸手摸摸书正的脸,红得发烫,车里温度高,他还裹着毯子,这是自然的。“到了么?”书正看看外面,天色有些晚,又开始飘小雨了。“快到了。”瞿海映笑笑,启动了车子。书正感觉到车子前进,才明白瞿海映停下来等自己睡,裹裹毯子,不再说什么话,就是那样直勾勾的看着他。看的瞿海映有点儿不自在,忍不住说道:“才分开两天,用得着这么使劲儿看我么?书正老师,把你那眼神收一收,看得我心里发毛。”书正被瞿海映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这样不妥,撇过头看其他地方,可看来看去都不遂意,到头来还是要看着瞿海映才舒服。瞿海映觉察到书正又看着自己了,咯咯咯笑起来,“是不是得在皮夹子里放一张我的照片儿,以后不在你身边儿的时候好有个慰藉。回去我给你挑照片,你是要正面的还是侧面的,半身的还是全身的?书正老师,条件你随便说,没有的马上拍给你。”“你让我看就好。”书正细声说这一句。瞿海映哈哈大笑,“书正老师的话,随便看,免费。”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的香茹,在家里做了一桌子好菜,等着瞿海映和书正回来。在家门口盼了盼,终于见着了人影儿。车子照例是停在村外的,他两个人走着进来。瞿海映在前边走,手上拖着书正。书正裹着淡绿的毯子,在后边任瞿海映拉着走,好像已经习惯了似的。两个人虽然是一前一后,脚步却是配合很。隔着密密的细雨,香茹忽然看得有些明白了。排戏的时候天天接送书正的是瞿海映,反客为主来剧团请客吃饭的是瞿海映,自己紧逼书正一步就一反常态来自己面前突兀示好的也是瞿海映,一接到自己的电话求助就凝神静听毫不推辞的还是瞿海映……这些所有的所有都有一个共同点——都有个书正的呀。香茹觉得自己好傻,迷迷糊糊地堵在别人的情路上。可怜还觉得自己的命运不济,碰上一个注定无缘的偏生喜欢,沾上一个弄权做势的强献殷勤,到这个时候才看明白,原来这两个是自顾自的演着他们剧本,自己是他们剧本里的一道坎。不太远的时候,那瞿海映抬手指了指香茹这方,香茹赶紧收起脸上的怅然,见到那两个人比刚才走的稍快了,便在心中安慰说:到如今,决计不要再做那道坎了,跨过去吧,他俩跨过去,自己也要跨过去。转眼间走到跟前,瞿海映看着香茹道:“没睡醒,眼神也不好,跟他说你在这儿等着,指半天都看不见,就在那儿磨蹭。”香茹看书正,书正却看着瞿海映,颇有些辩解意思地说:“我后来看见了……”“快进来,走这么一路一定冷,屋里暖和。”香茹笑着退开让他俩进来。正在这个时候,瞿海映电话响,使眼色让书正先进去。书正跟着穿过小院,进了屋,留瞿海映在外面打电话。香茹走在前边,回头见瞿海映还在院子里,就小声跟书正说:“叫他去堂屋接吧,哪儿也一样清净。”书正想接个电话要不了多久,不用喊他,香茹接着说:“他还淋着雨你也不心疼一下?”这话听了,书正就愣了,明明看着香茹的眼神都不太自然了,却又努力让自己的样子看起来没什么,尽力让自己平淡地说:“都淋了一路了。”“你都不介意,那就算我多嘴。”香茹笑笑,眼神里多少有些狡黠,转身就进了边上的厨房。书正看看香茹的背影,又回头看看瞿海映的背影,抿抿嘴,大步走进细雨里,拽着瞿海映的胳膊把人拉进了堂屋里。也不管瞿海映还在讲电话,拉下自己披着的毯子,认真给他把身上的雨丝擦干净。瞿海映也自觉,把脸伸到书正面前,表示脸上也给擦擦嘛,书正便仔细给他擦干了,然后就直勾勾的看着他,等着他打完电话。“那就这样了,吕总。”瞿海映说完挂了电话,故作批评人得样子小声道:“人家家里还不知道收敛?再看,再看就把你……”“香茹知道了。”书正说。“哦。”瞿海映点点头,收起批评人的嘴脸,似笑非笑地补充说:“我妈也知道了。”书正一点儿不惊讶,瞿海映都下飞机了才说海南有妈,书正就猜到他要干这事儿,点头说:“哦。”跟刚才瞿海映说的那个哦一个调调。瞿海映看着书正的模样,心想书正老师除了“有一定杀伤力”,还“有很强抗压力”。吃完饭后,瞿海映才跟香茹和书正说吕少梅把陈煜接回省城继续治疗,总的来说陈煜的病情很稳定,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如果有后遗症的话,这事儿就再说说,瞿助理是不怕麻烦的人。香茹没什么表情,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他不追究书正,我也不追究。他要是想折腾,我也不怕折腾。横竖一张脸,好的、破的都是脸,也不稀罕。”“香茹……”书正猛地站起来。瞿海映拉他的手把人拽下来坐着,书正嘴笨,说:“不是这样的……”“怎么不是这样的?”瞿海映看他一脸着急上火又找不到舌头的样子,想笑,可先得把书正这根筋捋顺了,“你揍了人了对吧?人进医院了对吧?现在追究一个躺在医院里的人,不是好机会吧?你想舍生忘死先问问香茹。”香茹摇摇头,“我不该叫你回来陪我,是我把你拉扯进来的,自然由我把你推出去。我没事儿,不是跟你说去医院了么?什么事儿都没有。”书正看着面前的这两个统一战线的人,他们的意思书正很是明白,可一了百了这种结果接受起来很难。香茹见书正那样子,知道他在犯犟,嘴角噙着笑说:“书正,你不能和我好,我的事儿自然也不叫你管。”“我……”书正看着香茹那样子,和瞿海映似笑非笑的时候一样教人讨厌,最该死自己应付不来。“不叫你管没关系,我管。”瞿海映捏捏书正的手,“我已经答应香茹了,明年调她进省剧院,日子长着呢啊书正老师。”“他还答应我妈要照顾我一辈子……我以后就靠着你这颗大树了,瞿助理。”笑看着瞿海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