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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袍服,还有胯~下的黑色骏马,分辨出他的官位不低。慕容定俊脸上布满冰霜,眸光冷冽,他冷冷看着颍川王妃,“这是要干甚么?才来长安没有多久,就忍不住喊打喊杀,就算是你父汗恐怕也没有这等本事吧?”颍川王妃听他一口流利的鲜卑话,甚至还带着些许草原上的口音,她下意识警备起来,“你又是谁!”“我是谁关你何事?”慕容定轻蔑一笑,他又哦了一声,“不对,说起来我和你们打了好几场,你家父汗第三个还是第几个儿子被我从肆州一路驱逐出去,直接赶到了五原郡,最后差点死在长城墙角根,要说有和你有关系,的确是有些关系。”“你!”颍川王妃顿时怒发冲冠,她这会想起眼前人是谁了!她之前在王帐里头听说了,她的三哥哥在魏国的地盘上被人打的很惨,原先从怀朔镇杀进去,一路高唱凯歌,几乎是畅通无阻,结果被一个煞星给挡住,被打的七零八落,后来只能被迫逃往五原郡碰运气,谁知道那个杀星也一路追了过来,最后狼狈不堪的返回王帐。还因此,被父汗当着众多部落首领的面给剥光衣服,鞭笞了一顿。“你是慕容定!”她大喝。慕容定手指竖起来抵在唇上嘘了一声,“这么大声做甚么,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丢脸吗?”说着他嘴角略略上勾,露出个极其轻蔑恶劣的笑。他驰马走进了几步,“你挡道了,走开。”颍川王妃还想再说什么,慕容定脸微微一摆,身旁的亲兵们立刻驰马将颍川王妃围了个滴水不漏。“你想要干甚么?”颍川王妃见到那些面露杀气的亲兵把自己团团包围起来,忍不住有些胆怯,她看了周围一圈人大喝。“我想要做甚么,我还要问你想要做甚么呢。竟然到我妻子面前耀武扬威,到底谁给你的胆子?”慕容定面如寒霜,双眸紧紧盯住了马上开始焦躁不安的女子。杀机并露。慕容定垂首把玩着手里的箭矢,状若无意。“说实话,我是不在乎甚么不和女人相争的话。”慕容定修长的手指搭在箭镞上,抬起眼来,杀气四溢,“做错了事,就该承受后果,男女都一样,你说是不是?”说罢,他看到对面马上的女人嘴唇打起了哆嗦。蠕蠕的女人胆气足还是足,但是到底还差了点。慕容定心里想着,手指微动,就将把箭搭在弓上。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驰来,慕容延骑在马背上,脸色冷峻,他抬眼看了清漪的马车一眼,再望了那边的颍川王妃,“出甚么事了?”“这女人想对宁宁不利,我想教训教训她来着。叫她知道到了长安也得守规矩,别仗着有她那个父汗就可以为所欲为。”慕容定这话用汉话说的,颍川王妃听不懂,但是看到他的眼神,浑身一颤。“适可而止。”慕容延说着看了清漪的马车一眼,“你还是让弟妹快回去吧,天寒地冻的,你叫她在风里吹着,不好。”慕容定闻言,眼里有细碎的光芒闪动。清漪的马车提前回了家里,不多时慕容定回来了,他进门的时候裹挟着一股寒气,他走进来直接抱住她,脸上阴沉沉的,不知道想什么。清漪正抱着小蛮奴,小蛮奴年纪小,敏感的很。察觉到慕容定身上带着的寒气,小嘴瘪瘪,就哭起来。清漪手慌脚乱的抱住孩子,摇了又摇,柔声哄了好几次,才把孩子给哄好。“怎么了?回来见你臭着脸。”清漪转过头来看他。慕容定眼里晦暗,看不出他此刻的情绪。他沉默着不说话,待到清漪把睡着的小蛮奴交给乳母之后,他一把把人拉过来,气势汹汹的就亲,伸手扯了她的衣裳。他凶狠野蛮的吻,弄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好不容易挣出条手臂来,抵在他脸上,费了好打的劲头才把他给推开了点,“怎么了?”“没事,就是想要你。”说罢,慕容定和座小山似得压下来。他把她翻过身去,弄那些叫人难为情姿势。事了之后,清漪腰酸腿软,等不到去洗,累的直接睡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大白天了。清漪揉了揉酸软的腰,想不明白昨日晚上慕容定怎么突然发疯,不过他发疯起来,还算照顾她的感受,所以昨晚别有一番味道,并不难受。慕容定早上出去竟然几日都没有回来,再回来的时候,他见到她。满脸迟疑,欲言又止。“你是不是有话和我说?”清漪看他这样,心下笃定他心里有事要和自己说,就是不知道为何他吞吞吐吐的。慕容定拳头握紧放在膝头上,心下纠结一二,看着清漪清澈的双目,狠了狠心,“你听了别急。我受到军报,说是邙山一战,东边的派出几对人马突袭,有人着了道。十二郎正好就在里面。”刹那间,似乎有只手紧紧抓住她的喉咙,她喘不过气来。“那……他人呢……”清漪颤抖着手,伸了出去。“不知道,我现在只知道他们所在的那个营遭了秧,至于十二郎如何,我也不知道。”慕容定起先不打算把这事告诉清漪,免得她担心,可是后来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告诉她。清漪身体摇晃了一下,慕容定眼疾手快扶住她,“宁宁,你没事吧?”她直直望着他,眼前的男人轮廓模糊,一切变得那么不真实。作者有话要说: 慕容大尾巴狼一狼爪捞住晕倒的小兔几:兔几你肿么了兔几!第129章功劳东边带兵攻打洛阳的将领是贺拔盛还有赵焕两人,这两人当初并没有跟随慕容谐入关,而是继续留在了东边为段兰效力。这两人都非是池中之物,出奇兵夜袭大营,哪怕带兵的慕容弘反应奇快,立刻抽刀冲出大帐率先杀敌以定军心,还是一部分被搅了个天翻地覆。杨隐之所在的那个营死伤惨重。最先送到长安的是这个消息,具体的死伤人员,要到后面才会送过来。清漪一夜未睡,她躺在床上,两眼直直的盯着帐子顶,帐顶上绣着大团的,代表着富贵平安的忍冬花纹,用丝线绣成的线条勾成一道优雅圆润的弧度。蕴含着最美好的期望,可是清漪却没有半点心安的意思。伤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