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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牢房,果真看见了越瓷。以往宋雨仙在秋小风的白首门里看见过他,因而有几分熟悉,此刻他进了牢狱,已经被鞭打得人不人鬼不鬼,气息奄奄就快要断绝似的。宋雨轩见四下无人,连忙弄断了铁索,跟着就推开牢门走了进去。越瓷仿佛死了一样,听见人进来也不动一下。宋雨仙连忙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越瓷!越瓷,你醒醒!”宋雨仙正在不知如何是好,这刑部大牢进去容易出去难,何况是背着一个人了,除非越瓷能清醒过来,方能有一线生机。忽而越瓷猛然睁开了眼睛,一匕首扎进了宋雨仙的心窝里。宋雨仙还未曾反应过来只觉得心口一痛,连忙劈手一掌打过去,越瓷便又被他打晕过去,宋雨仙将匕首拔出,眼前一阵一阵的犯晕。幸而他太过慌乱,这一匕首没有扎深,否则他宋雨仙只怕要命丧于此了。宋雨仙想罢只觉得喉咙一甜,血顺着唇角流下。他忽然又想到什么似的,往越瓷脸上摸去,摸到了□□的轮廓,挥手摘下来,却发现这人不是越瓷。竟然是有人故意设下圈套将刺客放在这里,好请君入瓮。对手心计之深不可小觑。宋雨仙当心这人记得自己容貌,便用银针扎瞎了他的双眼,锁住了他的哑xue。即便日后有人察觉出来,也定然拿不出证据说他宋雨仙杀人害命。宋雨仙做完这一切,只觉得呼吸有些闭塞,眼前一阵一阵的犯黑。眼见四周侍卫又要过来,只怕多留恐生变,宋雨仙连忙起身,撑着无人将一切恢复原状,自己复又回到了牢狱中,又将狱卒的衣裳给互换回来。宋雨仙无法在保持头脑清醒,忍不住昏睡过去。秋小风立即传信给齐无怨城主,齐无怨虽说为一方之主,同刑部没有太大的关联,但是毕竟也是身居要职,就算是刑部也不敢不卖他面子。更何况刑部的人无凭无据,胡乱抓人也就罢了,又抓了城主的侄子,此事当善了,因而必定也不会多加阻拦。就算此事不妥,安国公蛰伏朝堂多点,这点忠臣还是有的。齐无怨直接到了刑部,一番计较之后,刑部不得已将宋雨仙给放了出来。只是宋雨仙身负重伤,脸色惨白,恐怕是血也要流尽了。“你刑部就是这样虐杀囚犯的?日后老夫定要禀明皇上,好让皇上严惩不贷!”“城主息怒。”那人敷衍几句,便将宋雨仙放走。将宋雨仙带回了家中,齐无怨简直心急如焚,早知江湖险恶,朝堂不公,便不该让他参与进来,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如何像家中幺妹交代。宋雨仙又昏睡了三日,总算是清醒过来。“你为何如此莽撞?刑部大牢也是能轻易去的?”宋雨仙一醒就听见他大舅责骂,顿时在劫后余生的惊喜中又参杂了几分惧怕。“不入虎xue,焉得虎子,这是最快混入刑部的办法。”宋雨仙仗着生病,也敢顶嘴了,只是他说出的话依旧无力。“那你可探听到了什么消息?”宋雨仙又将看到的事情说了一遍。“你且安心养伤吧。”齐无怨也没有说什么,又拂袖离开。如此行事自然受不得安国公重用,如今司凌偕兵力完备,朝堂也多是他的党羽,如今只需一个堂堂正正的理由。皇帝一死,谁也不能阻拦他。又几日司凌偕知道此事,便失去了耐心,告诉几人,如今他只要皇帝死,江湖如此多的贤能侠士,难道刺杀一个皇帝竟然如此费力?秋小风最听不得有人同他高声,也最见不得有人给他命令。若是就此放弃,那宋雨仙岂不是白白挨了一刀。他只得好言相劝,权衡利弊,“皇帝位居高堂,周遭奇人异事无数,若他还在皇宫里,就算是魔教教主亲自动手,也无十足的把握。”何况这个魔教教主正被他锁在别院里。“哦?秋盟主的意思是江湖毫无用处?”安国公眯起眼睛,果真是纵横官场和沙场几十年,敲打人的本事也不欠缺。他这意思若是无用,自当格杀勿论?“有用无用,盖棺定论。”“皇帝虽说警惕心强,又十分多疑,但也不能违逆祖制,十四日之后举行围猎,若不出意料,应当是在北边的壮思围场举行,那时御前侍卫总指挥使乔良柚也会同去。尔等潜伏进去,伺机而动。”看来他秋小风不应承是无法取信于这司凌偕了。“这是壮思围场的地形图,临近悬崖,悬崖下河涧流淌,东有山脉,珍禽野兽颇多。”司凌偕一边说着,一边就叫人将图纸呈上来,秋小风接过看了看,就收入了怀中。等到一切事情谈妥,最终也逃不过刺杀二字。秋小风想罢,就说在这皇城之中已经停留多日,皇城各种势力盘踞,一言一行都在人刺探之中,不如回到司春城再做打算。等到那司凌偕应允,秋小风就赶紧离开了皇城。第122章盲智秋小风回到了家中,脚步停歇的就往别院中走去。刚才过了五月这日头竟然就晒起来了。他推开门,火气就蹭蹭蹭的冒了上来。只见这魔头已经不知何时被人放了出来,正十分有闲情逸致的弹琴品茶,那周围的那丫头便盯着他瞧个不停。这可是魔教教主啊。若不是他回来,只怕已经被他给逃走了,若是他逃走了,在想抓到定难上加难。好不容易捡着他武功全失,身受重伤,以后可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就拿威胁这一条来说,用一次好使,多了也就不好使了。魔头到时候察觉出他的心思,定当变本加厉。“秋、秋盟主。”那丫头看他脸色铁青,心中有些哆嗦。秋小风急匆匆走过去,劈手打翻了桌子上的茶杯,茶水破了一地,秋小风怒喝,“谁把他放出来的!”“你能困得住我?”东篱不怒反问。秋小风一听此言如同发了疯一样,他本来便是战战兢兢生怕这魔头给跑了,患得患失、日思夜想,好不容易能回到这别院中,竟然看他如此肆意走动旁若无人,心中的紧张与苦恼简直要将他淹没过去。他若晚回来半分,岂不是已经人去楼空?秋小风面色发白,只觉得心口一阵阵疼痛泛起,他连忙捂住心口,怒道,“死魔头,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蛊虫!我明明已经将它取出来了!”少侠无心,又怎会心疼?只是却无人回答他。秋小风竟然因为这样就如此声嘶力竭,东篱实在猜不透他的想法,还没回过神来,秋小风就一耳光扇了过来,东篱不闪不避,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