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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吃那么多干什么!”秋小风嘟着嘴,包子脸都皱到了一起,险些哭出来,断断续续道,“还不是他非要我吃虾!”宋雨仙自然知晓这秋家两兄弟吃虾会肚子疼,顿时也只能叹一口气,压低声音道,“此地不宜久留。”往四周一望,便瞧见远处围着些魔教的玄衣侍卫,全都带着面具,不发一言。方才那位来通报的侍卫并没有离开,而是纹丝未动地站在三步远的地方,他手中拿着剑,却避开视线,并未时刻盯住几人。秋小风气力不济,不能行动,如今只有——跳窗!“雨仙带着秋小风先走。”祈荼蹙着眉头,一刀横在面前。这势头一起,魔教的人立即围拢过来,祈荼挡了几招,便觉得魔教的人杀气凌凌,招式狠毒。宋雨仙咬咬牙,一脚踹翻了窗子,一手抓着秋小风就往下跳。秋小风知道宋雨仙和他的武功半斤八两,只能勉励运功支撑平衡。两人落到地上,却见几十个黑衣人从酒楼四周扑杀过来!宋雨仙一边纵起轻功往前狂奔,又担心祈荼。只听耳边冷风扫过,割断了他的一缕头发,宋雨仙挥手一剑击飞暗器。秋小风脸色惨白,一手捂住肚子,咬牙道,“宋雨仙你自己走吧!”宋雨仙竟然还有闲工夫一揍在他脸上,“你个笨蛋!这时候说什么屁话!”且说祈荼眼见两人走远,心只自己也早该脱身。奈何这些黑衣侍卫武功了得,他故意送了一剑,卖了个破绽,却是转身跳了窗,也跟着宋雨仙的方向追了过去。宋雨仙眼见追兵不少,只好拉着秋小风到处乱闯,混淆方向。秋小风压住唇,全身冷汗津津,宋雨仙觉得自己抓住他的手的手心里都是汗,滑得握不住。一路桌子板凳倒了一路,“呯呯碰碰”响动大极了,只是风月城里的人早已习以为常,不为所动。两人拐进巷子里。魔教的人在外头停留须臾,便又分出一队往巷子中追来。宋雨仙敛声屏气的靠在门上,正拿不定主意,门却开了。宋雨仙拉着秋小风就往门中走。祈荼连忙关了门。宋雨仙正要说话,祈荼捂住他的嘴,在他耳边轻声道,“别出声,听我说。”宋雨仙立马安静下来,祈荼按住他的手也随之放了下来,那带着热意的手掌一离开,宋雨仙忽然感到有些沮丧。祈荼身上有着淡淡的血腥气味,定然是方才被刺伤了。竹香混着血气,隐隐有些怪异。“风月城城门是魔教的人看守,不能出去。只能从西南方向走,那里有片青竹林,守卫稀疏,平日里都是日沉换岗。你只需谨记,必能逃出。”宋雨仙压低声音,“你如何知道?”“我曾来过风月城中。只是从未找到过魔教的大殿。”“你呢?”祈荼轻轻咳了两声,道,“你无须担心,只需记得,千万仔细。”宋雨仙急了,“你这是什么话!”屋子外脚步声传来,渐渐近了,宋雨仙听见祈荼若有似无的说了句,“这院子的主人我将他绑起来了,并未杀他。”宋雨仙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见着他提着刀开了门。第35章对斥如今已成这番局势,自然多说无益。很快魔教的人便被引走,宋雨仙咬咬牙,将秋小风扶起来,警惕的推开了房门。往外一望,只见巷子里空无一人,墙角的背篓被人划了几刀,破破烂烂。“趁现在走。”宋雨仙侧头看了一眼秋小风,紧紧拉住他的手臂,道,“你这笨蛋,你可别晕啊!”秋小风点点头,发髻被冷汗浸湿,唇色惨白。###魔教大殿虽然隐蔽,却也防不住有人引路。风月城中魔教中人挺多,阮熙和察觉之后,便随意捉住料理一番,又有令牌当幌子,骗得人晕头转向,自然好办。阮熙和摸进魔教其中一处阁楼里,只见着桌案上摆着几个卷轴。这阁楼四周几乎密不透风,只有八面墙的最顶上开了格窗,日光便从朱红木格子里筛落,铺散在墨玉石板上。书架子摆了有三人多高,层层密密,朱红雕花,甚为别致。只见一排架子上摆着些朱墨画卷,阮熙和抽出来,仔细看了看,不过是些山水墨迹,花鸟虫鱼,并没有人物。这阁楼里的守卫也太好骗,只要一亮了令牌,便放人他进来肆意查看。阮熙和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并未细想。找到陈列在书架上的卷宗,阮熙和深吸一口气,忍不住一个字一个字的看了下去,只是结果却叫人大失所望。“某年某月某日,魔教烧了某某山庄一个院子……又几年春,魔教掩人耳目,同武林盟争夺白羊镇未果,伤武林盟之人过百……”这事情人尽皆知,没成想魔教教主竟然还叫人记录下来,莫约是为了无人之时细细缅怀?阮熙和将卷轴重又放回去,眉头却皱了起来,难不成暗杀之事,只有魔教教主知晓?时辰未过半,阮熙和并不打算走,反而在这阁楼里四下乱转起来。他将大刀抗在肩上,顺着梯子又往上走。木质的楼梯十分平稳,扶手上也雕刻着些古朴花纹,大多是些寓意不明图案。朱色的漆便如同才上好一般,光洁明亮。阮熙和惊叹于其中藏书之多,简直比皇宫里也不遑多让,收录七星八卦,史料趣闻,谋略兵法。阮熙和靠在墙壁上,啧啧叹息几声。魔教教主鱼桓离人美武功高,脑子里又结合了这些乱七八糟的古籍。可惜是个变态。阮熙和有些洒脱的想,正等着魔教的人杀过来。东篱阴沉着脸色踏入鸑鷟殿中,只见桌案上的卷轴被翻得一团乱,有些散落在地上。地上印着些脚印灰土,想必来人并没有走。想到此处,东篱便知此人并不打算走了。当初撒的饵,却网了一条不想跑的鱼。“阮二当家的真是好兴致。”东篱瞧见那人站靠在墙上,脸色同往日里故意装出的地痞模样十分不同。除却他额头上那些伤疤不说,到十分像是那些斯斯文文的儒雅之士。他的发丝被阳光染得昏黄,如同一段细腻柔软的丝绸。阮熙和斜瞥了他一眼,脸上面无表情,直截了当的问,“鱼教主当年派人刺杀过大理寺卿,是何人委托?”东篱并不感到奇怪,只是笑了笑,若有所思地问道,“阮二当家一个山贼,怎会对官场的烂事有兴趣?”阮熙和半歪着头,看不清神情,只是露出的下颌线条十分冷硬。他沉默了一会儿,道,“想必鱼教主心中十分清楚,又何必多问?”东篱清楚的,也不过是自己猜测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