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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早晚的事。”宋雨仙沉默不语,忽而双膝跪在地上,泪,“秋续离啊秋续离,几天不见,你弟都嫁人了——”东篱沉默不语,十分想知道宋雨仙到底要说的是什么,把秋小风拍开,道,“你说。”宋雨仙一拍脑袋,用力拍了拍,道,“忘了。”他歪着脑袋,苦思冥想,过了一会儿,又道,“你哥被人抓走了!”秋小风气得跺脚,“你怎么不早说!”“你到怪起我来了,还不都是你的错,是你不让我说!”宋雨仙气道。这两只叽叽喳喳就像是麻雀,吵起来没完没了。第15章传言“堂主,扫业山庄送来一份大礼。”一人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道。“让他们进来。”秦奇书捏紧了拳头,扫业山庄那些人不过也就是伪君子,表面上和和气气却是狠狠的算计了碎玉堂一把,如今竟然还想着要撑撑面子,挽回点朋友的情分,他倒是要看看,扫业山庄到底有什么本事。过了不多时,就有人抬着一个箱子走了进来,那箱子上缠着红绸,十分喜庆,棱角上镶着金边,虽说看上去贵重华丽,他却不由得一阵心悸,手心里起了一层薄汗,镇定下来,问,“不知贵派送的是什么,太过贵重,我碎玉堂可承受不起。”那领头的一人,伸手拱了拱拳,道,“前日里我扫叶山庄出了叛徒,连累了老庄主丧命,实在是罪过。”那人内疚的低下头,过了一会儿又道,“左庄主担心少主因此坏了我两方的多年情谊,因而将那叛徒捉来,送给少主,请少主收下。”“你说的是谁?”秦奇书将手背到身后,轻轻舒展了,又捏紧。那人笑道,“少主打开看看便知,若是无事,那我们这就告辞了。”“不送。”秦奇书刻板道。等到那人走后,秦奇书疑心扫业山庄有诈,因此不敢遣退众人,叫人将箱子打开。箱子被钉死了,那些人找来钳子,将之取出,拉开盖子。盖子打开,那人明显迟疑了一下,又退到一旁,道,“堂主请。”秦奇书觉得脚有点麻,他向前走了一步,往那箱子中望了一眼,只是一眼,却完全看清楚了。奚梅蜷缩在箱子里,一身白衣上染着血迹,如同开着的一朵一朵红梅,晕染在衣裳上。秦奇书伸手想要拉他起来,却发觉他全身软绵绵的,仿佛没有骨头似的。仔细看时,却发现他的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了,手肘和膝盖的关节被敲碎。眼睛被挖去,舌头也被割了。除却鼻尖还有微弱的鼻息,同一个死人无异。秦奇书深吸一口气,急促的喘息几声,唤道,“奚、奚梅?”那个人自然没有什么回应,秦奇书轻轻伸手碰了碰他的脸,冰冷,身上的白梅气息被血腥味染了,却显得愈发馥郁芬芳。秦奇书伸手将他搂紧怀中,站起来,步伐有些踉跄,慢慢往房中走去。亲自用帕子将他的身上的血迹擦拭干净了,换下了一身血淋淋地衣裳,伸手搂着死气沉沉毫无生气的人,“你怎会落到如此地步?”“你不是那样狡猾的?”“你不是招招索命,例无虚发的杀手吗?”“你现在这幅样子丑死了,一点也不美,我才看不上你。”“你醒醒啊,你说说话,我知道你是最看不起我了。”“……”“你为什么要杀了我爹?”秦奇书紧紧捏着他的手,有些怨恨的说。说道此处,他发觉奚梅的唇角似乎动了动,那诡异的样子,好像是笑了。秦奇书有些发疯的抱紧了他虚弱的身子,紧紧将他圈在臂弯里,发狠似的吼道,“你为什么要笑——你笑什么!你告诉我啊!你笑什么!”你一辈子也不能明白。###秋小风捏着宋雨仙的肩膀摇晃,急道,“你倒是快说!我哥是被谁绑走的!”宋雨仙被他摇得头晕眼花,发型都被摇乱了,“停停停!我说、我说!”秋小风这才停下来,又见宋雨仙伸手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头发,道,“我那日出去找你,却见着你哥被被一只导盲鸡牵着到处走,我正打算过去喊他,可是却见一对身着青衣的人把你哥打伤了,然后捆起来,不知道去了哪儿。我起初还以为他们是追债的,结果我看那些人各个步伐诡异,轻功了得,鬼魅一般,也知道是某个大门大派,得罪不起。于是我就躲在石头边上没出声,赶来给你报个信。谁知道你东窜西跳,我找不着你,心说你最爱凑热闹,最近就只有流央城里有个千秋棋赛,便来找了来。你、你快去救秋续离……”宋雨仙说了一长串话,气都喘不匀净了。秋小风见他一身风尘仆仆,衣袖上似乎还破了一个大洞,果然是经过了常人不能忍受的奔波。秋小风心急得踱步,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我怎么知道是谁抓的人,又去哪儿救啊!”“你详细说说,那些人有什么特征?”东篱见这两只不能成什么气候,肩膀上摆的都是脸,跟脑子没关系。出言提点。说道此处,宋玉仙猛然想起来,“那些人肩膀上都纹着一个鬼头刺青!”“你是怎么看到别人肩膀的?”秋小风有点不相信。宋雨仙一捏拳头,在秋小风眼前晃了晃,“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有你这么色吗?你哥和那些人打斗的时候,挑破了一个人的衣裳,我才见着的,虽然不能肯定每个人身上都有,但肯定是有的!”鬼头纹身?“是鬼宗的人。”东篱下了结论。“鬼宗?”宋雨仙听说书的人说过,那说书的讲得唾沫横飞,宋雨仙记得最牢,惊道,“就是那个和万恶的魔教不想上下的鬼宗?”秋小风回想起来了,当初那个鬼宗宗主不是还要掳他回去嘛,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他他他他、难道是知道我名草有主了,于是便去劫我哥充数——”“风风,你认识?”“是啊是啊,那个啥,鬼宗宗主是叫梦宗?这破名字什么鬼?他娘怎么就给他起了这么个名字,念起来不拗口么?”秋小风一说到此人就想到了那森冷月色下的男鬼,手中的团扇上都是血迹,阴阳怪气之极,肯定不好得罪。“你区分平翘舌了?”东篱默默道。“啥?”“他叫梦衷,苦衷之衷。”“衷和宗不一样?”秋小风挠了挠头,歪头问道。宋雨仙一手屈指弹在秋小风的头上,骂,“先生教的你都听了?”“咱鱼息人分什么平翘舌啊。”秋小风嗤道,“鬼宗在哪儿?”“鬼宗自然是在鬼城了。”“鬼城?”秋小风缩了缩脖子,打着哆嗦,“我怕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