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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为何?”公孙策道:“白少侠虽然与展护卫因名声而争斗,但他却不是追名逐利的人,而且,他磊落洒脱,不会藏头露尾。白衣公子来势汹汹,不以真面目示人,断不是为了名声,一定另有企图。”包大人背过手,担忧地问道:“展护卫还是没有消息么?”“没有。”公孙策也是忧心忡忡。包大人似有叹息声,“距上次他传消息回来已经三月有余,信中说让我们等消息,都这么久了,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公孙策安慰道:“大人不必太担心,展护卫是个有分寸的人,他不会有事的。”几日之后,在朝中官员力争之下,皇上下令对白衣公子采用招贤的办法。然而,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江南的许多地方都在捉拿白衣公子。普通百姓哪里知道实情,被煽动鼓舞之后,竟然纠结成群去官府里闹事。仅仅不到十天,事情便一发不可收拾。不幸的是,北方又有外族蠢蠢欲动。一时间,朝廷倒把白衣公子放下了,专注北方外族的事情。表面上看,江南那些为白衣公子鸣冤抱不平的百姓松松散散,到处都有,但仔细看去,这些人都有组织,且都有头领,各个紧要的州府都有。只可惜,朝廷没把这个放在心上,觉得这种事情相比北方外族实在是个小事。这天,开封府收到一封没有署名的信,心中说,江南的那些人其实是有组织的,希望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多加留意,早做准备。包大人和公孙策面面相觑,这封信肯定不是展昭送回来的,因为语焉不详,且无论是笔迹,语气都不像。“大人,学生以为信中所说有些道理,只是这准备却要如何做?往哪方面做呢?”包大人半晌不语,忽然开口问道:“白衣公子最初是从哪里流传出来的?”公孙策想了想,“苏州。”包大人道:“研磨。”他转身提笔写信,“苏州府的总兵大人与我有些交情,他就驻扎在离苏州城五十里的地方,请他多留心些。”“大人考虑的是。”第55章碧水青天映明月(十六)展昭院中的梅树已经长出花苞,他尝试过水米不进,但身上的功力一点都没有恢复,也不知那散功的药到底是怎么下的。白玉堂昨日来过了,说证据还在查,苏千秋那边看得比较死。但从言语神情中,展昭发现,其实是白玉堂心里在犹豫,白玉堂在找救出自己的方法。他本想斥责白玉堂几句,可看着那人憔悴面容上的落寞神情,终还是抿着嘴没有开口。白玉堂在院中陪着展昭站了许久,两人都没说话,举步离开时,展昭忽然轻声嘱咐:“白兄,小心些。”白玉堂顿了顿,低声嗯了一下。确如展昭所料,白玉堂一直没有开始搜集证据,而是在想办法救出展昭。然而苏千秋似乎笃定有了展昭,白玉堂一定会听话,所以除了苏千秋本人,没人能打开关着展昭的那间屋子。白玉堂走进书房的时候,难得的是里面竟然没人,门口站着的两个人恭敬地低下头:“门主。”白玉堂略一犹豫,跨进门。书桌上有一封开了一半的信,可以看出是正在打开的时候忽然遇到急事,随手放在桌上了。白玉堂朝门口看了一眼,快速拿起信。信中讲了一件旧事,说是方侯爷昔年打仗时杀了他哥哥和唯一的侄儿,而方侯爷的孙子又欺辱了他喜欢的女人,这仇到现在终于报了。至于你要的第一批战马我已经准备好了,后面都是一些价格数量品种的介绍,还商量了交货地点。白玉堂越看越心惊,等看完信后,眉间紧锁,他尽量将信摆成原来的样子,谁知刚走出门,抬头就遇到苏千秋。苏千秋笑着说道:“玉堂,这么着急做什么?来,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他眼光扫过书桌,顺手将桌上的信拿起来,递到白玉堂面前,道:“这信看过了没有?看一看。”白玉堂不动声色地接过来,又看了一遍,沉声说道:“原来杀方小侯爷是这个原因。”苏千秋淡淡道:“写信的这个人是北方一个很有实力的首领,方小侯爷在青楼里胡闹,得罪了这位首领,而我无意间知道了这件事情。后来一查,没想到还有旧怨,所以便让门里的杀手做了。”“不是这人雇佣生死门的杀手吗?那为何要在现场留下记号?”白玉堂不解。苏千秋道:“生死门怎么会留这么愚蠢的记号!”“难道是……”“若我猜得不错,应该是天一阁。”苏千秋沉吟片刻,“不过是为了把你们引到金粟寺,牵扯出生死门而已。”他收起话头,“这是小事,你看到后面关于战马的部分了吗?”白玉堂蹙起眉头,苏千秋语重心长:“这些事情你早晚要知道,玉堂,或许你现在不接受,但将来你一定会感谢我的。”白玉堂在心里冷哼一声,面上却是纠结挣扎。“你对战马的事情有什么看法?第一批会从蜀中西边的高山绕过来,你觉得要不要立刻让那边准备第二批?”苏千秋郑重地看着白玉堂,书房中一片安静,许久许久之后,白玉堂突然开口了。“什么时候放展昭出来?”“举事之后。”苏千秋十分确定地说道。白玉堂想了想才道:“第二批战马先不用着急。我看你的安排,应该是从南方各个地方同时举事,相互呼应,然后再聚集到一处,南方多河流,还需要做些船只,还有,武器和粮草也要多准备。”随着白玉堂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苏千秋的眼睛慢慢亮起来,他惊喜地不知道说什么,竟忽然有些莫名地心酸,“玉堂,我今年四十有余,这十几年来,做生意,开店铺,到处结交人,就是为了现在能顺利些。没有一天停歇,处心积虑,机关算尽,现在……现在,总算是看到些希望。”说到最后,眼睛竟有些红,白玉堂一时心里百般滋味,“你——”可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只好闭上嘴。苏千秋却笑笑:“我没事,我是太高兴了。不过,玉堂,你要小心展昭,如果我们举事之后,把他放出来,以他的性格,估计是要和你拼命。所以,我的意思是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就住在那里,你也可以时时见到他。”白玉堂低声道:“没关系,他要对我怎么样,都可以。”苏千秋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转瞬即逝,被笑容掩埋。“对了,大哥。”苏千秋:“嗯,怎么了?”白玉堂抬起头,“估计什么时候可以开始?”“这个……”苏千秋有些为难,“我的打算是再等半年,那边白衣公子造的声势还不够大,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