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
书迷正在阅读:千手柱间每天都很慌[综]、想鹿非非、重生末世之城、无聊(H)、Beta柯少言、一不小心成为妖界大嫂、论Talker的自我修养/言之狱、我们教主可能有病、金主爸爸为我cao碎了心、虫生不易【虫族】(H)
”“五音坊?”展昭问道。白玉堂点点头:“五音坊的坊主和阿园的爹巫南是旧识,拜托苏大哥带阿园回来,所以,苏大哥将她送过去了。”展昭了然道:“原来如此。白兄,我已经休息好了,咱们开始吧。”“好!”“不过,白兄,”展昭又道,“我觉得我们应该找一个僻静宽敞之处,不受外人打扰,动起手来也可无所顾忌。”白玉堂想了想,“梅花林正好,我会告诉庄里的人,不要去那里。展昭,”他剑眉扬起,“咱们好好战个痛快!”展昭胸中也荡起豪气:“敢不奉陪。”梅林中,白衣似雪,少年意气自手中长剑迸出,白玉堂像是一把刀,尖锐锋利,又来去自如,他出手利落,飘逸潇洒,一招一式,都像他这个人。展昭却是另一种气质,不是湿了衣摆的蓝衫,而是黑色的劲装,似一柄长剑,招招制敌,却带着君子之风。文人,字如其人;武者,气势如人。展昭和白玉堂武功本来就不相上下,来回拆了上千招,既不见白玉堂要赢,也不见展昭要输。;两人你来我往,招招带风。自梅林里打到水上,又从水上打到梅树上,从日头在头顶打到日落。天色渐晚,明月庄的人都围在梅林外,有人小声道:“还打着呢!”又有人道:“白爷说了,不许进去打扰。”“那咱们回去睡吧。”有人问道:“哎哎,照他们这么打,什么时候能打出结果?”一人道:“你问我,我问谁啊!走了走了,回去睡吧。”天上月色明亮,水面更是映出波光粼粼,梅林中双剑相击,两道身影同时向后退,复又缠斗在一起,展昭和白玉堂仍在比试。两人从开始的慎重到中间的不服到最后的惺惺相惜,所谓不打不相识,真正较量过之后,才对对方有了新的认识。天色大亮,东边晨光升起,梅林中的两人已经打了整整一下午加一晚上了,虽然体力不支,但却是打得酣畅淋漓,所以仍没有停下。天又开始慢慢变暗了,展昭一剑刺去,白玉堂挥剑挡开,两人双剑相抵,对视一眼。展昭道:“白兄,我们已经打了一天一夜了。”白玉堂点头:“不错,还是没有分出胜负。”“白兄的武功不错。”白玉堂道:“你也不差。”展昭道:“我觉得我们就算打个三天三夜,也是分不出胜负的。”白玉堂问道:“那你的意思呢?”展昭道:“暂时休战,日后再打。”白玉堂道:“我们是一定要分个胜负的,不过,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先听你的吧。”两人同时收剑,展昭忽然听到一声奇怪的声音,他转过头,就看到白玉堂捂着肚子。展昭关切地问道:“白兄,你怎么了?”白玉堂摸了摸肚子,道:“五脏庙在闹腾。”说完肚子好像配合他说话一样,发出更大的一声“咕噜”。展昭顿时明白,一下没绷住笑了出来。白玉堂侧着头,道:“笑什么?一天一夜不吃东西当然会饿,你不要告诉我你不饿。”刚说完,展昭的肚子也发出“咕噜”一声。“哈哈哈哈——”白玉堂大笑不止。展昭道:“白玉堂,你不要笑,咱们彼此彼此。”白玉堂笑得更开心,仿佛孩童一般灿烂真挚,展昭被他感染,嘴角也微微扬起。两人打了一天一夜,这会停下来,都觉得疲惫不堪,吃过饭,就各自睡去了。晨雾褪去,天光一点点散开,照亮了白墙,照亮了青瓦,照亮了青石院树,更照得万里无云、湛蓝清净。展昭打开房门,缓步走出,深吸一口气,舒舒服服的吐出。他常年奔波,很少有这样放松的时候,还是在这么山清水秀的地方。正自感受着宁静,却看到廊下的白玉堂。白玉堂应该也是刚睡醒,仍着一身白衣。展昭微微带着笑,“白兄,早。”白玉堂道:“早。”不知怎的,展昭忽然想起在洛阳客栈那次,他问道:“白兄,你刚起床的时候脾气不好吗?”白玉堂一时没明白,只道:“没有。”展昭“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那边白玉堂磨磨蹭蹭半天,才开口问道:“你是要回开封府了么?”展昭点头,“公事繁忙,该回去了。不过白兄放心,与你的约定展某会记在心里。”白玉堂抱起胳膊看着他,悠悠说道:“好吧。既然这样,那就不怪我了。苏大哥走的时候说留你在明月庄多住几日,让我替他尽一尽地主之谊,你不留,我也就不用招待你了。”展昭瞥他一眼,道:“哪有你这样待客的?你不留客人却说客人不愿留?”白玉堂低头笑了一下,复而抬头道:“猫儿,那你留吗?”第17章白色玉笛(二)白玉堂低头笑了一下,复而抬头道:“猫儿,那你留吗?”展昭转头看他,却没回答,两人就这么站了好一会儿。展昭才轻声道:“苏庄主对你很好啊!”说到苏千秋,白玉堂顿时开朗起来,连说话都有些孩子气,“我几年前遇到苏大哥,那时我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锋芒毕露,处处不饶人,好几次都是苏大哥帮我。他待我像亲兄弟一样,我也当他是我亲大哥。”看着白玉堂的神情,展昭心有所感,他自小在相国寺长大,师父和师兄弟们对他也很好,后来遇到包大人,公孙先生,和开封府的众人,可他却从来没有白玉堂这种感觉。白玉堂看展昭看向别处,眼中神情变幻,问道:“展昭,你没事吧?”“没事。”展昭回过头,略带哂笑,“恕我直言,虽然没见过白兄你十几岁的样子,但从现在可见一斑。”“喂,展小猫,你敢笑我?”看到白玉堂炸毛的样子,展昭故意装作努力憋笑的样子,“不敢不敢,我怎敢取笑白兄。”白玉堂抬头哼道:“你别得意,不知你将来有多少个让白爷笑的地方呢?咱们——走、着、瞧!”展昭道:“展某不论将来,只看现在。”光影阑珊,山青似墨,水静无波,廊前檐下,红衣白裳,一个静默不语,一个侧头带笑,有风拂过,衣摆翻飞,发带轻扬,依稀有轻声笑语随着风飘出院子。明月庄大门口,展昭背着包袱,一手拿剑,一手牵着缰绳,对面前的白玉堂说道:“白兄,我走了,后会有期。”白玉堂:“后会有期。”“哦,对了,白兄,我来之时,杜鹃曾拜托我,请苏庄主多多照顾阿园,她在狱中,也很思念阿园。”白玉堂正色道:“你放心,有我和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