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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狼的第二剑。苍狼挺剑抢攻,招式辛辣诡异,尽往要害招呼。韩通怒道:“你才说要帮我们,为何又使杀手!?”苍狼冷笑不答,王继恩解释:“他现在就是在帮我们,不作出殊死搏斗的样子如何能蒙混过关?”抓起一把椅子砸向苍狼。苍狼避开攻击继续攻击二人,剑势沉猛如移山撼岳,看来更像刀法。韩通抵敌不过,十几个回合后被他一剑贯穿左肩,惨叫一声又被他踢出数丈砸碎一堆箱笼倒落在朴锐身旁。王继恩捡起他的佩剑迎战,激烈的打斗声引来家里的仆人,连同丫鬟、仆妇、小厮、厨子、马夫、花匠在内的八个人战战兢兢来到院子里,正看见王继恩被苍狼踢得破窗而出,落地后打了好几个滚,嘴角鼻孔不住滴血。女人们尖叫逃跑,男人们不过愣了愣神,屋内飞出一片寒星,除花匠在外的人都被钉成了刺猬。苍狼狂笑出门,走到王继恩跟前抬腿踩住他的背心,举剑欲刺。韩通刚挣扎到门边,见状急忙拆下门板投掷。苍狼反手射出袖箭,击碎门板后射中韩通右臂。王继恩趁机翻身一剑刺出,刚好划伤他的左腰,苍狼假装伤重,捂住伤口跃墙而去。幸存的花匠面无人色瘫在地上,他的反应说明这出戏演得非常成功,王继恩暗中欣喜,转身几步扶起跪倒的韩通,这人的脸也变成了青色,捂住右臂痛哼:“暗器上有毒。”王继恩查看他拔、出、来的袖箭,判断是不灭宗的“朝生暮死”。“不要紧,诸天教的人会解这种毒,我这就送你过去求医。”他搀住韩通往外走,见丫鬟和仆妇躲在月洞门后哭泣,吩咐:“韩师兄中毒了,我要带他去找大夫。你们快去慕容延钊大人家通知陈抟道长,就说家里来了刺客,杀死了小师弟,打伤我和韩师兄,请他快来相救。”他带韩通来到诸天教据点,留他在那边疗毒,之后原路返回。回到韩通家,辰时已过,天色大亮,不光陈抟在,赵霁也来了。王继恩见幸存的下人们都在场,估计陈抟已盘问过事发时的经过,走到陈抟跟前跪下悔罪。“对不起师父,徒儿无能,没能保住小师弟性命。”他没表露过多悲痛,表情里麻木占多数,这种懵然是大变故下人的正常反应,比浮夸的演技更具欺骗性。陈抟在收敛朴锐遗体时伤心落泪,这会儿左眼还通红浮肿,问明韩通的情况后,查问起那刺客的来历和目的。王继恩说:“那人击伤韩师兄的暗器上涂了不灭宗的‘朝生暮死’,徒儿推测他是不灭宗的人,也不知道他为何要袭击我们。”陈抟说:“刚才我问了这里的下人们,他们说听到动静时你们已经和贼人打了起来,这之前是什么情形,你快细细说来。”王继恩已与韩通一道编好戏本,条理分明讲述:“小师弟为我抱不平,昨晚失眠到很晚,我半夜起来解手,见他屋里的灯还亮着,便去和他说话,不久韩师兄也来了,我三人正聊着,那贼人突然闯进门来袭击我们。我和韩师兄仓促应战,不料他趁乱劫持了小师弟,逼我们弃剑投降,韩师兄假装服从,弃剑的一瞬又用脚尖踢起长剑发动突袭。那贼人惊怒,一剑抹死了小师弟,继续与我们厮杀。韩师兄被他刺穿左肩倒地,我捡起他的剑战斗,无奈伤后虚弱,不能与那贼人匹敌,被他踢飞到院中险些遇害。韩师兄赶来以门板投掷贼人,被贼人释放的暗器射中,我趁贼人分神,反手一剑刺中他的左腰,贼人伤重,随即放弃追袭逃走了。”赵霁聚精会神听他说的每一句话,仔细寻找破绽。前日约好今天去大理寺见李狱判,夜间就出了这等事,不能不叫人起疑。他刚才认真查验了现场,朴锐咽喉上的伤口像是自刎造成的,若照王继恩的说法是先被刺客劫持后刎颈而死,倒也说得通,但不灭宗为什么要在这节骨眼上刺杀他们?莫非王继恩真的加入了不灭宗,赤云老狗知道我要带他去见李狱判,怕他罪行败露以后会被迫交代不灭宗的隐秘,故而派人来灭口?他觉得这推断很合理,更怀疑王继恩就是东马棚的投毒人,尽管朴锐身死,韩通受伤,也不肯改变既定计划,对陈抟说:“太师父,我和李狱判约好巳时会面,再不出发该迟到了。”这份固执令陈抟犯难,弟子们遭逢大难,一死二伤,他提不起精神去应付其他事。看他面色忧倦,王继恩淡定质问赵霁:“赵霁,小师弟尸骨未寒,师父尚在悲痛中,你就不能缓一缓,就这么急着给商荣出气么?”赵霁越发觉得他的态度有问题,不客气地反驳:“有些事还是尽早弄明白得好,不止东马棚,连昨夜的事也一并问问,不能让朴锐做冤死鬼。”“你什么意思?怀疑小师弟是我害死的?”王继恩跳起来一拳击向赵霁,赵霁以擒拿术格挡,锁住他的双臂。王继恩眼含煞气,恶狠狠瞪着他,暴露出不为人知的凶狠面目。“你为了商荣翻脸无情,过去的情分全不顾了,我真后悔过去对你太好,就不该认识你这种冷血鬼!”赵霁回想前事也很痛心,他曾经真真切切喜欢过这个人,把他当做家人看待,投入了最大限度的信赖与感激,假如王继恩骨子里真是阴险狠毒的小人,他真不知该已何种心情来面对。“王继恩,你对我们是真心还是假意现在只有你自己明白,等见到李狱判,接受了他的引导术你还能保持原状,我会照那天的承诺,自断一臂向你谢罪。”他的坚定在王继恩心间燎出一串火泡,疼痛映射到脸上已转化成冷笑。“好,这是你说的,那咱们就走着瞧。”赵霁一松手王继恩便猛地推开他,转向陈抟道:“师父,既然赵霁坚持,我们就陪他走一趟吧。若结果真如他所说,徒儿也愿以死谢罪。”他俩的决定推动下,事态按部就班发展,可当师徒三人来到大理寺,意外的转折出现了,那李狱判称病告假未到衙门办公。赵霁领他们到李家求见,主人却闭门谢客,门房说:“我家老爷昨日突然心疼病发作,大夫交代要静养,老爷此刻卧床不起,交代我们任何人都不见。”赵霁忙问何时能再来造访,门房摇头不知,经他再三恳求才答应进去帮他通报,过了一会儿出来回话说:“我家老爷说他这次病情凶险,就算养好了心力也大不如前,那引导术极耗心神,他日后恐怕再也不能施展了,赵官人托付的事也无法完成,实在抱歉得很那。”事到临头陡生变,赵霁不信会有这么多双重巧合,可李狱判拒绝见面,他一时间也无可奈何,大门关闭后不禁扭头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