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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阵扭曲,随即消失不见。沈安站在窗户边,微风吹着他的头发,搔的脸上有些痒痒的,他看着宋辰走远的身影,又落下了泪,轻声说:“再见。”然后向后倒去。从此,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叫沈安的人喜欢他的辰哥,他的救赎了。刚刚温和的微风在他跳下去的那一瞬立即猛烈起来,像刀子一样在他脸上割着,可是又有什么能比他的心更痛呢。是你把我从地狱里拉到天堂,却又亲手把我推进地狱,没有了你,报仇还有何用。辰哥,我爱你。往日如梦此文与正文无关,请以正文为主陈森忘了有多久没有想起过他拥抱自己时的体温和力度了,陈森点燃一支香烟,吸了一口,学着那个人的样子静静的看着窗外的蓝天。天空灰蒙蒙的一片,飘着几朵稀稀疏疏的云彩,空气中满是尘埃,像是在压抑着什么。这样的天空有什么好看的?陈森想不通,为什么那人却可以一看就是一个下午,是渴望窗外自由的天空吗?是想成为飞翔的鸟儿吗?是羡慕云朵的无拘束吗?是早就想,离开他了吗?那人离开他已经三年,陈森在袅袅的烟雾中好像记不清他的样子了,只记得他那双充满占有欲的双手和平静无波的眼神。曾经的他是多么天之骄子的一个人啊,娇妻美妾,背景深厚,自己喜爱的事业也越来越成功,一切都在步入正轨,是那么多人羡慕的对象。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要爱上那么一个混蛋。他可真是一个混蛋啊。陈森苦笑。不是在他消失后没有去找他,可是那个人不是他,那个宋辰不是他。陈森只需一眼就能分清那人跟世人的区别。我见过那么多的宋辰,他有你的眉,你的脸,却都没有你的眼。像是虔诚的信仰者,无法忍受那个人不在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的难熬。这三年,陈森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发现他离开时的崩溃,绝望,后来大病一场,解约退出娱乐圈,然后在这间小小的商品房里死守了三年。昏暗的不见天日,没有一丝可以救赎自己的曙光,哪怕自己已经跌进地狱,那个人也不可能朝自己伸出双手。无数次从梦中惊醒,口中喊着救命,只是醒来却还是要面对空荡而又冰冷的房间。还记得当初发现那人走了的时候,他就坐在卧室的地毯上,抱着他的枕头哭的肝肠寸断。真疼啊,辰哥。后来眼泪都流干了,像枯涸的泉水,纵使心如死灰,却也流不出一滴泪。陈森低头吻了一下无名指上的戒指,干净,简洁,没有繁复的纹路,戒指在空气中泛出冷冷的金属光芒。那是他们结婚的时候一起在荷兰首饰店亲手挑选的,那时候他们是多么甜蜜,虽然他还是惴惴不安,却有个看起来幸福的表象,哪怕假的一戳就破。当初跟他山盟海誓的孟雪兰(原本应该是陈森的老婆2号)早已在她父亲的安排下嫁做人妇,现在儿女成双,其乐融融。而那个说要一辈子爱他的秦霏霏也逃不脱嫁人的命运。看吧,辰哥,所有的情爱在时光中还是会被磨灭,只有我,只有我还守着对你的爱,等你有一天能够回来。可是,为什么哪里都找不到那人,是故意躲着不见他吗?那人,那人对他是否有一点点的爱意。“我恨你。”陈森手中的烟燃尽了最后一点,长长的一串银色的烟灰再也承载不住自身的重量,断裂,然后落下。他将烟蒂弹向窗外,伸出双手紧紧环住自己微微发冷的身体。“呵呵,骗你的。”----------------------------------------------陈森做了一个兀长的梦,梦中有他,有那个人,仅此。他沉醉在梦中不愿醒来,甘愿就此溺死在梦中。不过是一场大梦,只为得片刻放纵。梦中的场景是两个人结婚时庄重的宣誓,那人也是满脸认真的说着我愿意,然后陈森望着自己的手指,眼泪就流下来了。他说戒指呢,我们的戒指呢,为什么不见了。那人有些惊慌失措的把他搂在怀里,轻声安慰,抬起他的手示意戒指就在他手上。陈森看着自己手上突然出现的戒指,紧紧的握住,像护着珍宝,他说这是你唯一留下来属于我们俩的东西了。那人吻着他,从额头,到眉梢,从眼角到嘴唇,一点一点,全是他希翼中那人待他的样子。那样幸福,如此的浓烈,可悲哀的是,他却清醒的知道自己是在睡梦中,一个即使他永远不愿意醒来却依旧要清醒的梦。那人爱他吗?陈森以前还问过这个问题,可现在,他连想一下都觉得忐忑。你见过星辰静止吗?你见过河水倒流吗?你见过时光回转吗?你见过日月同辉吗?你见过六月飘雪吗?你见过昙花长现吗?你见过帝王慈悲吗?通通没见过的话,你还想着什么。陈森望着无比担心他的那人,感觉到自己的后xue微微湿润,突然悲哀的想笑。自己这个yin贱的身体,只要想一下那人,就饥渴到不行,可是那人不在,自己竟然就忍受了这么久欲望的燃烧,傻傻的想为那人守身如玉。真是可笑之极。他睁开眼,听着外面电视传来晨间新闻播报的声音,心头骤跳,猛然的拉开门,他看着那人沉寂的背影,三年没流过泪的眼睛突然又湿润了。他恍惚着想,应该是梦吧,是梦罢。可是那人却分明向他走来,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弧度,伸手拥住他。那是跟三年前一样熟悉的怀抱,有力,紧紧的扣着他的腰身,尽显霸道。那一刻,陈森三年来的委屈就那么毫无征兆的涌上心头,他趴在那人的怀里,用尽全身的力气抱住他。他拼命的克制着自己,却依旧忍不住嚎啕大哭,仿佛想发泄出这三年来的所有委屈,不安,恐惧,还有思念。他哭的浑身发抖,声嘶力竭,他抱着那个人的力度也是如此的大,哪怕是自己都哭到虚脱却不敢将双手松开一点,他怕那人再离开,再像那次一样离开。他承受的住一次告别,再也承受不住第二次了,那一次,已经耗费了他毕生所有的勇气和精力。可就是这样的哭声,就是这样的弱势,就是这样的难堪他却没有得到那人的一句安慰,那人只是开口说。“啊,来找你跟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