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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卫霖将自己的车子锁好后,才快速的跑到时谨的车旁边,边将安全带系上,便启动油门,说:“你家在哪?”“我给你弄导航。”时谨有气无力的打开导航,无力的缩在副驾驶座,喝太多酒了,身心都无比疲惫。卫霖开出去一段路了,小心翼翼的将视线放在时谨身上,深吸一口气,他刚刚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怎么就真的亲下去了!一个小时之后,卫霖的车停在别墅门前,他摇下车窗,看着外面陌生的环境,“我送你进去吧?”时谨摇头,自己打开车门,慢吞吞的走进去了。卫霖看着时谨的背影垂下眼眸,将车头调转,联系助理,让他到海边去把自己的车子开回来,这才魂不守舍的离开。站在门外,时谨看到客厅的灯亮着,眼睛倏地一亮,连忙将门卡拿出来,推门走进去。楼岩川站在一楼的窗户口抽着烟,他的神情被黑暗笼罩,站在门口的时谨根本看不清。“你怎么来了。”楼岩川转身,冷冷的看着站在面前的时谨,紧接着眉宇一皱,他闻到了浓郁的酒气。“我先去洗个澡。”楼岩川的上半身斜靠在窗边,终于开口道:“刚刚谁送你回来。”“一个朋友。之前一起拍戏认识的,怎么了。”时谨没察觉到楼岩川话里的试探。“今晚跟他一起喝得酒?”时谨抬起眼眸,看着足足比他高了半个头的楼岩川,说:“对。你怎么了?”楼岩川冷笑着又点燃了一根香烟,烟雾缭绕中,他缓缓的吐出这句话:“有没有跟他上床?”时谨惊愕,反应过来了怒道:“楼岩川你他吗说话不要太出格!”“你离开男人是不是就活不下去了,三天不见你,你就憋不住的去找男人!?”楼岩川面色沉静,但说出的话却一句比一句毒。时谨气得浑身发抖,“我去你奶奶的,给老子滚!”楼岩川在时谨异常愤怒的眼神下,将手机拿出来,打开私家侦探接二连三发过来的彩信,然后将手机摔在时谨的脚边,眼神冷峻,透着杀气。楼岩川的冷漠,仿佛真的不在乎时谨背着自己做了什么,又仿佛是被气到了极点的表现。时谨将手机拿起来,眼睛倏地一下睁大,随即怒道:“楼岩川,你派人跟踪我!”“你先解释一下你的行为。”楼岩川走上前一步,高大强壮的身躯将时谨整个人都笼罩住一般,冷酷又强大。“你不是都知道了,有什么好……唔唔唔!”时谨说到一半,下巴就被楼岩川重重的捏住,整个人都慌神了。楼岩川捏住时谨的下巴,一字一顿道:“时谨,我是不是对你太宽容,导致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我没忘。”时谨尽力忽视下巴的疼痛,仰着头直勾勾的盯着楼岩川的眼睛看,认真的重复:“我没有忘记!”楼岩川本就心乱不已,而时谨这句话简直就像是挑衅一般,直接将楼岩川给激怒了。“你太得寸进尺了。看样子,你真的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楼岩川猛地甩开手,时谨的脚步一个不稳,差点就摔在地上,所幸手在慌乱中扶住了沙发。“我们只是包养关系,楼岩川,你说过的,我从没忘。”时谨不是没脾气的小百花,刹那间就被点燃了怒火。两个在几天前还如胶似地漆躺在一张床上,做着情人之间最亲密的事,但现在却各自站在一边,双方的怒火快将房子给点燃了。楼岩川瞬间恢复冷静,沉声道:“你现在做的事情已经不能称为一个合格的情人。”“所以你要跟我解除包养关系?”时谨垂下来的右手缓缓的握成拳头,紧握的力道越来越大,且久久未松开。“霍桦,卫霖,温兹……你跟这几个男人的联系很频繁,是不是只要我不管不顾,你们迟早会背着我上床?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楼岩川漠然的走到茶几,从中拿出一叠表格分析表,丢在时谨的身上。“就这么饥不择食,连温兹也要勾搭?”时谨惊愕。楼岩川会误会自己跟霍桦跟卫霖有不正当的关系,时谨或许能理解,但温兹是怎么回事?时谨蹲下来,将表格捡起来,发现里面竟是自己跟温兹在这段时间内的通话次数,刹那大怒。时谨抬眸,死死地盯着楼岩川的眼睛:“楼岩川,你恶不恶心。”楼岩川冷脸。时谨口不择言,“就算我真的跟他们上床那又怎么样,我们分手了,坦白讲,跟你在一起是我这辈子做过最错误的决定!我后悔了!”楼岩川猛地抬脚,跟时谨擦肩而过。时谨抿着唇不说话。“碰——刺啦”茶几被人猛地踹了一脚后,狠狠砸向墙边发出的刺耳的叫声。“砰”门又被人重重的从外面摔上。时谨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脸上的表情从无措到崩溃,只花了十秒。他刚刚都说了什么混账话啊!第五十一章次日,温兹的办公室内。温兹给时谨处理伤口,将白纱布固定好之后,说:“碎玻璃有佣人清理,你捡什么?”时谨将包扎好的右手举起来晃了晃,神情闪过一抹恍惚,随即勉强笑道:“忘记了,见一地的碎玻璃,想找点事情做,就直接捡起来。”“摔碎什么了。”温兹站起来,倒了两杯水,递给时谨一杯。“茶几倒了,摆在上面的玻璃杯全碎了。”时谨垂下眼眸,边看自己的伤口边环顾四周,道:“你办公室有电视吗,好无聊,打开看看。”温兹疑惑的看了一眼时谨,心道时谨也不像是喜欢看电视的人,但见他固执地盯着自己的电视机看,随手打开,只有一个本地的新闻台。“最近发生什么事了?”温兹故意将声音调到最大。“我跟楼岩川吵架了,他,我希望你早点帮我安排手术,我这里实在是撑不下去了。”时谨苦笑道。温兹一下子就安静了,他说:“我已经拜托我曾经的师兄了,但对方现在还没给我回复,我也没办法。”时谨不说话了,最后在温兹无奈的表情下,淡淡道:“尽快吧,我还有很多工作,等不了多久。”“嗯。”温兹见时谨精神恍惚,便察觉到他刚刚轻飘飘的那句“跟楼岩川吵架了”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可还没等到他开口询问,就听到时谨再次开口道。时谨道:“我新接了一个戏,近期内可能会很忙,而且还要抽空参加路演,跟着导演去宣传刚杀青的这部剧,所以我现在真的等不下去了。”“时谨,你就没有想过告诉楼岩川吗。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