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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属主管23冤家路窄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童跃打了卡,来到任宣的办公室前,本想像往日一般一脚踢开,犹豫了下还是伸手敲了两下门,才推开:“姓……”里头两个人齐刷刷看向他。一是任宣,一是任宣的常客夏争。童跃话咽回去,临时改了口:“任主管。”任宣没答话。见夏争也没有要回避的意思,童跃只好继续自顾自往下说来意:“下班我还有约,先走了。”说完他没去看任宣的反应,逃难似的匆忙离开,关门时隐约还听到夏争在说:“任哥,今晚你就赏个脸,给我个感谢的机会……”童跃掏了掏耳朵,恨不得自己这会儿失聪,也分不清那种不是滋味的感觉,到底是因为工作,还是因为人。直到在熟悉的吧台边坐下,一口气灌了几口酒,在闪烁灯光下听着耳边许久未有的嘈杂声响,童跃才觉得心情稍微好了些。酒保过来打招呼:“咦?怎么一个人喝闷酒?今天谢哥没来啊?”童跃的心情顿时回到原点,又喝了口:“我一个人来寻欢作乐,你不欢迎?”“哪有,只是看着奇怪。”酒保笑道:“前两天看谢哥也是一个人来,喝了点酒就直接走了。你们最近都怎么了?修身养性啊?”童跃瞪他:“胡说什么?哥待会找个给你看看!”“好,看到合适的叫你。”酒保眨眨眼,转身便招呼其他客人去了。童跃又自顾自的连喝了几杯酒,量虽不多,可先前喝的猛了些,这会儿反倒有些微醺。自打那晚受了罪又隐隐作痛了好几天之后,他就一直未曾再跟人做过。之前又是被谢韬弄的一团混乱,后来满脑子都是那欠揍的家伙,压根来不及想这些有的没的,现在一想起,反而蠢蠢欲动起来。“喂,那边刚进来个不错的,不是熟客。”酒保凑过来,眼里亮闪闪的发着兴奋的光,小声的道:“好几个都盯上他了,可惜是个大男人,不是你的菜。”童跃循声望过去。然后他的心跳一下加快了速度。冤家路窄。流年不利。大事不妙。倒霉至极。童跃脑子一口气掠过数个词语,没一个是好词。越是不想见到的人,怎么到了这里都能碰到?匆忙拿出钱包掏出几张钞票丢给酒保,童跃转头就走,直到视线里不见了那家伙他才松了口气,向四周望了望。好些日子没来了,酒吧的客人又换了一批,除了几个熟面孔,还真有一些看着心动的不错人选。童跃觉得头昏昏沉沉的,借着酒意有些步履不稳的向一个目标走过去。眼看他就要走到对方的身前。眼看对方回望他的眼神已经充满了了然与诱惑。眼看今晚就能酣畅淋漓的运动一场,神清气爽的睡上一觉。身后突然有道声音响起:“童经理。”童跃一下僵在了原地。然后他的胳膊就被那人用力拽住了,力度不小,仿佛还含了隐隐怒气。然后他整个人就被那人拉向门口的方向。童跃跌跌撞撞跟着走,也没打算挣扎,当然主要是知道挣扎也白搭,直到到了阴暗的楼道他才愤愤挥开对方的手:“姓任的,你怎么会过来!”昏黄的光线下任宣的神色显得有些飘忽:“找你。”童跃不免有些诧异:“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不知道,碰碰运气。”任宣反问他:“你最常来的不就是这里?”“我……”童跃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为什么你会知道?”“童总告诉过我。”对方对答如流童跃反而有些焦躁,酒意渐渐上头,他退了两步靠在墙上,都有些分不清自己在说什么:“任主管不是要参加夏经理的庆功宴吗?跑这来干什么?难不成还想接着证明你的丰功伟绩?”“有什么好庆功的,”任宣轻描淡写的答,上前一步拉住他:“跟我回家。”童跃一把甩开他的手。任宣没再动作。童跃也懒得再说话,索性贴着墙闭目养神。专属主管24鬼使神差任宣站了会,突然道:“童经理,下个月我给你提供方案,你愿意全部照搬吗?”童跃愣了下,猛地睁开眼:“当然不愿意!”自己的工作,自然要有属于自己的思路,别人提出意见作为参考也就罢了,倘若完全依赖,岂不成了没有思想的傀儡一般。“那不就行了,”任宣拍拍他的肩,微微一笑:“童经理,我刚来一个月你都超不过我,时间长了要怎么办?”“你!”童跃被激怒,挺身揪住他的衣领:“姓任的!你、你别以为你了不起!下个月你等着看!”任宣眼里掠过赞赏,嘴角慢慢扬起:“我等着。”两人因了这动作距离极近,连彼此温热的呼吸都感觉的到。热气喷在脸上,引起脊背的一阵颤栗,童跃觉得自己大概是喝多了脑子不好用,居然稀里糊涂的凑了上去。任宣脸上划过错愕,却并未拒绝,甚至没有避开。双唇简单的触碰,试探,再深入纠缠。亲吻的感觉竟出乎意料的好,童跃的喘息声逐渐粗重起来,不由自主的伸手环紧任宣的背,亲的愈发投入,仔细感受着他的味道,吸吮舔舐,使尽了浑身解数,恨不得掠夺对方所有的呼吸才肯罢休。直到几乎因为缺氧而喘不过气,童跃才依依不舍的松开,见对方锁定他的眼神炽热,已经染上了一层赤裸裸的情欲,顿时愈发情动,突然发力,和任宣换了位置,把对方狠狠按在了墙上,倾身向前,下体不自觉贴的更紧,在对方的耳根处又啃又咬。论起调情技巧,任宣显然不及他的身经百战,感受到对方抓着他胳膊的手在微微发抖,童跃得意的笑上一笑,手极为自然的从对方衬衫里探了进去,抚摸着流畅的腰线,看任宣并不反抗、任他为所欲为的样子,不由更为兴奋。能把这个人压在身下,让他低下一贯高高在上的头颅,心甘情愿的臣服于自己,那画面,想想就令人血脉贲张。“听我说,”童跃抵住他的额头,低低喘着气:“旁边就是酒店。”根据他以往的经验,一般人这时已经心领神会跟着他走了。任宣却像终于回过神一般,蓦然推开他,模样少有的有些狼狈,尽管脸上还残留着意乱情迷之下的红晕。童跃猝不及防连退了好几步,差点撞到楼梯的栏杆,他倒没觉得多尴尬,只是有点不解:“怎么了?”“童经理,”任宣声音有丝不稳,很快又恢复了惯有的温和从容:“你想清楚了?我玩不起。”我玩不起。童跃张了张嘴,觉得这四个字就像冰水从头浇下,不但让他醒了酒,还立马让他失去了所有兴致。然后他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见任宣仍一动不动站在原地,衣衫仍是方才热烈之下的凌乱,可温度却仿佛瞬间冷却。童跃有点心虚,不敢抬头看对方的眼神,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