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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没事吧?”右相摆摆手,“没事没事,不过是年轻时落下的病根罢了,过几天他自然就好。”萧子弦也不再多问,继续批改答卷。青帝还在书房内观看图纸,是今早从边境送过来的。“来人。”外头的陈公公躬身进来。“去把丞相叫来一趟,就说朕有事找他商议。”“禀皇上,丞相大人现在正在批改春试考生的答卷,怕是抽不出空过来。”青帝才想起今日是春试的第一天,这些日子都在忙边境的事,把春试给忘了。揉揉太阳xue,还以为可以见着那人了,倒是有些空欢喜了。“出去吧!”“是。”青帝提笔写下自己的意见,准备晚点儿去找萧子弦。出门时见到叶一和伤寒已经好了的叶双,两人赶紧行礼。不过叶双表情还是有些别别扭扭的,估计还在为前不久的事不高兴。青帝无奈,连叶双都因为这事对他有偏见,那萧子弦不知会做如何感想。或者,没有感想?后面的答案实在让人不悦。叶一问:“主子,这么晚了您去哪里?”“去找丞相。”叶一拉拉叶双,他带着叶双来也是为了那天他态度不好的事道歉。叶双撇着嘴,有些不情愿的道:“主子对不起,我错了,不应该对您无礼的。”青帝也觉得自己平日里似乎太宠着他们了,就道:“那朕便罚你去给朕装一缸水来。”“啥?”那么容易?那么简单?那么好办?岂知青帝还没讲完,继续道:“要京都的十里湖水。”叶一松了口气,还好只是一缸水,十里湖挺远的。“用杯子装。”“……”叶双气结,“杯子?主子你快告诉我你这是在逗我玩的。”“你见朕有嬉闹之意?”叶双跨下脸,“怎么可以这样?主子我们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天亮之前朕要看到你的成果。”忽略叶双可怜兮兮的表情,青帝转而对叶一道:“派两队兵卫在西苑守着,待朕旨意。还有,多些看紧烨儿他们。”叶一皱眉不解:“主子,您这是……?”青帝摆摆手,“日后你们便会知晓了。”说完,青帝便往前走去了。叶双瞬间惊讶,“主子要做什么?”叶一摇头,“估计那姑娘有问题。”“有什么问题?”叶双恍然大悟,“难道主子发现她不是女的!难道她是男扮女装混进宫里来使什么阴谋诡计的!?”“……”不得不说,他这弟弟联想的能力实在是太好了一点。而且老是跑偏重点。。“哥,那我们要先下手为强,不能让她坏了朝纲!”叶一看了看天色,拿出一个杯子,“离天亮还剩五个时辰。”“哎呀!”叶双抓着杯子就往前跑,忽然想想不对,就回头特别诧异地问道:“哥你随身带着杯子出门啊?!”“没有。”叶一耸肩,“先皇也这么惩罚过我来着。”“……”传说中的有其父必有其子么?叶一招招手,“我忙完事就去帮你。”“好,那我先装水去。”叶双鼓着嘴,不过倒是没了往日的阴霾。苏烨的东宫就在不远处,他正站在窗前呢,青灵站在他肩上。看见叶双在屋檐上飞来飞去好几次后,终于忍不住感叹:“大人练功好勤快,晚上都不困的吗?”说完打了打哈欠,“今天好累,睡觉去啦,明天接着早起跟阿雨和阿诺一起练功。”关上窗户,苏烨裹着舒服的被子睡觉去了。……刚好,青帝想敲门时门竟是自己开了,和萧子弦打了个照面。见他穿戴整齐,青帝问道:“要去哪里?”萧子弦不着痕迹的把手往后缩了缩,从容道:“想去看看烨儿有没有睡觉。”青帝往后看看了,“应该是睡了,房内已无灯亮。”萧子弦侧过身,“进来吧,可能待会儿那雨又该下了。”青帝便走了进去。“今日的答卷阅的如何?”“倒是有几个文采好的,可惜并没有看到柳先生参试。明日还得接着考呢,具体的要等他们全部考完才知。”萧子弦想起件事,就从柜子里拿出两把物件,其中一个递给青帝。“前几日就已做好,但看见你在忙,就没送过去。”青帝带有几分期许的打开,伞面是用油纸做成的,上面画着大片的红梅,而扇骨用的是晶莹的象牙骨,衬托的雅致别意。青帝觉得挺好的,自己让人刻的玉佩也系在了扇尾处,问道:“这图是你所画?”萧子弦点点头:“不妥吗?”“不会。能否看看你那一把?”萧子弦也没拒绝,就把扇子打开了。和青帝那把几乎一样,只是这把扇子的梅树,是用墨画成的。“为何不画一样的?”“一样的以后混在一起不好找。”“说实话。”“当时墨不太够了。”“……”这还不如前面那个理由。青帝把扇子收好,又道:“边关将要有战事,那批不知名的军队已经驻扎在青朝不远的地方。”萧子弦脸色稍变,随即道:“夏将军可有查明敌军的情况?”“未有。”青帝把地形图摊开来给他看。萧子弦道:“那事情可有些棘手,有那么一大帮军队出现,西域各国没有被惊扰到么?”“目标不是他们,他们怎会自寻不快?”“那下一步打算如何处理?”“已经派了五万大军过去,明日便会到达。要先守边关,他日若是敌军攻城,我们也不会被打个措手不及。夏将又派人出去探听敌军的底细,奈何派出去的人一出便是不复返了,他觉得不对劲,就没再敢派人出去了。”萧子弦点点头。青帝看着他,道:“安瑶那事,你可曾有怪过朕?”萧子弦笑笑:“为何要怪?”“招她入宫来,只不过是为了弄清楚一些事情,并非是真的有意要立她为妃,你定要信我。”“皇上言重了。”青帝皱皱眉,心头竟是生出一股不快来,道:“在你心里,有没有在意过朕?”话题一转,萧子弦也被问的有些愣神。联想到那日在早朝上他的随意,青帝又恼了三分:“朕的心思,你还不清楚?”萧子弦尴尬,侧过头去,道:“夜已深了,皇上请回宫歇息着吧。”“你若是不答,朕定是彻夜难眠。”萧子弦有些慌张着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