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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中一片空白。傅清平的唇很冰,很凉,就像他这个人一样,他吻着思义,然后猛然放开,趁思义不注意,在思义的身上一点,然后抱着他,拿了洗过的衣服,便运功逃走,他走了了没多久,一个黑衣中年男子,来到他们待过的地方,看了看还没有熄灭的火堆,笑道:“这次看我不抓住你。”说完便朝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追去。傅清平抱着思义拼命奔逃,这时思义也回过神来,说道:“傅清平,将我的xue道解开吧!”傅清平有些迟疑,但最后还是将他的xue道解开。解开xue道,思义便穿了件外衫后,开始运功和傅清平一起逃离。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话说,这一次,他们差点就被袁多义抓住,好在两人使计,将袁多义骗走,才堪堪躲过一劫。思义刚才故意拖延时间,就是想让傅清平露出破绽,好肯定自己的想法猜测,傅清平果然露出破绽,虽然刚才凶险万分,但若是错过了机会,就没办法逼他露出原型来。两人刚停下来,思义拔出剑,向身旁的傅清平一剑斩去。傅清平面无表情,仿佛知道思义会这么做一样,只是侧身避开,也不还手,他一避开,思义剑势一收,又出一剑,向傅清平横扫过去。傅清平依旧没有还手,始终面无表情,一直避让。思义这一击有没有得手,眼神一深,又是一剑向傅清平刺去,他没用任何繁杂的剑招,仅仅是普通的斩、扫、刺,却更显犀利,招招都是要人命,这一次出手,他没有留任何余力,将自己毕生所学都用与傅清平身上,好像要将傅清平置于死地一般。面对这狂风暴雨的攻击,傅清平却不显慌乱,依旧面上无波无澜,也不还手,只是一直避让。思义显然看出他的避让,但他只是嘴角一弯,嘲讽一笑,攻势更加猛烈,攻击愈加刁钻,让傅清平渐渐招架不住,但他依旧没有反击,依旧只是避让。“傅清平,你是想死在我的手上吗?还手,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傅清平显然一愣,清冷的眸子看着思义深了深,眼见思义一剑有向他一剑斩来,这一剑之犀利,仿佛要斩灭天地一般,眼看就要将傅清平斩成两半,傅清平眼睛却一直看着思义,他的手缓缓一抬,两指就将思义的剑夹住,见此思义又是嘲讽一笑。一把抽出剑,挽了一个剑花,又向傅清平一剑攻去。“你是要杀我吗?”傅清平突然问道。思义一剑朝着傅清平腹部刺去,傅清平没有避让,被他刺伤腹部,他见此嘲讽的笑着,说道:“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抽出剑后,又是一剑向傅清平的胸口刺去,这一剑思义依旧没有留手,没想到的是,傅清平竟然还是站在那里,任由他的剑穿胸而过。思义抽出剑,有了一丝诧异,不过诧异一闪而过。剑一挥,剑尖指着傅清平,说道:“你这是何意?”那剑尖滴着血,思义却视而不见,只是看着傅清平的眼睛。傅清平眸子依旧清冷,“现在可冷静一点了。”思义眼睛微微一缩,突然哈哈哈的大笑起来,“你果然是我认识的傅清平,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是那么冷静,就算下一刻会死,你也依旧会那么冷血无情。”他说着,眼角有了丝湿润。他蓦然收剑,转过身继续说道:“杀你,只会脏了我的剑。”傅清平清冷的眸子,闪过一丝痛意,但也只是一闪而过,“现在以我和你的武功,是打不过那个人的,但是我有一种秘法可以在他离我们一里远的时候发现他,所以我们可以在他到来之前逃离,所以请相信我思义。”思义转过身,冷冷的看着他,“是什么秘法?”这一刻思义显得锋利无比,他一向是个温和的人,可今天他一再的针对傅清平,也是有原因的。傅清平眸子依旧清冷,“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思义。”他说完,看着思义,眼中有闪过一丝疼痛,心也隐隐的疼了起来。“血蛊法?”思义问道。傅清平淡淡点点头,看着傅清平清冷的眼睛,思义突然又笑了起来,“你果然是他,你果然是傅清平。”思义这话说的很奇怪,但傅清平却能听懂,他知道思义说的便是,‘你果然是他,是二十年后的傅清平’,他也的确是二十年后的傅清平,他重生了。思义笑着笑着,眼睛有有些湿润,虽然刚才已经猜到了,可是看他点头,还是有些不能接受。他该怎么办?他有很多疑问想问,可是又不敢问。他曾经说自己不恨傅清平,可是他才发现,他其实是恨傅清平的,恨他什么?到底恨他什么?他说不上来。他将眼睛从傅清平的眼睛上移开,看到了傅清平花白的头发,他突然想起了上一世,傅清平的头发容易变白,傅清平总是会想办法将头发染黑,傅清平一直以为他不知道,其实他知道,只是没有说而已。他摇头不再想这些,应该想想他为什么恨!但比起恨,他更不知道怎么面对傅清平,若是他只是单纯的傅清平,他还能忍受,可是他已不是单纯的傅清平,他是重生而来的傅清平,他们纠缠了二十多年,死了后难道还要再纠缠,他不想再和傅清平纠缠了。他闭上眼,使自己平静了一些,再睁开眼,已经变得平静了下来。他抛却傅清平对他的影响,先分析起目前的状况,若是这个人时重生归来的傅清平,那么先前一切疑问,都能解释了。既然这样,他知道傅清平暂时可以相信,有他在,自己很有可能逃脱袁多义,现在应该抛却前尘,和傅清平合作才对。想到这,他不禁想到‘血蛊法’,血蛊法便是思义上一世和傅清平共同知道的,一种提前知道敌人方位的秘法。这种血蛊法的原理便是将一子一母两只蛊,下在不同人身上,像傅清平这样的情况,便是将母蛊下在了自己身上,子蛊下在袁多义身上,这种方法虽能提前知道袁多义的方位,但若是两只蛊分开太长时间,子蛊就会死,母蛊感应不到子蛊,就会折腾承载母蛊的人。他看着傅清平的眼神有了丝复杂,他真的不知道傅清平是怎么想的。但这些他不会问,也不会管,他只要将目前自己的困境解决了,就好了,之后他都不会再和傅清平见面。所以他主动找到傅清平,说道:“既然你可以知道那人的方位,那就好办了!我已经将这森林的路记得差不多了,我们合作走出去怎么样?”作者有话要说: 越是两个小伙伴,牵着手快乐的走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