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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比喻真破。你心里在期待能假戏真做,当我看不出来啊?”柳曼毫不犹豫的戳穿了张若沂的小心思。“嘿嘿。”张若沂装傻的笑,“那我的青梅,你支持我吗?”“我支持你个大头鬼,让喜欢你的女孩子支持你喜欢别人,能不能有点人性?”柳曼锤了他一记“粉”拳。“哎呦,疼。”张若沂佯装被击伤,随后又做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你永远是我心中最重要的女人,真的。”“少恶心。那你的爱人呢?”“当然是我心里最重要的男人。”张若沂得意的眨眼,说完就跑。随后被跳着脚追上来的柳曼,一顿臭揍。鸡飞狗跳,惊起无数鸳鸯。“若沂,如果牛总欺负你,我绝对会让他好看。”笑闹够了的两人,勾肩搭背的往回走,柳曼突然说道。“受了委屈,记得跟我说。在我没找到我最重要的男人之前,你都有机会。”“我谢谢您嘞。”“滚!”……有一个地方,人们不穿衣裳,那就是洗澡堂。左边是女滴,右边是男滴,中间隔着玻璃墙。啊~啊~啊,我就是那个老板娘。张若沂保持着平静的脸部表情,辛苦维持着一项正经的形象,快步奔进宿舍。门一关,就忍不住哼唱起的改编曲,摇头晃脑,欢乐的转圈。不用背负任何压力的感觉,非常好!牛总晚自习回来,就看到他钦定的,男朋友扮演者,在一个人狂欢。“小歌挺别致。”细细的听了两遍,他夸赞道。“过奖,过奖。也就长得一般。”狂欢的张若沂以为他在夸自己“小哥挺标致”。智商正常的牛总,立刻意识到,他们两是说岔劈了,摸摸鼻子,明智的选择敷衍过去。“跟柳曼聊的不错?”张若沂跳着华尔兹舞步,在他面前晃荡:表情高傲:“非常好。”却不打算继续告诉他细节。牛总也不追问,扔下书本,张开双臂,迎了上去,引导着张若沂跳女步。专业技能的培训,已经开始了几天,进度喜人。雇员积极的工作态度很值得肯定,晚上可以考虑加餐慰劳一下。“每次遇到划分男女的东西,小爷就特别想糊你一脸。”张若沂不情不愿的跟着他转,嘴里抱怨着。“如果是用你的口水,我一点都不介意。”牛总不动如山,流氓相,说来就来。张若沂要回嘴,一时又想不到什么好话。皱了下眉,看了眼脚下,狠狠的一错步,黏在了那只比他大一号的脚上。“对不起,还不熟练,没踩疼你吧?”牛总捏了下他的爪子,“没事儿,咱们多练练就好了。”另一支手顺势放在了他腰上,还有往下的趋势,“来,我带着你走,把你自己交给我,好,就这样,跟我。”“啊,怎么又踩到你了,对不起,对不起。”蹄子往哪放?靠那么近,爷都看到你的鼻毛了!“没关系。”牛总偷偷活动下被踩的脚面,确认骨头没断,暗松了口气,再不敢继续撩拨他,老老实实搂着精瘦的细腰,教跳舞。……“爸,你也管管你孙子行不行?”穿着考究的中年妇人,保养得宜的手上,抓着手机,给正伺候花草的老太爷看,页面上是牛总揽着张若沂,笑的一脸宠溺。牛太太刚得了消息,希望牛爷爷出面,教育下这从小就不听话的孙子。“你甭往我这杵了”老爷子摆摆手上的花铲,扬起几粒尘土,成功让她又后退了两米,“你儿子过几天就回来了,到时候问清楚就是,你现在瞎cao什么心。”“爸!他现在和男孩子在一起,你不管?”牛太太还不死心,想往近前去,踟蹰片刻,还是呆在了原地。老爷子摸着一盆菊花,笑眯眯念叨了两句,才转头严厉的看向妇人,说:“我管什么?他都是大小伙了,喜欢谁,他自己做主。咋滴,喜欢男人还犯了王法?你这鸡毛子喊叫的,像什么话。”说完掉头招呼下人放水,洗澡。牛太太只好悻悻的离开。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换地图。现在就还有一个问题没解决,为什么牛总会出现在小县城。第7章豪门历险记*预备篇“老师我知道了,一定好好养病,争取早日回到高考这没有硝烟的战场,为了祖国的现代化建设,而努力拼搏。”张若沂严肃的表情,让想斥责他耍花腔的老师有点犹疑,不知他是出于真诚还是讽刺,最后也只能点点头,放他离开。面色冷峻的离开老师的视线,张若沂狰狞的摸出刚配的手机,发出一条短信。孙子,谁给你开的缺德病假证明,我什么时候得了心理疾病?还需要长期治疗?很不熟练的打完字,小心的将手机塞进口袋,他人生第一步智能手机,且得好好珍惜着呢。“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手机铃声吸引了附近所有人的目光,毕竟,把国歌当做铃声的人,活着的不多了。“喂,老婆,假批下来了?”牛总的声音带着笑音,听得出来心情不错。张若沂被气乐了,“再这么叫我,真翻脸你信不信?你这病假条哪里来的?甲级医院开的心理疾病病假条,学校还能给批?”“好好,别生气,咱们打个商量,我不叫你老婆,你也别当我爷爷,怎么样?”电话那端牛总的声音夹杂在汽车嗡鸣中,有些听不真切,“现在因为高考出了多少事,学校也害怕。心理疾病本身就难界定,找个人在甲级医院开这种东西毫无障碍。学校宁可信其有的通过,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宝贝,赶紧回家收拾东西。我买好东西,咱们就起程,老公带你去城里玩耍。”张若沂的回应是,直接挂了电话。甚至忘了问他,他是怎么请的假。牛总的行为越来越无赖,言语上的便宜更是没少占。张若沂看着镜子里,面带笑意的脸,忍不住捂脸唾弃,越来越纵容他的张若沂,你的节cao呢?哦,这暗恋者。沾沾自喜的得意嘴脸。下午,他抽时间回了趟只有他一个人居住的房子——勉强可以称家的地方,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服。水电总阀关闭,正堂三间的门锁好,检查了下东边三间屋子的东西,顺便锁门。院子里的菜园荒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