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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温夜的小弟,由他罩着,以后谁要是敢欺负贝尧,那就等着瞧吧。张磊忠信以为真,他本就是没有脑子,只会欺软怕硬的主儿。再见到贝尧,张磊忠就绕着他走了,生怕哪天贝尧把以前的事抖出来,温夜来找他算账。李小航的谎言很容易识破,怪就怪张磊忠太怕温夜了,他一辈子都忘记不了那个比石头还要坚硬的拳头,所以就会忽略一些小细节。为此,李小航特地跑到贝尧跟前邀功,贝尧不赞同他的做法:“温夜又不是我老大。”“你这个死脑筋,你这么说,就没人敢欺负了。”李小航用食指戳贝尧的脑门,“再说了,你出事温夜肯定会帮你的,上次阿姨的事,我看他挺关心你的,说不定他改变主意想收你做小弟了呢?下次看到他,你再跟他提,我保证他会同意的。”贝尧万分笃定:“不会的,他讨厌我。”两人在这件事上意见不一致,反正张磊忠不再找茬的目的达到了,至于其他的,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贝尧在经历过一系列的打击后,生活看似归于宁静。白天上课学习晦涩难懂的知识,晚上,贝mama在家,两人交流几句就各做各的了,贝mama不在家,贝尧写完作业便睡觉,一晚上说不到一句话。双休的时候,贝mama除了做饭,基本都坐在电视机前。好几次贝尧发现贝mama对着广告发呆,手腕上的伤口虽然隐藏在衣袖里,可对于这对母子而言,便如刻在心上。这一页没那么容易翻过去。贝mama心事重重,做事心不在焉。贝尧也是如此,欢脱的性格在不知不觉中沉静下去,压抑的环境让他变得安静寡言,有时候想要大哭一场,泪腺却像被堵住,怎么都哭不出来,心里愈发憋得慌,胸闷,难受。清洁大叔怪异的眼光让贝尧做了几晚上的噩梦,很快便因为繁重的学业被抛之脑后。只有偶尔在校园里碰上大叔时,贝尧才会想起那令人不舒服的触感和目光。打扫教室的值日表转了一圈,又轮到贝尧课后值日。打扫完教室,贝尧突然想上厕所,他把书包放在教室里,朝厕所走去,粗心大意的他没有注意到,有一个人鬼鬼祟祟地跟在后面。站在小便池前,拉下裤子拉链放水,当他尿完准备拉上拉链的时候,后背忽然贴上一具炽热的身体。贝尧受惊,看到的是一张笑容猥琐的中年男子的脸——清洁工大叔!一只河蟹打从此处路过>///<总而言之就是大叔帮贝尧撸出来了大叔的脸上有多少兴奋,贝尧的脸上就有着是他十倍量的恐惧。当大叔的手企图强行进入那里的时候,贝尧绝彻底望了。为什么要一个人来厕所,为什么这种事要落在他头上,为什么上天给了他一个打击不够,还要给他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这样的日子还有尽头么?他,还能看到光明的那一天吗?贝尧绝望的闭上眼睛,他已经可以预想到将来针对他的那些流言蜚语。老子跟□□跑了,老娘被强|jian后自杀未遂,儿子被男人猥亵,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为什么作为受害者的他们,却要经受人们给予的无尽折磨?活着,对于他而言,还有意义可言吗?万念俱灰时,厕所门被一脚踹开,逆光中贝尧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温夜一步步走进厕所,身上充满煞气,他什么都没说,惊诧连一秒钟的短暂停留都没有,迅速被狠戾所替换。温夜右腿飞起一脚,大叔被他从贝尧身边踢飞,贝尧什么都没看清,胳膊上已经被喷了一片血。温夜走过去,鞋底重重地落在大叔的脸上,他连踹了七八下,愣是的把一张完好无缺的脸,踹到血rou模糊。大叔捂住脸痛叫,温夜转而攻击他的下半身,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连续踩踏,蚀骨的痛让他边哭边求饶。温夜像是听不到那凄厉的惨叫,一脚比一脚重,直到把人踢晕过去,才转头对贝尧吼:“发什么愣,还不穿衣服!”嘴巴里的内裤被取下来丢掉,手上的绳子被温夜解开。贝尧全然听不见,也感受不到似的,目光呆滞地看着欺负过自己的大叔。上一秒还是一个完人,现在的他,五官分辨不出来了,□□流着血,人像是弓箭一样弯曲着,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喃喃求饶声。贝尧的脸上没有同情,没有惧怕,他眼睛睁着,一眨不眨,呆呆地看着躺着血泊里的人,又看看赤果果的自己,再看看凶神恶煞的温夜,低声自言自语起来:“这是真的吗?”血腥味不停地萦绕在鼻尖,伴随着厕所里的臭味,让温夜非常不爽,他看着贝尧凄惨的模样,眉头纠结的能够夹死一只蚊子。他知道贝尧受到了很大的刺激,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也不是个方便交谈的地方。温夜弯下腰,蹲在贝尧跟前,一件件地帮他把衣服穿起来,因为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多少不习惯。穿袖子的时候,温夜不小心碰到贝尧被绳子弄破的伤口,贝尧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依旧呆呆的,就好像一个灵魂被抽走的人,只剩下空空的躯壳。这一刻,温夜学会了害怕。第二十一章再世为人“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温夜提溜小猫似的,提溜着贝尧的后领朝前走。贝尧曾经说过,他家和温夜家顺路。温夜顺着自己家的方向一边走,一边问,连问了三遍,都没换来贝尧一声回应。路过僻静的小公园,温夜实在忍无可忍,手一松,把人丢在公园的长条木椅上。他见惯了贝尧死皮赖脸的模样,见惯了贝尧缩肩发抖的怂包样,唯独见不惯贝尧这幅要死不活的模样。贝尧屁股碰到木椅,立刻蜷缩成一小团儿,像是含羞草被人碰触后作出的应激反应,抱紧自己的膝盖,把下巴埋在双膝之间。温夜双手插在口袋里,不耐烦地扬声说:“问你话呢?”贝尧一潭死水状,漆黑的双眸灰黯无光,眼皮垂下,兴许正在看地上的野草。“你家到底住在哪里?”温夜顿了顿,语气复又轻柔下来,“这个点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