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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近了总是让人安心的。“舒服吗?”他低低的问我。我心里一颤,又陡然一凉,邱阳给我开的真的是普通维生素片吗?来不及了,蓝奕的牙齿已经啃到了我的蝴蝶骨上,cao。屋子里很黑,他只是想亲一亲江巍的背,现在的江巍真像那个时候的他,懒懒的、又乖,可以奖励一下。就那么亲上去了,却又忍不住咬了咬。蓝奕知道他过界了,又很想知道江巍什么反应。事实给了他很大的惊喜,江巍嘶了一下,没有说话,也没有坐起来,还是那样软绵绵的平趴着,他忍不住又在刚刚咬过的地方舔了一舔。蓝奕知道现在不能说话,一说话江巍肯定会缩回去,他是那么了解江巍。江巍还是没有拒绝。蓝奕头一次觉得心跳太快可能会被听到,还思考了一秒钟关于万一被听到是不是会很尴尬的问题,不过下一秒他就又亲吻了上去。两张床连在一起,够江巍滚来滚去了。自然而然的接吻,江巍一点拒绝的意思都没有,尽管也没多少回应,但单凭那一点点压抑的喘息,蓝奕知道不是只有他一个在激动,他不去想这次做了算什么,他只知道很想做,机会稍纵即逝。系带睡衣很容易就能解开,皮肤与皮肤间的摩擦让人心痒难耐,蓝奕很想咬着江巍的嘴唇说“喜欢你”,却还是忍住,尽全力温柔缠绵的伺候他。床头柜里只有油没有安全套,蓝奕倒了一点在手上搓热,随后抹到江巍的身上,太久没做了,江巍有点紧绷,不过好在是熟悉的人,他放松的很快。蓝奕伏在江巍的身上,尽可能慢的进入他,他喘了一会儿才继续。江巍的呼吸也不太稳,而且他完全硬了。蓝奕莫名的得意,毕竟前几天的那个鸭根本没能让江巍这样。他慢慢的动作起来,无心关注自己,只想让身下的人舒服,耐心的听了很久,直到细碎缠绵且难耐的声音低低的传来,才放心大胆的动作,让自己也感受到占有的快乐。江巍很紧、很热,很乖。真可爱。蓝奕这么感受着自己的配偶,心底泛起无边的酸涩和甜蜜。因为一直关注着江巍,蓝奕这次时间莫名的长,江巍失神了两次,他才猛地把自己退出来,交代在了江巍的小腹上。不能内射,江巍很累了,洗不动澡,蓝奕是这样想的。他把江巍抱进怀里,事实上两人的身高差距不大,都是长手长脚,这样并不是太舒服,但他仍然想这么做。江巍没理他,很快就睡着了。蓝奕一边默默的认可邱阳变态的医学水平,一边悄然亲吻着江巍的脸,月光照不进他的房间,他也不知道自己脸上有多么温柔。“我爱你。”他听到江巍无意识的梦呓,不免难过,心里想着,既然忍不住又做了,等江巍病好,还是不要离婚了。他们可以好好谈谈,假如必要的话,他也可以对江巍道歉,江巍要怎样就怎样吧。我简直日了狗了。看着蓝奕那张俊俏的睡脸,又打不下去,昨天晚上又是我自己没忍住……美色误国,古人诚不欺我。美色个蛋,一定是因为屋里太黑了我才放松了警惕。就算我不愿意承认,他也一定爱上我了,除了爱我还能有别的解释吗?我必须见一见邱阳那个吃里扒外的货色,搞清楚前因后果。在这之前,先避一避蓝奕吧,我怕我狂躁症发作。于是我成了冰山总裁冷心妻,跑路了。我一边唾弃着自己就这么走了主剧情真是俗套啊,一边踹开了邱阳那间办公室的门。我的眼睛……救……雪宝被压在工作台上——邱阳摘掉了他的眼镜,异常鬼畜的恣意亲吻我可怜的小竹马。在我犹豫是大喝一声住手还是住口的时候,邱阳斯文的放开了雪宝,状似体面的扣上了雪宝不体面的衬衣扣子,戴上了眼镜。“那扇门承惠二十万。”“随便。”我也顾不上自己的事了,姜学而直的像电线杆,总不能是他主动勾`引邱阳。“你们怎么回事?”问这话的时候我看的是姜学而。他脸色不是太好,不过还是无奈的朝我笑了笑:“我也很震惊。”他就是这样,平时活泼机灵,事情越大却越冷静,不愧是我最好的朋友。心里幸灾乐祸的恨不得要拍手叫好,我立刻看向邱阳,果然他脸色极差。毕竟是他们俩的事,姜学而也没有精神大受打击的样子,我懒得多话,自己找了张沙发坐。“邱阳,该说的都说了,我不能接受,对不起,假如你还想做朋友的话可以联系我。”我有点同情邱阳了。他虽然极力保持一贯的那副月凉如水的样子,眼角却发红,但凡有点脑子,都能看出他很不好受。好在邱阳不像过去的我那样有病,他只是平静的点了点头,对姜学而说道:“我需要一点时间,你可以走了。”随后雪宝就无视了还是病人的我,镇定的离开了邱阳的办公室。这下办公室就剩一个平静的病人和一个表面平静的‘医生’。不过我毕竟是病人,邱阳沉默了一分钟以后就开口问我近期的情况,我一一说了,并表达了对他那盒维生素片的质疑。他在我的病历卡上写写画画,乱七八糟的记了一通,随后回答了我的质疑:“就是普通的维生素片。我得和你说明,所谓的解离疗法,只是强烈的心理暗示,自然有特定的解开方式。事实证明,这种疗法对你的狂躁症有很好的抑制作用,配合我前期给你开的主治药物,你的狂躁症可以说已经基本痊愈。”“当然,最重要的是,你最近一定和蓝奕相处的很好吧。”他冷笑了一下,结合他刚才近乎失态的狼狈,我不得不怀疑这是嫉妒。他继续说道:“你进来的走路姿势和以前有很细微的区别,我几乎可以断定你昨天才有过性生活。”很好,他确实厉害,我的确佩服,免不了想咒他永远得不到姜学而,不过仔细想想又觉得他也很可怜,虽然比不上我。早八百年不是处男了,我也没什么可丢脸的。“是,昨天和他做了。我就想知道,明明已经情感解离了,为什么会没忍住?”我确定邱阳像看白痴一样看了我一眼,“作为一个有着多年精神病史的人,你难道不知道精神病是有几率自愈的,何况他要求我不能让脆弱的你二次创伤,你离人格分裂远得很,只要你想,当然随时可以好。”我又不是傻,当然明白这些话背后的意思,无非是我那颗跳动的心脏不受大脑控制,依然为了蓝奕神魂颠倒,正在奋力打破某个薄薄的屏障,想要像以前一样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