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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手在那腿根处轻轻揉动,北堂戎渡正微皱着眉头,突然间却促哼一声,只觉得自己被什么温暖湿润的地方含进去了,不断吞吐,他急促地唔唔嗯嗯哼着,喉头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脑海里一片空白,脸上也已经染出了红晕,十指不自觉地抓着男人的头发,每当这样被北堂尊越服侍着的时候他就会觉得刺激无比,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愉悦,更是精神上的,一想到北堂尊越这辈子就只会给自己做这种事,北堂戎渡的心里就觉得真是快意难言,带来的刺激远比身体上感觉到的更加强烈。慢慢的,殿中开始有湿漉漉的暧昧声音在空气里反复回荡,北堂尊越的手一面抚摩着情人微微抽搐的大腿,一面将口中的火热东西一吞到底,其实这样并不好受,但只消一听到北堂戎渡断断续续的轻哼,那一点儿不舒服的感觉就立刻烟消云散了,不知过了多久,北堂戎渡低低呻吟着,坚毅的下巴原本尚有几分倔强凌厉的弧线,此时却统统融化成了春水一般的无形轮廓,忽然间就抓紧了北堂尊越的头发,挣扎着说道:“……爹,快了……你快点退开……”北堂尊越闻言,便吐出嘴里的那话儿,转而从袖内摸出一条雪白的帕子,垫着手握住那个物事,用手温柔搓弄着,很快,北堂戎渡再也忍耐不住地释放出来,北堂尊越熟稔利索地用帕子擦个干净,这才帮北堂戎渡把裤子给重新提上去,又绑紧腰带,把衣服略略整理了一下。释放后的北堂戎渡眉心紧皱,片片晕红从脸蛋一直蔓延下来,薄唇也微微张开着,喘息出来的热度仿佛火烧一般guntang,扑出了薄薄的潮湿水气,显得格外惹人,北堂尊越轻吻上他的唇,柔缓地吸吮,十分温柔,北堂戎渡的舌尖被含着,忍不住就痒得笑了,北堂尊越便放开了他的嘴,转而去吻那薄嫩的白生生耳垂,几丝鬓发顺着耳朵流泻而下,仿佛充满诱惑,北堂戎渡低声笑道:“……要不要我也帮帮你?”北堂尊越抚一抚他的耳根,道:“今日便算了,朕还有事要议,兵部的那几个人差不多该到了,朕也应该回宫了。”北堂戎渡听他要走,心里有些不舍,但他毕竟不似普通人,又哪里会做那等小儿女情态,于是只替北堂尊越整一整头上的金冠,温言道:“那我送送你罢。”北堂尊越在他唇上一吻,眼内笑意鲜明:“……好。”却说那厢宋妃息了打发人去探听消息的心思之后,便用心继续做针线,未几,去寻北堂佳期与北堂润攸的宫人回来,身后却袅袅跟着一个宫装女子,手里一左一右牵着两个孩子,正是牧倾萍,宋妃见了,忙放下绣活,起身去迎,道:“原来是牧jiejie来了。”一时两人彼此见礼,牧倾萍道:“……方才佳期他们去了我宫里玩,倒是让meimei担心了。”宋妃盈盈笑道:“哪里的话呢,既然是在jiejie宫中,我又有什么可担心的,方才还以为他们不知道在哪里野去了。”进了四月,淅淅沥沥的几场雨过后,空气里一片清爽,两人分了宾主坐下,彼此闲话家常,北堂佳期则与北堂润攸在不远处嬉闹玩耍,不时有清脆的笑语声传来,两个女人一面含笑看着孩子们快乐玩耍的情景,一面随口聊着天,牧倾萍见北堂佳期手里抢了一个娃娃满脸得意地跑着,引后面的北堂润攸来追,便扬声道:“……露儿慢些跑,仔细摔了!”一旁宋妃见孩子们追逐打闹,玩得十分热闹,便笑着说道:“一转眼郡主都这么大了,只怕再有几年就是大姑娘了。”牧倾萍面色沉静如水,淡淡道:“旁的也无所谓,只盼她平安无忧地长大就是了。”正说着,外面忽有太监禀报:“娘娘,殿下到了。”二女听了,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下一刻,北堂戎渡已跨了进来,身披猩红团龙长袍,前时他送了北堂尊越离开东宫之后,自己回去沐浴换衣,这才来到宋妃处,想看看一双儿女,眼下目光所及之处,见牧倾萍也在,便微微一顿,神色如常道:“……好热闹,原来都在。”宋妃含笑福了一福,道:“妾身正在和牧jiejie说话呢,爷便来了。”正说着,北堂佳期拉住北堂润攸胖乎乎的小手,两个孩子跑了过来,拽着北堂戎渡的手笑声如铃,甜甜道:“……父亲!”北堂戎渡笑了笑,弯腰挨个亲了亲,温言道:“……孤和你们母妃说话,佳期跟弟弟玩罢。”两个孩子懂事地点点头,继续玩去了。一时宫人送上茶来,北堂戎渡随手取来喝了一口,转脸对宋妃道:“佳期现在养在你宫里,近来你这里可缺些什么不曾?”宋妃盈盈浅笑:“爷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心里都记挂着郡主呢,一应送来的东西都是上上等,哪会缺什么呢?”北堂戎渡点了点头:“……这就好。”三人说了一阵话,末了,北堂戎渡起身道:“孤还有事,这便回去了,你把孩子们照顾好。”宋妃含笑答应着,北堂戎渡却忽然看向一旁的牧倾萍,貌似很随意地道:“跟孤一起走罢。”牧倾萍听了,微微一顿,随即就走到了北堂戎渡身旁,宋妃便亲自将二人送出了自己的宫室。彼时天光明媚,北堂戎渡与牧倾萍一同在路上徐徐前行,未几,走到一处桃林旁,四周飞花如雨,北堂戎渡停下脚步,忽然对牧倾萍道:“……近来很多人都在暗中议论太子妃一事,你想必也是知道的。”牧倾萍微微点头,在一旁的长椅上坐下:“这种事,自然是知道一些的。”北堂戎渡略一沉吟,好看的眉头轻轻一蹙,却是也不打算拐弯抹角了,干脆直接就说出来:“既然如此,那么,孤便对你直说了……”北堂戎渡目光灼灼看向牧倾萍,以手搭住栏杆:“孤与父亲已经定下人选,等再过几日,册封的旨意就会下来,这太子妃之位,便由你担任。”周围尽是馥郁的花香,被春风一浸,越发有着浓艳的气息,此话一出,牧倾萍顿时怔住,清淡的容颜亦滞了一瞬,待看向北堂戎渡时,只见对方正朝着自己静静颔首,牧倾萍呆了一呆,下意识地脱口道:“……为什么?”但她刚说完这句话,却好象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一般,低首轻轻抚摸着手腕上一只澄澈通透的玉镯,半晌,才轻轻一笑,淡然说道:“我明白了……我知道应该怎么做,宋妃和谢妃那里,以后无论该弹压该还是平衡我都会做得稳当,你放心。”北堂戎渡点一点头:“既然这样,孤先送你回去罢。”牧倾萍微微抚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