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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淡淡说道:“……你怎么好象近来有点儿瘦了。”北堂戎渡奇怪道:“是吗?我怎么没觉得。”北堂尊越若有若无地一哂,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北堂戎渡,道:“你自己知道什么……你身上有什么变化,朕最清楚。”说着,顺手摘下身旁一朵凌宵花,插在北堂戎渡的鬓发间,北堂戎渡一愣,随即抱怨道:“你给我弄这个干什么……”北堂尊越的食指轻轻压在北堂戎渡的唇上,止住了对方的话,道:“嘘……别拿下来,这样很好看。”红色的花朵簪在鬓间,雪肤,青丝,红花,彼此相托相衬,果真是极好看的,甚至透出了一种隐隐的诱惑之感,北堂戎渡无可奈何,忽然间却又笑道:“……那你可得给我一点儿甜头来尝尝才好。”说着,凑上去按着男人的后颈,使其略低了头,让自己可以够得着那薄而软润的双唇,贴过去大力厮磨起来,抱住男人就是一通猛亲,对方的唇有着难以言喻的美妙滋味,一旦咬住就不乐意再放开,北堂戎渡贪婪地仔细品尝着,如同一只正在辗转喋蜜的蜂。北堂戎渡这样热情的亲吻让北堂尊越弯了弯唇角,把笑容隐藏其下,索性也不主动,只悠闲地享受着彼此双唇相交所带来的美妙触觉,北堂戎渡一面吻着北堂尊越,一面用右手从北堂尊越的襟口处摸索了进去,修长的手指极具挑逗性地划过男人结实的光滑胸膛,找到上面微微突起的rou粒,轻轻地一下一下搓揉起来,北堂尊越眉头略蜷起,被北堂戎渡这样每次亲热时都必须好好把玩一番乳首的行为烦得简直头疼,冷哼道:“……你不弄这个地方会死?”北堂戎渡咿咿唔唔地一边亲着北堂尊越,一边含糊说道:“我不管,我就是喜欢……”一面说,一面变本加厉地用另一只手拉下北堂尊越的袍子,露出宽阔的肩膀,紧接着就将男人往地上按,北堂尊越毫无防备之下,倒真让他得了手,被突然按倒在花丛里,北堂戎渡得逞一般地嗤嗤直笑,紧压在父亲身上,进一步地痴缠,北堂尊越半撑起上身,有些感到被挑衅了的意思,捏住北堂戎渡的下巴将他强行从自己胸前抬起头来,道:“看来是朕太放纵你了,嗯?”北堂戎渡歪着头看了北堂尊越片刻,忽然就笑了,轻声说道:“你明明不是不喜欢的,却还非要端出当爹的架子,累不累啊你……”说话间,身子就如同蛇一般软倒在北堂尊越身上,把男人纠缠得死紧,口中低声呢喃道:“爹,你身上真香……让我亲亲你,让我抱抱你。”北堂戎渡还记得第一次真正算是见到北堂尊越时的场景,当男人取下面具的那一刻,自己甚至都看得呆住了……北堂戎渡一面软语说着话,一面时不时地在北堂尊越的嘴唇上,下巴上,颈上以及胸膛上缠绵地亲吻着,他喜欢这样,不,不对,不仅仅只是这样,他还要更多。北堂尊越微微眯起眼,没有再说什么,反而慢慢展开了身体,用成熟的男性身躯裹住了儿子,北堂戎渡知道父亲这就是答应让自己胡来了,不由得顿时笑靥如花,几下剥开了彼此的衣物,着迷般地不住在北堂尊越身上啃咬抚摩着,超乎寻常地热情,风中,传来浓郁的花香。一时两人渐渐入港,北堂尊越躺在花丛里,随着北堂戎渡渐渐越来越放肆的举动,心里也开始有些后悔刚才怎么竟然就昏了头,因为北堂戎渡的一番软言侬语,就允许了对方可以为所欲为,但眼下虽说后悔万分,却也实在抹不开面子去反悔,正懊恼间,忽然却只觉得一阵异样,待回过神去看时,却发现北堂戎渡正把性器插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北堂戎渡见北堂尊越看过来,便缠上去又是亲又是摸,嘴里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被我进去……既然如此,还是就这么稍微解解馋就算了,来日方长么。”北堂尊越盯着北堂戎渡的脸,突然间懒洋洋地一勾薄唇,道:“算你还有些孝心……”话音未落,北堂戎渡已经紧紧贴了上来,整个人都攀住北堂尊越,同时弓起腰,开始在父亲紧合着的结实大腿内侧一下下地抽送起来。眼下两人虽然是在室外胡天胡地,但北堂戎渡却并不怎么掩饰自己的声音,因为在乾英宫,毕竟没有什么人会在这时候敢于靠近这里,因此只一味地浅浅低吟轻喘,明显十分快活,享受着肢体交缠带来的乐趣,他一面竭力在北堂尊越充满诱惑力的强壮身体上倾泄着自己的渴望,一面不由自主地说着一些自己都觉得rou麻的话,北堂尊越以前从没听过北堂戎渡在这种时候说什么情话,此时见状,竟也被撩拨起来,微微眯着双眼,头一回觉得居然有几分尴尬。身下的北堂尊越表现得很配合,其实男子之间这般动作,自己虽然可以从中受些好处,得了快活,但身为接受一方的北堂尊越,却只会觉得尴尬无趣的,想来,应该是出于爱意罢,不然像这种傲慢的男人,哪里是会忍受别人这样摆布的?想到这里,北堂戎渡低头去看北堂尊越,男人的眉宇微簇着,眼神略觉飘忽,这样拥有这个人,从他这里得到享受与愉快,暂时忘却一切,或许也是很幸福的事情罢--只是,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真正爱上这个男人的?这个问题似乎没有什么准确的答案,北堂戎渡也索性不去想,只有时断时续的暧昧声音从花丛当中飘出来,很快又被风吹散……好容易等到出了精,北堂戎渡气喘吁吁地趴在北堂尊越的身上,却舍不得松开手,两人之间半点儿缝隙也不留,北堂戎渡的脸颊枕着父亲的胸口,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嘿嘿笑了起来,北堂尊越一把拍开北堂戎渡正不住地揉搓一侧乳首的手,沉声道:“……傻笑什么!”北堂戎渡嘟囔道:“没见过你这么霸道的人,别人连笑都不行……”北堂戎渡一面说着,一面摸出手帕,把北堂尊越被溅得黏乎乎的大腿内侧擦了擦,翻身起来,开始整理衣衫,等到凌乱的衣物被一一打理妥当之后,北堂戎渡的脸上已经看不到残存的情欲之色,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此时北堂尊越也将衣冠收拾整齐,随手拍掉北堂戎渡身上沾着的草叶,北堂戎渡按住男人的手,回过身搂住北堂尊越的肩膀,笑道:“你刚才吃醋,知不知道我其实心里是挺高兴的?”北堂尊越懒洋洋地横了满脸是笑的北堂戎渡一眼,嗤道:“……莫名其妙。”北堂戎渡笑吟吟地在北堂尊越的下巴上咬了一口,小声说道:“因为你吃醋了,嫉妒了,才说明你喜欢我啊,不然干什么理会这些?”北堂尊越听了,推开缠在自己身上的北堂戎渡,意态悠闲道:“你这是在调戏朕?”说着,站起身来,北堂戎渡也起身抖了抖衣摆,帮北堂尊越拢了几下头发,笑道:“……我若是不喜欢你,才不会这样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