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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史子铭与后面的陈大伟,时不时地弄些小动作,沈因对他的学生几乎是非常满意的。下课前,沈因留出十分钟的时间,给学生讲解上节课留题的答案。全班有不少同学给了正确的答案,但解题方法清楚明了的却没几个。沈因想了想,“有没有同学愿意上来,把自己的解题方式上来向大家展示一下?”沈因眼睛往下面一扫。大家噤若寒蝉。沈因的目光落在韩远身上。韩远明显感受到沈因的目光,明白他的意图。但是……“韩远同学,你上来。”我……韩远慢腾腾地站了起来,慢腾腾地登上讲堂,几乎是下笔如飞地解了答案。转身时,整个人沐浴着全班七十多双眼睛里,韩远有些吃不消。一节课下来,沈因觉得还挺愉快。下课铃一响,全班学生已冲刺般地向门口冲去。这就是放学了。沈因看着那一个个生龙活虎,生机勃勃的背影,怎么刚才一说让他们上来答题,个个都低着头,一副萎靡不振,胆战心惊的表情呢?连韩远都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沈因有些好笑。一转头,发现韩远依然坐在位置上,慢腾腾地收拾着课本。等教室里的学生走完了,他才站了起来。“沈因。”韩远叫住了正要离开的沈因。沈因停住脚步。“你晚上还去景业吃饭?”韩远问他。“你就认为我天天只吃垃圾快餐?”沈因有些泄气。从他记事起,吃饭都是对付着过。林教授一来忙,二来做饭手艺相当于没有,他一直都是凑合着吃两顿,偶尔在外面打牙祭。上了高中、大学,也都是在吃食堂。对食物缺少基本的品味素养。什么都能凑合着吃两口。“小橡皮那儿都有十来个玩具了。”韩远勾了勾嘴角。“我今天在学校食堂吃饭。”韩远点点头。转身要走。“对了,”沈因叫住韩远,“我晚上去健身房。“好。我等你。”韩远把背包往后一背,大步迈出了教室。回到办公室,杜春宏还没走。正磨磨蹭蹭地在一些复习资料上划重点。高三下半年基本上都是以复习书本,做卷子为主。一见到沈因,“沈老师,还没走。”“杜老师,你说去年你也对韩远进行过家访。”沈因开门见山地问他。“去过一次。”杜老师翻着一份密卷。“今天他没来上课吧。”“来了,又请假了。”沈因说。杜老师“啧”了一声:“还真是他的作派。”“你知不知道一个叫梁鹤的人,住在体校。大概30到40岁之间。”“梁鹤?那个剧团的演员?”杜老师放下手里的卷子,来了兴致。沈因这到不敢肯定。“她丈夫是全国散打冠军的那个?”杜春宏接着问了一句。沈因愣了愣,这又是一个新发现,“这倒不清楚,不过她住在市体校的家属区。”“那就是了。你问别人,还真不知道。问我是问对了人。”老杜合上卷子,来了劲。“梁鹤是我们市里京剧团的台柱子,十几年前京剧还有演出机会的时候,她也是有粉丝的人。”杜春宏脸上露出神往的神色。“看出来了。”沈因微微一笑。杜春宏那张沟壑纵横的脸上露出一丝与年龄不相称的羞赧。“年轻的时候,我也算是个京剧爱好者,十几年前还专程到剧团里找人学了艺的。那时剧团还不象现在这样不景气,时不时还有些演出,每到演出的时候,剧团就给我分点票,我就带上几个票友,一起去捧场。一来二去,跟团里的人都熟了。也渐渐地和梁鹤熟了。那时她才结婚,幸福着呢。每日里朝气蓬勃,脸上象开了两朵花,谁看着,都觉得喜庆。我也到她们家去过几次,后来她有了孩子,加上国粹凋零,她渐渐地不怎么出去了。”说到这儿老杜叹了口气,“后来,我也是听说的,他丈夫前两年遇车祸死了,就剩下她带着一个十几岁的娃过日子。剧团还算景气的时候,每月工资都紧巴巴的,现在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了。”沈因端起杯子喝了口水,“你以后再没遇着她了。”“不想见。见着了,也帮不了她。还不如不见。”老杜轻轻地摇了摇头。老杜象是陷入了回忆里,一个人默不作声地沉思了会儿,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唉,我说沈老师,你怎么忽然向我打听起这个人了?”沈因也不隐瞒,“我现在在外面租房子。房东就是梁鹤。”老杜瞅着沈因,嘴巴张了张。表情象是感慨万千,但一句话也没说出。“因为韩远好像跟梁鹤也很熟。我就想问问。”沈因说。杜春宏一瞬间表情又变了,一脸疑虑与不可思议。沈因知道剩下的事,杜老师就不太清楚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韩远那么擅长打架,肯定与梁鹤的全国散打冠军丈夫有关。沈因心里对韩远与梁鹤之间的关系,心里有了数。作者有话要说: 韩远同学,每天面对心爱的老师,其实心里挺美的吧~~☆、第21章第二十一章韩远一进健身房,就看到邵林在教健美cao教练陈冰洁打沙袋。现在找他教搏击的拳友还真不少,这对馆长来说,是喜闻乐见的。现在,邵林正捏着陈冰洁的拳头,引导她一拳打向沙袋。“好,你自己打一拳。”邵林抱胳膊退到一边。陈冰洁看了他一眼,左脚上前一步,同时一拳击在沙袋上,随着拳头落在沙袋上“砰”地一声响,陈冰洁绽开如花的笑容,“这拳怎么样,还不错吧。”邵林抱着胳膊,表情严肃认真,目光审视。听陈冰洁这样一问,“刚才不是教你了么,拳头落在沙袋上那一刻,再全力出击。你不能一上来,就这么紧张,你看你,你胳膊这么僵硬,都是在瞎使劲……”陈冰洁脸上有点挂不住,笑容僵在脸上,调整了几次,都硬梆梆的。一旁观摩的馆长看着只叹气。“小远,看着点,要长教训呀。”馆长李剑勇一脸恨铁不成刚的样子。“什么教训要长。”韩远才举了哑铃,一身汗。正拿毛巾在擦汗。馆长叹口气,“人家陈老师说要向他学拳,他还当真教起来了。”“难道不真教?”韩远瞅着馆长。馆长拎起拳头,敲了敲韩远的脑袋。陈冰洁这个健身房的一枝花,长得漂亮,身材又好,偏偏就被单到快30了,整天一付恨嫁的样子,看到长得好看一点的学员,恨不得整个人都给扑上去。韩远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