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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挤在了一起。幸好两人都不胖,青年穿的也不多,两人男人勉强坐了下来,但还是免不了身体贴着身体,腿碰着腿。青年身上的热量很充足,沈因半边身体都暖和起来。沈因下意识地又摸出一支烟。在他点烟的功夫,青年已发动了车。电动车的速度显然没有刚才那么彪悍,也就比自行车快那么一点。沈因茫无目的地看了会路边的街景,指尖的烟,没抽几口,已燃得只剩一大截烟灰。他下意识地四下找了找。青年伸手从脚底下摸出一个铁盒子,递到他手里。里面丢着几根烟头,他把烟掐灭,扔了进去。三轮车的速度慢了下来,本来就不快,这一慢就停了下来。沈因歪过头,看着青年。“到了。”“二十分钟?”沈因如果抽烟的话,连支烟都抽不完。“那是走,开车也就几分钟。”“这就两分钟。”“我开得快。”青年说道。沈因没心思再和他瞎贫嘴,抬腿跨了下来。看看了四周,前后左右还是乌区麻黑的街道,正对着他们倒有一个三层楼的建筑,玻璃大门里还亮着灯。门口竖着一个通红的霓虹灯招牌:“梅悦大酒店。”沈因看这规格,充其量也就是个便携连锁店。他目光再往前挪了挪,不远处同样有着一个“**大酒店”的牌子,看起来规格和这个也差不多。在沈因打量路况的时候,青年把他的箱子拎了过来。沈因摸出钱夹子:“多少钱?”“随便吧。”青年淡淡地说。沈因翻了翻,刚才零钱都给了的哥。还有张十元的,他觉得有点对不住这夜行的两分钟。毕竟人家不是顺路,却还是把他给捎了过来。他抽出一张一百的纸币,递了过去。青年接了过来,塞进了鸭绒袄的口袋里,顺手又摸出盒烟,抽出一根,拿火机点了,叼在嘴里。“也不早了,你快上去吧。”青年说着,已迈脚跨上了电动车。沈因觉得不太对劲。“等等。”沈因叫住他。青年回过头来,用他那不算大,但很漂亮的眼睛瞅向他。“找钱。”沈因说。“钱刚好。”青年说。“我给了你一百。”沈因说。“没错。”青年说。沈因明白过来,这明显要讹着他了。“这点路程,叫辆车也就十块。”沈因说。青年看他一眼:“这么晚,你上哪叫车。我又不是跑车的,看你蹲在路边可怜,才送你过来。你看这个点儿,谁会过来。”沈因说不出话来。这话说得这么有理,他无法反驳。“你多大,有十八吗?”沈因看着他舒展的眉眼问。“早过了。有三、四个月了。”青年深吸一口烟,再徐徐地吐了出去。“高三?”“嗯。”青年说。沈因伸手把他嘴里的烟拿了下来,掐灭了,丢在他的铁盒子里。“算了,你走吧。”青年低头看了看破铁筒,“你是老师?”“算是吧。”沈因说。正确地说,他是个刚辞职,正待就业的教师。作者有话要说: 正在连载文:文案:爱岗敬业的郁医生,连续七台手术后,栽倒在手术台旁。醒来成了个双性。而且,还怀孕了。据说还是靠不正当手段上位的。郁医生摸着隆起的肚子表示:现在给自己做手术还来得及吗?楚总裁觉得最近自己的金丝雀有些不正常。对他不理不睬不说,一言不合便脱衣服,对着镜子发呆。发呆他不管,可这人对着镜子的姿态太撩(yin)人(dang)。楚总裁摁住他的金丝雀:放过那个镜子,冲我来。外表冷漠作派流氓攻(楚凌冬)*一心只想甩了攻的受(郁禾)1V1;绝对HE。排雷:双性,生子,狗血。预收文:;文案:每到年关,秦时明总是被七大姑八大姨催婚。为了堵上她们的嘴,他把一面之缘的易城,带回了家。秦mama看着易城:我的儿,我让你结婚是为了传宗接代,可你怎么找了不能生崽的。晚上,易城悄咪咪地对秦时明说:秦先生,其实我也能生。从此,易城开始了被秦时明做人体研究的日子。把腿开开,再开开……文案:月阳是一条蛇。修练了五百年,初具人形。阴错阳差,混入群演大潮。被许影帝钦点为男三。可月阳说:我想演男二。许影帝看了他一眼:只有女二,还有吻戏!月阳便凑了过去,对他伸出了舌头。后来,有人问许影帝:为什么选了这个没演技,没坐相,没站姿的群演当男二。许影帝莫测一笑:他吻技好。有谁的舌头能胜过一条蛇?销魂、蛊惑,如火焰撩过心房。性冷淡攻(许悠)*诱受(月阳)☆、第2章第二章沈因没再搭理青年,拎着箱子就走。梅悦大酒店里就在眼前,从里面透出来的灯光,让沈因觉得意外的踏实。但他还没走几步,几声杀鸡般的尖叫声响了起来。可能声音并不大,也没那么尖利,但在这个钟点,就有点让人心惊rou跳了。沈因忍不住回过头去看。只见四个人从一个道子口窜了出来,兔子似朝这边奔了过来。前面一个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的运动服,后面几个,从那突兀的发型上判断象是社会青年,在后面撵着他跑。几个人奔得飞快,深更半夜,脚踩在水泥地上吧哒吧哒的,又急又响。追到小街一半的时候,后面三个追上前面的运动服,没头没脑一通打。蓝白运动服就地一蹲,也不还手,只是两只手护着头。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样。“还跑不?再跑试试。”几个人边踢嘴里边嚷嚷。沈因看了几秒,转身拖着箱子,向大酒店的玻璃门走去。这种校园擂肥的事情在哪个地方都有,不管经济发达不发达,教育完善不完善,只要有光照不到的地方,必定会有阴影存在。“别,别打。哎哟。”一个清脆尖亮的声音,不停地求饶。“不打行啊,孝敬哥几个的钱呢。”沈因停了停。这段时间,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已太多,他已自顾不暇。“拿来呀。”“我就这么点。”小细嗓怯怯地说。“这才多大点。你妈不是大老板么,才给你这点零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