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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排除林夏所说的可能，自从游戏公测以后产生无数bug，他们见到的漏洞全部出现在林夏以及他身边。“假设不成立。”林夏直接推翻墨羽的怀疑：“你的假设如果真的成立了，那么……你相信有三千世界或者平行时空的存在吗？”她认真望着墨羽的眼神，当他在墨羽眸低看到一闪而过的坚定后，林夏只好放弃：“你相信。”墨羽不只是相信，他相信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存在，还相信世界是比他们世界更加高级的存在，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有着硕大的三千世界。高等世界知道低等世界，但低等世界因为太低级，所以只以为世界上有他们这一处。但事实上高等世界就在监视他们，甚至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刻，向低等世界发出求助。求助的方法是将世界转换成为数据输送低等世界，墨羽这个捣蛋鬼发现了数据，把数据制作成全息游戏，带领玩家前往高等世界。“你相信了……那么你告诉我高等世界向我们求助的原因是什么？”林夏盯着他的双眼，语气冰冷。墨羽没有任何迟疑：“还记得大战吗？”他的话让林夏为之一愣。“如果说你真的想要一个答案，我只能给你做出假设，假设说未来又会重启一场大战。”而那场大战魔族获胜，占领大陆后把人类灭绝，没有人类与神明维持曙光平衡，世界几近崩溃。“假设成立。”林夏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这两天他们猜测太多了，有点占脑：“魔族被赶到魔界十几万年，神明只剩下兰洛特以及费南德斯，他们无法抵挡魔族数千万甚至几亿的大军，必定会在大战结束前死亡。”魔族本就对大陆心怀怨念，喜好杀戮的魔族不会容忍人类继续踩踏在他们的地盘上，人类灭绝是既定的事实。占领曙光大陆后复活阿尔法将会复活，阿尔法身为杀戮魔神，只有杀戮才能维持他的实力。他会把目光转到其他大陆上，带领魔族前去攻陷一片又一片的大陆。等到大陆全部灭亡，世界危在旦夕，崩溃又岂在朝朝暮暮。“那我们现在算是……”目光交汇在一起后，两个人双双陷入沉默中。墨羽拔出法杖横在林夏脖子上：“我觉得你对世界更有危险，你退游吧，别逼我把你杀退游。”“还记得战狼吗？”林夏推开他的法杖：“他们也曾扬言要把我杀退游。”时至今日他们非但没有把林夏杀退服，距离林夏把他们杀退服只差一步之遥。“差点把他们给忘了。”法杖化成流光钻到墨羽腰间的包裹内：“战狼你打算怎么做？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乔纳尔了。”林夏紧盯着他的双眼：“从他重伤下线开始。”“就没有见过他。”墨羽点头回答。心中把这两句话默念一遍后，墨羽才发现不对的地方，抬头刚好对上林夏认真的视线：“或许他不是没有上线。”“而是角色已经被删除，根本无法上线。”林夏接过他的话：“我记得他死了五次。新手村一次、卡因城一次、卡因城森林一次、被伊利洛杀了一次，以及那次传送阵。”伊利洛杀了乔纳尔后他还能活蹦乱跳。玩家死亡的机会可能有五次，或者一次。在变成真实的世界后只有一条生命，死了会被系统自动删号，因为在曙光的世界内代表人物已经死亡。NPC亲眼看着死掉的人还能活在大陆上？这片大陆并没有鬼魂存在。墨羽原地下线前去调查，这关系到游戏公司的信誉，如果有人稀里糊涂的就被删了号，连他们都不知道其中的原因，改天肯定会被骂成憨批。林夏走到窗边点开世界频道。世界频道现在聊得热火朝天，没有任何一个玩家察觉到，游戏已经不是简单的游戏。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林夏没有转头看也能猜到是谁，现在的酒馆内除了赫尔没有人会把她放在心上。“心情不好？”赫尔停在她身边，和林夏并肩站在一起，听着主干街道上的喧闹人生：“你们刚才聊得那些我都听到了。”林夏这才侧眸微微仰头，视线落在赫尔侧脸上。他看着前方街道上不断走过的人群，声音很平静：“世界不会产生自我意识，你朋友叫墨羽吗？”林夏收回目光轻轻‘嗯’了声算是回答。“他的名字让我想起一个人。”赫尔看了林夏一眼，目光很快离开：“开创这片大陆的创世神，他叫墨衍。”山河入墨的墨，敷衍的衍。”听完赫尔的话林夏耳朵动了两下，她挑眉眸低带着疑惑，墨衍？好熟悉的名字啊。“知道天空城惨败的原因吗？”赫尔平静的为她解释，再提起三千年前时，他心中放下了很多：“创世神看见了未来大陆上的状况，知道这一切早已无力回天，于是划开空间寻找其他世界，想要拯救这片大陆以及还没有到来的灾难。”林夏安静听着没有发表任何提议。如果是墨羽告诉她这些，还没说完已经被林夏全部怼了回去，墨羽不是曙光的原住民，假设也永远只是假设，不是事实。“他离开前将一部分的力量留给我，我才会拥有掌控空间与时间的力量。时间流逝了这么久，力量也要消失殆尽。”赫尔轻叹一声仰头望着蔚蓝的天空，眸低带着深深的怀念。从赫尔出生开始天空城便是他的家园，不管是谁看到家园被毁，亲人死亡，内心都会陷入深深的纠结。即便是神也一样，神也会拥有七情六欲，明白什么叫zuoai，什么叫做喜欢。就比如她身边的赫尔。“不要轻易怀疑他的话，或许创世神找到的世界是你们所在的那片世界。”赫尔把眸光从天空移动到林夏脸上。她如同好奇宝宝一样，眨了眨眼，轻启朱唇吐出一个字：“哦。”林夏觉得创世神跟他的名字一样很敷衍，若是他还一直在世界上，有他带领天空城，世界也不可能陷入未来的绝境。在他预见大陆的未来时，也把自己放在占卜中，才导致他没有看到另外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