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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了,你还说不清楚你当年怎么了?你在诓我呢?”江尧听见那三个字“送给你”,略显诧异,“我诓你做什么?原来是打算给我的啊,我也是看你把它丢了,才歪打正着捡起来......”她仰起脸,愤恨道:“谁丢了?那是不小心掉地上了。”许柚真的巨想打他,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当年其实有很多个瞬间,她喜欢他这件事都能被他轻易地知道,“你傻吗?你都知道我喜欢了你这么多年了,还自恋地在追我的时候,认为我还喜欢着你,一个平安符你就不能再自恋一点,觉得那是给你的东西?或者来问问我?”江尧见她赤着脚,怕她冷,将她抱回床上,无奈道:“捡了别人的东西,自然就得有自知之明。你见过哪个拿了意外之财的人还上门问丢失者,这个东西到底是给谁的?”“歪理!”许柚抿着唇,没被他的话带进去,“如果我说要是你早一点跟我说这件事,或许你昨天一直问我的‘症状’,就能治好了,你会不会很后悔?”“这两者有关系?”江尧鲜少见她这么开心,摸了摸她鼻子问,“所以你的‘症状’是什么?”许柚眼眸动了动,有些不好意思,默了一会儿,才软了语调说:“怕你喜欢我,只是一时而起的兴趣,怕我们在一起后,你就会厌倦,或者只是随随便便跟我谈一场恋爱,很快我们就会分开。”“……”江尧闻言,滞了一下,原本斯文淡漠的男人也变得有些无奈,“我不是跟你说过很多遍了么?我是认真的,除了你从来没有对哪个女人这样过……”“我知道,而且我现在想清楚了。”许柚站在床上,竟也没有比他高出多少,由于鼻子堵住了,带着鼻音沉沉道,“即便没有看见那个平安符,我也想清楚了,喜欢一个人本来就应该不顾一切啊,谈一场恋爱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没有信任的喜欢怎么能叫喜欢呢?”江尧盯着她的眼睛,微微暗了眸,静静地听她说,“江尧,有很多话,我早就想跟你说了,但一直没敢说出口,也怕你嘲笑我......其实,在十六岁那年,一中还没开学的时候,我就遇见你了,见你的第一眼起,就被你吸引住。后来意外跟你同班,坐在你的隔壁,那些所谓的好感渐渐演变成了喜欢。因为胆小、自卑,从来没有亲口对你说出过那三个字,只敢在你身后盯着你的背影,踩着你的影子,追着你的步子向前——”“大学毕业的时候,之所以变得不喜欢,也是因为听说你可能再也不会回来,隔着上千万里的暗恋,一点都不值得。后来的几年,我以为我早就把你给忘了,可还记得我隔了将近十年再次看见你的样子,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盯着你的背影,慢慢消失在广场的人群里......”“你知道吗?当时我真的好气,我发现自己的情绪又被你左右,你根本没注意到我,而我瞧见的还是你的背影,甚至在想你会不会有了自己喜欢的人,是不是早就娶妻生子?”说着说着,说到一半,许柚就有点说不下去了,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眼圈红红的却始终不肯让它落下来,声音也变得越来越沙哑,“所以,在医院跟你碰面后,我装不在意,装不喜欢,装无所谓,只想跟你做朋友,再也不提当年的事情,却还是被之后的一句‘我喜欢上了你’给打败。”江尧帮她擦眼泪,却越擦越多,“所以,你才不肯接受我?因为觉得我太随便?”“你知道就好。”许柚心头涌出无法抑制的酸涩,“你根本不知道站在一个人背后几年,默默喜欢着他的感觉,因为在你背后的,一直都是我,被你忽视的,也还是我。”江尧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跟着也有些动容,声音很温柔地说:“怎么不告诉我?”“我说过了。”许柚有些哽咽地道,“你还记得林冉说被你扔掉的那封信吗?那是一封情书。”——一封藏了她所有少女心事的情书。也是她写过的唯一一封情书。江尧似乎想不起来,却听她道,“......被你扔进了垃圾桶里。你肯定忘了吧?”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很艰难,像刨开了自己的心让他看一样,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了他,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背后都是暗恋的心酸与苦涩。江尧仿佛顿悟了一般。她对他的喜欢远大于他,这样的一番话,对于几个月前觉得自己喜欢上了她,打算去追她的江尧来说是不配听到的。同等的付出与喜欢,才能换来所有的真诚和感动。江尧扯着薄唇笑出了弧度,俊美的脸上满是细密浓稠的深情,将她抱进怀,紧紧地搂护着,感慨片刻,才不紧不慢道,“对不起,柚柚。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女孩喜欢这么久,没有表现出开心,不是因为不喜欢你,而是我认为在我身上耗几年真的不值得,但又很庆幸有人会为了我这样做。可惜,事情早已发生,谁也没能力回到过去去挽回什么。”许柚吸了吸鼻子,听见他低淡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放心,这辈子我都不会离开你的。我知道嘴上说出的承诺很轻,但我会向你证明,从现在起,我喜欢的只会是你一个人,永远都是。”第52章.52.弥补跟一个暗恋了很久的人谈恋爱是什么感觉?从这一刻开始,她应该有发言权了吧。就目前来看——许柚认为,大概就跟被当成小孩儿一样宠着?估计是因为她还在生病,又感冒,又发烧的。料想中恋人之间会做的暧昧事半点儿没有,特别清汤寡水地抱了一会儿,江尧就让她躺下休息了。甚至还拿过她的手机,让她办一件事:“你昨晚烧得很厉害,刚刚探额头发现还有点低烧,没个半天或者一天都好不了,请个假吧。”“请假?”许柚在公司工作了将近一年,从来没有因为生病请过假,曾经确实是发烧过一次,也还是不管不顾地带病出差了。白天工作,晚上在医院边打点滴边休息,领导都直呼她够拼命的。江尧理所当然道:“不然,你还打算带着病去工作啊?还是说,你以前试过?”他就坐在她床边,突然倾身凑过来,将她锢在身下,带着一种无形的强大气场和轻微的审视。许柚推开他,立马认栽,点进领导的微信开始敲字:“请就请,但是你不用上班吗?今天周一诶。”“做了两天手术,正好调休了一个上午。”江尧轻描淡写地道,“下午有几个小时的门诊。”只休一个上午啊?医生也太累了吧,周末被手术占满就算了,调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