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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能活着度过。而现在,离第三战场的开启,也只有仅仅半个月。那人道:“自杀让他出去,或者让第三战场把他杀了。”杨逢疏沉默半晌,嗤笑一声,说道,“就算我自杀保他,可浮生门他又怎能安然渡过?”要想出第三境,除去杀尽天下人以外,在走过大门时,还需经受浮生门的考验。其凶险,就连杨逢疏都险些丧命,他若自杀了,搞不好在浮生门中,周清远便会随着他去了。“那你该如何?”那人问。“……”杨逢疏沉默着,一股荒诞的念头忽然诞生,“没有办法,我就制造办法。”“不要过火了,第三境没那么简单。”那人嘱咐道。杨逢疏点头,将周清远轻放在地上,念了道决,便凭空显出了一床被子。“你准备干什么?”杨逢疏将他打理好之后,起身注视着他,“师父不想见到我,你帮我看着些,不要说我也在。”说完转身便走。那人静静地注视着他,“那你呢?”杨逢疏回头笑了一下:“我在远处,偷偷地看着他就好。”见他笑,那人皱起眉头露出不解的神情,片刻之后也跟着笑了。“你说你,之前又想让人家见你,现在就在眼前了,却又临阵脱逃。”“……”杨逢疏看着他,没答,飞身离开了。杨逢疏的魔力不同寻常,且分量极大,没过多时,周清远便醒来了。第一件事就是问:“这是哪?”他看着周遭陌生的环境,头脑不太清醒,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就问了。问了之后才发现不对,迅速打量起四周起来。他正躺在一张床上。目光透过床看出去,屋子外一片黑暗,夜色当中隐隐能辩出外头是一片树林。而屋内的陈设也很简单,只有一张床,一些简单的日用品,显然是某人的家。他愣了一下:这就是死后的世界?可随后这个想法又很快被他否定了,若是如此,他应当是在鬼道,过奈何,然后选择是要入魔界,还是投胎回人间。难道……屈厌早知道会这样,所以才要他拿刀刺向自己?他与屈厌是共生的关系,又向来信任,因此当时听了以后以为是他有什么能让人死而复生的术法,于是想也没想便照做了。可是……周清远低头看着身上的变化,又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怎么样都感觉不像是重生。发生了什么?就在他疑惑的时候,一人推开门走了进来。那人面缚绷带,一股死气扑面而来,周清远立刻召出淑女白绫,在手中握紧。只见那人笑道:“你醒了?”见他露出这般与气质不符的友好,着实让周清远吓了一跳,可冷静下来一想,他能够安然躺在这里,伤势大愈,或许是多亏了眼前这个人。周清远:“嗯。”虽然放松了警惕,手中的白绫却还是紧握着。那人哪能察觉不出,却没去揭穿,只是在他床旁坐下,道:“欢迎你来到第三境。”“第三境?”他正想要坐起来,可正当手发力的时候,才感觉到了身体的沉重,竟是无法动弹。“你先别乱动。”绷带人制止住他的动作,解释道:“第三境,正如其名,简而言之便是第三个境界。人界、魔界、是第一境;天界,是第二境;而第三境,就是这里了。具体的之后再和你解释,但你之所以进到第三境,是因为第一境的你死了。”周清远惊讶道:“我死了?”“没错。”绷带人点了点头,“若是想要进到第三境,便需要机缘、血脉其中一种,拥有其中一种死后方可进到第三境历练,完成历练以后方可重回人间。”闻言,周清远拧眉,面色愈发凝重。这么一说,这便是杨逢疏那三百年里所待的地方了?这样一看,杨逢疏或许就在这里了。不过他为什么会来到这里?难道是因为……那颗丹药?周清远心中有诸多疑问,想了一想没有问出口,决定这些事由他自己去找答案较为稳妥。他道:“什么是历练?……你又是谁?”他的警惕绷带人看在眼底,心中苦笑不已,若不是杨逢疏的缘故,他又哪会有耐心在此陪这人?绷带人解释道:“历练待你亲身感受以后便知,第三境内有着古往今来的丰富机缘,若你有缘,够强,回去以后,定然能成一方霸主。”周清远默默地看着他,听他官方的推销语,心中便有了一些猜测。果不其然,绷带人又道:“至于我,是第三境的守门人之一。每人都有一个守门人负责,直到那人死去或者出了第三境,守门的职责才算结束。”“请问贵姓?”“我没有名字。”他想了想,没有告诉周清远自己生前是叫张铁柱。“但是你可以叫我疏影。”“好,我叫周清远。”周清远对他笑了笑,“我什么时候能恢复行动?”“日出以后。”疏影道,“你伤势刚愈,这段时间不过是反噬,很快便能够恢复如初,不必忧心。”周清远沉默着点头,“好,谢谢。”想问的都问完了,又问了一些事,他的目光便慢慢转向窗外,最终融入了一片夜色当中。他迫切地想要去寻找到杨逢疏,这种念头尤其是在从疏影口中了解到这里的情况以后更为强烈。他决定等到日出时行动恢复,便立刻辞别去寻找杨逢疏。两人沉默无言,疏影没过多时便出门离去,又过了一会,周清远也枕着枕头睡着了。他睡着以后,门缝被小小推开一条,又等了半晌,似是在确认什么。等到确定里面的人睡着以后,杨逢疏才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到周清远床边,在他床头坐下。“师父。”杨逢疏轻轻唤道。“你来是找我的吗?”“……”沉默半晌,屋内无人应答。杨逢疏苦笑一声,探出手挑起睡梦人的青丝,俯身轻吻。“师父,我既盼着你愿来见我,又怕着不敢见你。此次师父前来,可是因为逢疏?若是因为逢疏,又为何迟迟不肯相见……”杨逢疏炙热的目光打在周清远的睡颜上,仿佛看不够一般注视着,丝毫不舍得眨眼。他的脑海中一瞬间闪过周清远往日对他的笑脸,浅浅上扬的弧度,目光温柔且温暖。“师父,这三百年间,逢疏都不曾离开师父半步……”他将脸埋在枕边,近距离感受着枕边人的呼吸,一股暖意浮上心头,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多么的幸福。这三百年里杨逢疏都不曾离开周清远半步,他走到哪里,杨逢疏便跟到哪里。可杨逢疏却无法触碰到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清远被人所伤、受人所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