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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点头,回头跟上杨逢疏,突然间被一个小物件吸引住了目光,伸手去拿。“我要这个。”正好就和杨逢疏的手碰在了一块。愣了一下,周清远笑笑:“你拿吧。”“好。”杨逢疏也不矫情,只是付了账之后就把它送给了周清远。“哎,”周清远无奈地笑了,“给你的,收好。”杨逢疏理直气壮:“我送给师父的。”周清远摇头笑笑,对他实在是无可奈何,便强制把东西塞给了他。“那你先帮师父拿着。”杨逢疏笑着点头,一只手抱着礼物,另一只手自然地牵住周清远,两人继续淘货。“……”冯云歌的神色愈发凝重,也跟上了他们。几分钟前,青妖与他们二人经历了一场恶战,最终杨逢疏心疼周清远,便直接一剑了解了他的性命。冯云歌原本不打算安葬它,可碍于计划,为了不被赤妖所发现,惹上无端的麻烦同时令白荣有机可乘,他便亲手带着青妖找了个清净的地方下葬了。修鬼道,则成妖。这意味着放弃了投胎轮回的机会,若身死,则会在这世间永远的消失。可想而知,青妖,秦白峰对他的儿子是有多么的看重。“逢疏,等下。”周清远突然出声叫住了他。杨逢疏回头,凑近,热气有意无意地撒在周清远的耳朵上:“师父,怎么了?”周清远躲了躲,指着摊位上颜色各异的珠子问道:“此珠乃打造剑鞘必备之物,你可有喜欢的颜色?”杨逢疏不假思索,“白,或者蓝。”周清远看着疏狂的颜色嘟哝了一句,“明明一点都不配嘛。”杨逢疏则在心里想,那是师父的颜色,只要是师父,我都喜欢。“…………”疏狂欲哭无泪。那商贩精得很,听他们说要造剑鞘,便主动推销道:“哟,二位是要造剑鞘啊?我这货可不少,基本原料我这都有。不瞒您说,我家早年就是干这行的呢。您要不?要的话我去给您找找……我小声和您说,城主大人最近心情不好,整座城,也就我这家敢卖这些了。”敢卖这些?周清远忽然想起,曾经他与赤妖相伴的日子里,他曾为了赤妖,跑遍了整座王城为他求最上好的材料,以打造最好的剑鞘。*200年前的王城。“哎,我下周要去参加考核了。”狂心用肩膀撞了一下他。“哦。”周清远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跟他坐在窗台下,弹琴。“哦?你就这个反应啊?”狂心又撞了他一下,不满道:“你啥意思啊,怎么也不鼓励我下?”“你?还需要鼓励?”“嘿,瞧你怎么说话的。”狂心笑着又撞了他一下。“你再敢撞,我就抽死你。”周清远冷着脸回撞他。“你还威胁我?你这小子,我怎么就不敢回撞了!你有本事,你有本事就抽死我啊!!……”说着,狂心就朝周清远用力扑了上去,周清远也不甘示弱,两个大男孩很快就厮打在了一块,打完了,坐在地上畅快淋漓地大笑着。“还闹呢?”黄情在他俩身边坐下,“小清远,你看看你,跟他混都成什么样了。”“你怎么说话呢丐帮帮主!”黄情被叫的牙痒痒:“叫谁丐帮帮主呢?”周清远笑了笑,黄情是黄巾帮的老大,他们帮大多数成员都是灰头土脸的,因此被戏称为丐帮。不过,像黄情这样又干净又英俊的美少年,在黄巾帮里的确是个美丽的意外。此事说来话长,便暂且不提。三人这些日子里来早就混熟了,此刻正一齐坐在窗棂下,弹着琴,唱着歌,打着节拍,岁月静好。周清远看着他们两人打着阳光的侧脸,心想他们不打打闹闹的时候,还是很养眼的。当天晚上,下班之后。“店长老婆婆,我今天有事就不去了!”周清远抓起一个麻袋,风风火火地从院子跑了出去。“好!”老婆婆中气十足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他是要为狂心去购置造剑鞘的材料,据他所知,狂心前段时间的剑鞘被佩剑愈发浓烈的剑气给震碎了,若是要杜绝这种可能,他就必须要早点出门。街上虽然有卖很多相同的材料,但好的品质却是寥寥无几,若要找,就必须花费更多的时间。一直到半夜,周清远终于找到了一家店,材料的品质不算上好,但也算是一流的了。付完账之后,准备齐全,周清远从店门口悠哉悠哉的走了出来,下个目标地是炼制剑鞘的店家。这个好找,他来的时候还记得看见过。于是凭着回忆,周清远就这样往目的地走去。这时,有个一身黑衣的少年,站在了他的身前。仔细看,可以发现少年里面露出来的衣服是肮脏的,一团黑,依稀可以看出来他原本是白的。少年身上唯一干净一些的,也只有那件像是麻袋的黑衣斗篷。“……”少年没说话,直勾勾地望着周清远,即便不说话,也能够让人感受到他的悲伤与nongnong的思念。那双眼睛,已经胜过了千言万语。少年抓住他的衣袖,却是落空。他那双水灵灵的双眼布满了水雾,低低叫了一声:“师父……”眼见着周清远置若罔闻的离开,杨逢疏立马朝他扑了上去,大声叫喊道:“师父!您别不要我!……”声音非常之凄惨。可他却还是扑空,直接从周清远身上穿过,摔在地上。长久以来受到的折磨已经让这个十多岁的少年濒临崩溃,完全无法顾及其他,见周清远不理,以为是不要他了,便立马哭了起来,几乎是跪着走到了周清远的身边,屡屡要去抱他的大腿。“师父……师父,您别走……呜呜呜……徒儿知错了,师徒不要不要徒儿……徒儿好害怕……师父……徒儿好想你。”这么久以来杨逢疏都没为任何苦痛掉过一滴眼泪,可就在再次见到周清远的那时,泪腺却猛然崩塌,就连尊严也放弃了。周清远的眼里一切正常,只觉得脚底有些冰凉,嘟哝道:“奇怪,为何感觉心怪难受的……”他捂着胸口,不知为何,心中隐隐作痛,便低头看了一眼。这一眼,正好与杨逢疏对上了。“师父!”杨逢疏惊喜地叫出声,以为他是看到自己了。可下一秒,周清远又抬起头,什么都没看到。“时间到了,走。”突然一个声音在杨逢疏耳边响起。接着,双脚离地,那人带着痛苦挣扎的杨逢疏,朝着周清远的反方向走去。那人离开之后,周清远若有所觉,回头看着杨逢疏刚刚离开的方向,眯